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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嗎?
她為什麼不學一下古代的烈女,咬舌自盡也不讓他碰她一下?
還是她嘴上說不想與他扯上關係,其實內心深處渴望成為他的女人?
不管如何,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了,再也無法撫回她的清白了。
門在此時被開啟了,進來一個人。
水星月抬眼看向來人,立時淚如泉湧,用被包好她美好的身段,跳下床直直地撲進來人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啊……啊……”
來人正是蘭姨,被仇陽下令割了舌頭的蘭姨。
蘭姨把水星月扶回床上,輕輕地替水星月拭去淚水,不停地啊啊叫著,意思是叫水星月不要哭了。
“蘭姨。”水星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她只知道她想哭,為自己的命運而哭,為蘭姨的下場而哭。
淚眼望進蘭姨依然慈愛的眼眸深處,發覺那雙慈愛的眼眸依然帶著最讓她感到心暖的慈祥,蘭姨並不因為她的緣故而怨恨她。
玉手輕輕地撫著蘭姨的唇瓣,哭泣著說:“蘭姨,對不起。”
蘭姨淡淡地搖搖頭,不關水星月的事。她侍候仇家兄弟十幾年,早已清楚仇陽的個性,明知道他不喜歡人多舌,她卻明知故犯,在陽居說了她不該說的話,才為自己帶來了災難。
水星月不知道她說了那一句話得罪了仇陽,她卻明白。不過她現在無法說出原因了,也無須再說原因了,水星月已經成為王的女人了。
慈愛地望著這個本可以過著平靜生活的女人,卻因一張與夫人相同的面容,從而讓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理解水星月心裡的苦。
輕柔地撫著水星月那張淚顏,她本想說:丫頭,難為你了。不過說出口的卻是啊啊的聲音。
見到蘭姨如此,水星月止住的淚水又滑了下來。
蘭姨安撫了她好一會兒,然後指手畫腳地告訴水星月,她去替水星月拿衣服,讓水星月在房內等候。
看著蘭姨把書房的門關上,水星月明白仇陽的用意了,奪去她的清白,滿足她一個願望,讓她可以知道蘭姨的情況,不用再用逃跑的方式去看望蘭姨。
就算知道蘭姨的情況,她還是不願意呆在陽居。
她寧願回到廚房裡做著二十個人的工作,也不願再留在陽居了。
蘭姨很快去而復返,不但替水星月拿來了新的衣服,還替她拿來了食物。
水星月正想穿上衣服,蘭姨卻拿著衣服走進了書房內的浴室。
蘭姨替水星月放了溫水,示意水星月先泡個澡再穿衣服。
水星月看得目瞪口呆,仇陽的書房居然還設有浴室?她以為有床很正常,但是沒想到還有浴室。望了書房內一眼,很大,很大,應該還不止只設有浴室,像正常人的起居室。
躺在浴缸內,溫暖的水讓她痠痛的身體得到片刻的緩解。拿著毛巾拼命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希望洗去仇陽強留在她身上的印記,結果讓自己的身體被擦拭得紅紅的,讓在一旁侍候的蘭姨心痛不已。
蘭姨在接到仇陽的命令,讓她回到陽居侍候時,沈如濃曾經跟她說過,水星月是無辜的,叫她不要怨恨水星月。
紅顏之所以會成為禍水,全是因為男人的推波助瀾,本與女人無關的。
就算沒有沈如濃的開導,她也不會怨恨水星月。水星月在心裡就像她的女兒一樣,母親豈有怨恨女兒的道理?
“啊……啊……”蘭姨搶過水星月手裡的毛巾,不停地搖著頭。
成為王的女人不見得就會有好日子過,但是如果讓王知道水星月此時的動作,王會如何暴怒?王和兩位少主不同,從來沒有與任何一個女人扯上過關係,水星月是王唯一碰過的女人,代表王對水星月有多麼的不同。哪怕王以前對水星月有多麼厭惡憎恨,都改變不了水星月已是王的女人的事實。
或許水星月今生都與安靜平和的日子無緣了,但不代表她就可以脫離王的掌控。
如果兩位少主知道王昨晚把水星月吃了,他們會如何?
蘭姨不禁憂心鬱郁。
望著蘭姨,水星月知道自己不該在蘭姨面前如此,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失去清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沒必要在蘭姨面前裝著三貞九烈的樣子。
想到此,她自浴缸中站起來,從蘭姨手裡接過衣服穿起來。
坐在桌前吃著食物,她早就餓得前胸貼著後背了。
吃著吃著,她忽然抬頭問蘭姨:“蘭姨,仇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