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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敬必會牽連到白起一家人,可,可是……宋慈忙道:“我生氣還不是因為這件事!”
“哦?”梅曉辰不懷好意的笑,道:“那就是真的嘍?實話說,輕薄你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宋慈被梅曉辰一串問題嗆得回答不上半句,蕭洛和蕭逸一聽宋慈承認了,更是驚奇,四目放光,盯著他們那平時矜持得不得了的少爺上上下下的打量。
梅曉辰摸著尖翹的下巴,玩味道:“既然慈兄不好意思說,那就讓我猜猜……女人嘛不大可能,畢竟白府是官宦大家,女子一般尊崇禮尚……那就只能是男人了,畢竟慈兄這副模樣……咳,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呢?”蕭洛和蕭逸皆是倒吸一口冷氣,看宋慈那表情實在很八卦。
宋慈百口莫辯,通紅著臉站起身急忙道:“不是不是不是——我生氣是因為他們說我在京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個人也不認識!”
梅曉辰,蕭洛,蕭逸皆是一怔。
宋慈大聲道:“我有那麼閉塞麼?!雖然我在京城的確不認識幾個人,那還不是因為這些日子又要忙考科舉的事,又要忙藥鋪新番開張的事,我哪有閒情逸致跑去京城結交朋友去!可,可,可是他們也太過分,居然像個深閨姑娘一樣說我,什麼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呀!真是氣死我了!”
良久的沉默後,蕭逸維維道:“少爺的確不常出門。”梅曉辰雙手一拍,道:“想結交朋友,這有何難?慈兄,只要你跟著我,不論到哪都不愁沒人認識!”
宋慈問道:“真得?無論到哪你都有認識的人?”
梅曉辰拍胸道:“那當然,只要是京城有點名聲的人我梅少都認識!”
宋慈又問道:“你到底是誰呀?怎麼會認識那麼多人?”
梅曉辰神色微變,摸了摸鼻子期期道:“我嘛,從小就住在京城,認識的人當然多……”
宋慈本想是問梅曉辰到底出生何家,是不是也像白起一樣生於權貴世家,可是又覺這樣未免太俗氣,畢竟他和梅曉辰交好不是因為在乎他的身世而是因為欣賞他人本身,所以梅曉辰不說,宋慈也不坦白問。
宋慈轉言道:“我對京城很不熟悉,你可否帶我去一地方認識些人呢?”
“何地?”
宋慈笑道:“玉堂春!”
梅曉辰先是一怔,後笑得有些詭異,“慈兄真要去玉堂春?你可知那是何地?”
宋慈不解,問:“何地?”
梅曉辰一字字道:“妓,院!臨安皇城最大最紅的妓,院!”
宋慈瞬間如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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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季節的雨真得是說下就下……
襯著最後一絲輕豔的夕照,細雨潺潺,夏意闌珊,流水落花,西子湖上……
搖櫓的船孃們碧衣羅衫,嬌麵粉紅,皆是紛紛聚在船頭爭先探望著湖中央緩緩漂行的一隻扁舟,只見寒食煙雨中,烏棚扁舟上,佇立著兩個姿態清逸宛如謫仙的身影。
而這驚豔了一江畔懷春少女的兩人,不正是我們的梅大少和宋大少麼……
梅曉辰身著一襲月白飛鷺壁波紋的越羅長衫,敞袖寬襟,品味高逸,手中一柄象牙扇,扇面白淨無華,細看之下竟是產自蘇杭的上品絹料,僕僕搖扇的姿態甚為輕佻,也甚為逸倩,梅曉辰本就生得一副桃花冠玉面,這樣一身打扮更是凸顯出一種儒士文人溫雅清貴的風流儀態。
而宋慈立在梅曉辰身後撐著一柄油紙傘,哭笑不得,宋慈道:“辰弟,已經是寒食了,你就不要扇扇子了吧?我看著你我冷的慌。”
梅曉辰回頭對宋慈道:“行頭,行頭,出門在外一定要講究行頭!”
且再看宋慈這一身行頭,素白長袍,銀硃腰帶,襯著少年身段纖瘦,隨意的一擺手便瀟灑的潑開一雙淺蔥綠湘銀線挑繡的瑞草紋衣袂,更顯出少年眉目纖細毓靈,雌雄莫辯,玉白淨色的容顏如冷煙般清絕。
敢問我們的宋大少曾幾何時穿過這一身招蜂引蝶,華麗榮貴的行頭,答案當然是——沒有,從來沒有。
一個時辰前……
我們的梅大少凝神打量著宋慈一身白衣,嘖嘖搖頭,皺眉道:“慈兄,你難道就只要這身衣服嗎?有沒有……嗯……更貴重更好看一點的。”
宋慈道:“我是上京來趕考的又不是上京來相親的,我穿那麼貴重好看的衣裳幹嘛?”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