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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人真的很有大哥風範。”
皇甫一聽卻沉下了臉,“說到梅曉辰他們。。。。。。我勸你一句:梅曉辰和謝弘微不是你宋慈可以輕易攀附的高枝。”
“高,高枝?”宋慈不懂。
“難道你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麼?你以為軒王放了你們,只是因為你那辯解嗎?宋慈你別太天真,軒王是看在梅家和謝家的顏面,才放你們的。”
當聽完皇甫俊一之言,宋慈瞪大眼,驚詫說不出一句話。。。。。。原來,原來自己對京城之事還幼稚得很。
皇甫走出大理寺時,天已初明,晨曦透過薄薄雨霧,清澄出新,折騰了一夜,皇甫深吸一口氣,一股倦意湧了上來,他喃喃道:“一夜的狂風驟雨終於暫停了,可這寒食節的雨還沒就此結束呢。。。。。。”然後最後回望了一眼大理寺的高簷冷牆,默默離去。
40、第三十八章 。。。
趙譽一出大理寺就特地吩咐了沈傲君準備了一輛舒適的馬車,待宋慈和幾個同伴出獄會合後一起送他們回去。
宋慈漠然看著趙譽,心裡很矛盾,既不想承他的恩,更不想理睬他,宋慈總覺得有一種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又回頭來摸摸他安慰一下的感覺。。。。。。很慫,很窩囊。宋慈折騰了一夜,精疲力竭,渾身上下極不舒服,頭疼手疼胸口疼,不說是被人用刑,自己身還帶寒疾,宋慈這下疲憊得說不出一句話,趙譽就當是宋慈默許了。
宋慈又見趙譽展顏一笑,怎麼看怎麼有種傻傻的感覺,宋慈皺眉,這個王爺莫名其妙。
趙譽說有事要辦,先讓宋慈一人留著馬車邊等著,宋慈想,可能趙譽是回頭找大理寺那群人算賬了吧。宋慈不禁暗自苦笑,這一切的禍端都是因軒王而起,這會兒他還理直氣壯找別人算賬去。宋慈也懶得說,獨自靠在車邊,閉目養神,可是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宋慈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和皇甫俊一一番私密的談話。。。。。。
皇甫負手而立,對宋慈冷傲道:“我父親官拜兵部侍郎,樞密使,我皇甫一族三代為大宋立過汗馬功勞,可謂是丹書鐵契,深得聖恩,你說能和我齊名的三個京城才俊會是何種身份呢?”
宋慈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梅曉辰和謝弘微是何人。”
“你是在裝麼?那我告訴你,廣陵和子昭分別是當朝一品大員左丞相梅燁和右丞相謝深甫的公子。你說你宋慈不過是小小地方推官之子,你配得上和他們稱兄道弟麼?”
聽皇甫一言頓時讓宋慈心涼了一片,是啊,自己的父親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地方推官,論官職只是個從六品,如何能與朝廷一品相提並論,可是。。。。。。“我宋慈出生雖不貴,但也不低,父親之上三代為官,代代清正廉明,也算是一方書香門第,皇甫大人的話豈不是說我宋慈結識梅曉辰是看中了他的家世身份,與他交好是為了藉著他這高枝,想抓著龍尾巴上天?!”
皇甫狹促道:“難道不是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裝著無知其實心裡的算盤打得比誰都清楚。”
宋慈冷笑一聲,他算是無言以對了,既然別人這樣想,他也沒辦法。
皇甫俊一的意思在清楚不過,宋慈的身份配不上梅曉辰和謝弘微,他若再和二人一起定會受人白眼遭人閒話,宋慈苦笑,喃喃道:“父親呀,如今我算是體會到你當年迎娶我母親後主動請命外放為官時的心情了,在京城被人說是攀龍附鳳的感覺果真很糟。”
宋慈腦子很亂,除了徘徊著那種失落黯淡的心情,其實腦中另有一團疑雲不能消散,就是關於刺客的事。 仵作坊裡的那具屍體依然很清晰的呈現在宋慈腦中,死者的年齡,身份,從何處來。。。。。。若是多給宋慈一些時間他說不定能夠從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但是宋慈沒有資格那麼做,即使他可能最有能力那麼做。
宋慈一想又不對,軒王趙譽的事他幹嘛多管,他與趙譽非親非故,幹嘛替他操這個閒心!宋慈甩甩頭,提醒自己清醒清醒!這個趙譽不是那個“趙譽”,儘管他們長得像。。。。。。趙譽他貴為親王,與自己這個平民八竿子打不著,他們本是不該有交集的兩條平行線。
“喂,小子你在想什麼呢?皺著一副苦瓜臉,醜死了。”
宋慈微驚,睜開眼,趙譽不知何時已無聲息的出現在旁邊。趙譽跳上馬車,盤腿坐著,單手支著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宋慈,宋慈有些迷惑。。。。。。這真的是個親王嗎?
趙譽實也是在外面無拘無束慣了的,平時多與將士平起平坐,故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