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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其中那些微妙關係豈是市井之言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
宋慈困惑地望著白起,問:“你何意?”
白起聳肩,道:“其中之事我也不大清楚,可是這件事我是今早才知道的……”白起一頓,並不往下說,宋慈看出有詭異,道:“這件事我不可以知道嗎?”
白起正言道:“如果你有膽子聽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那些疑難奇案釋疑破密,越是離奇的案子你越來勁。”宋慈微微猶豫,很快道:“你說吧。”
大軍已過,向著前方的金鑾宮殿行去,人群也漸漸消散,可是喧嚷聲卻不見減。白起貼著宋慈的耳,低聲道:“這事你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以免節外生枝……軒王傳是今日歸京其實早在半月前就回來了,就在昨夜,軒王和護衛像往常一樣喬裝成平民到城西的酒樓,不料卻遭人行刺,行刺人身手隱秘,來去無蹤……”宋慈心一咯噔,忙道:“那軒王如何?他沒受傷吧?”宋慈知軒王今日還領軍入城自然沒什麼大事,可是他卻擔心軒王會不會受傷。白起笑道:“軒王是何人物?統領三軍的大將,長刀金槍所向披靡,當然不會讓刺客得逞,但是刺客也跑得無影蹤了……今早軒王府派人來找我父親,委託大理寺徹查此事,我才知道的。”
宋慈略微思考一陣,問:“你說是在城西的酒樓,是哪家酒樓?”
白起道:“城西海棠令。”
宋慈一驚,“海棠令?!昨夜我——”宋慈突然噤聲。白起疑惑,“怎麼了?”
宋慈搖頭,“沒沒,雖然我也住在城西,但很少出門,海棠令似乎有些名聲,可我從沒去過。”
白起點頭會意,“沒去過就好,往後也別去,大理寺已經派人去查封海棠令了,以我對大理寺行事的瞭解,他們定會把半月來去過海棠令的熟客抓回大理寺審查。”白起說到此處蹙眉嘆氣,“又免不了一場騷亂呀。”
白起見宋慈反常的憂慮,於是笑著逗他道:“唉,你知道麼?其實軒王也並沒有你說得那麼一板一眼,他始終是個人不是。我十來歲時就常聽聞這位軒王少年風流,毫無忌諱,從王公貴族的軒院到風花雪月的勾欄他無不流連,只要有美人的地方他就必定要去瞧一瞧,甚至當年還傳唱這樣一首小調——‘多情也是軒趙王,無情也是軒趙王’,所以就算他四處招桃花,如今他還是單身一人。”
宋慈一聽,“噗嗤”一笑,反問道:“軒王有你說得那麼好色麼?環肥燕瘦他都不挑剔?”
白起一拍手,“對了!他就真沒個挑!當年甚至有傳聞他和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皇后,都有過一段毫無結果的戀情呢?”
宋慈目愣口呆,“天吶,這人好色還真到一個檔次了呢!”宋慈暗道軒王的有趣,一掃灰沉心情,笑容慢慢綻開。
這時人群也散得差不多了,白起扶了扶宋慈,驅馬才慢慢走了兩步,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喊著攔著了他們。
宋慈揉揉眼,沒看錯吧?!馬下攔著他們那人正是宋慈的死對頭——範文琦!
此時範文琦雙眼幾乎噴火地瞪著馬上貼得極緊的宋慈和白起。宋慈暗叫不好的同時又很是驚怪,他最近犯什麼衝了,在嘉州和範文琦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了,為什麼來京城還能處處遇到他。宋慈想了一會越覺得自己背時的很,好像只要他出門就會遇到範文琦,陰魂不散。
白起看著眼前這位面色不善的青年皺起眉。
範文琦拿著那把常年相隨的玉骨扇子指著白起,質問宋慈:“這個男人是誰?你們幹嘛當街摟摟抱抱的。”
“咳咳咳——”宋慈驚得被自己的口水嗆著直咳嗽。而白起一挑眉,一隻手環抱宋慈的腰,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挑釁地看著範文琦,笑著絕對的風流無匹,淡淡道:“你是誰?你管得著麼?”
範文琦臉一沉,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拉過宋慈的手要將他拉下馬。宋慈驚,“你幹嘛?!”
範文琦冷眼看他,咬牙道:“你下來,我有話和你說。”
“可我沒話跟你說!”
“放手。”白起威嚇道,一手緊抓著宋慈被範文琦拉著的手臂,心中甚是驚怪和不滿,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欺負他弟弟,不想活了!白起道:“再不放手別怪本公子不客氣!”
“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才對!”說著範文琦拿玉骨扇子擊向白起的軟肋,和白起大打出手起來。
白起閃身躲開,一邊打一邊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兩手。”白起蓄勢一舉卷出手中馬鞭毫不留情地劈向範文琦,範文琦急忙用扇子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