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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白衣素縞的樸素裝扮,容貌亦格外端莊。女子緩步朝著林守走來,那穩靜的動作牽動著周圍的清淨靈氣,凝成一股凜然的氣勢,壓得林守連大氣也不敢喘。
“少俠先與玄鶴相爭,後又落進湖裡打溼衣衫,神虛氣弱之時再受冷風吹襲,體內已遭到風寒侵染。若是不即刻拔除,久之恐會釀成大病。”
那女子如此說著,隨即取出一白玉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花生仁大小的藥丸,遞到林守面前。“此乃‘九味益合丸’,取九味補中益氣的草藥調製而成,有驅寒益氣,固本培元之功效。少俠若不嫌棄,請暫服一顆。”
“哦……哦,多謝前輩。”
看著那白玉手裡的細小丹藥,林守沒有半點猶豫,當下接過來吞進肚裡。
藥丸下肚後,頓時在腹裡化成一股暖流,暖流順著經脈流過四肢百骸。隨著經絡的舒暢,原本酸弱的關節霎時間活絡起來,身體變得暖烘烘的,彷彿剛剛泡過溫泉一般。
“哦哦!前輩的藥好厲害!”
林守驚喜的活動著手腳,正待向眼前的白衣女子道謝,卻見對方正用莫名古怪的目光看著他,那神情就像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呃……”林守低頭打量著自己身上,似乎沒有奇怪的地方,納悶半晌後猛然間一拍腦袋,當下拱手行禮,恭敬的報下家門。“晚輩是造師門第五十七傳人,姓林名守,還沒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原來是造師門的少嗎……“
畢竟造師門在隱世裡只算是不出名的小門派,白衣女子對林守自報家門也沒顯出任何驚動。只是淡笑著搖搖頭,隨意似的說著。“我在這淵湖住久了,名字早已不用……有人叫我作‘太淵隱逸’,少俠也就這樣稱呼我吧。”
“是,晚輩見過太淵隱逸前輩。”林守朝白衣女子拱手問候。
“少俠不必多禮。”白衣女子打量著眼前的林守,突然問出來。“少俠方才問也不問便把我給的丹藥吞下肚裡,難道就沒想過,那丹藥裡面可能有毒嗎?”
“啥?有……有毒嗎?”林守聽得駭然大驚,下意識的捂著肚子。“我……我只感到有股暖流湧出來,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那九味益合丸自然是沒有毒的。”白衣女子淡淡的說著。“只是少俠如此輕易就相信別人,若是遇到心懷不軌的奸詐惡徒,可難免會有性命之憂呢……以後須得多點防人之心才是。”
“呃,前輩教訓得是……”若是換成老爺子說這番話,恐怕林守早就蹦起來爭辯了,但在眼前自號“太淵隱逸”的白衣仙子面前,不知為何竟興不起半點的抗爭心,乖乖的垂頭聽得教訓。
“那個,其實晚輩平時也很警惕的,只是看前輩的模樣格外面善,不知不覺就……嘿嘿。”
林守撓頭嘿笑出來。似乎受到他的感染,那邊的太淵隱逸亦露出淡淡的微笑,隨即卻說出番意想不到的話來。
“少俠或許有所不知,玄鶴本為天界的誅邪神鳥,亦是天下蛇蠍毒物的剋星。玄鶴生性疾邪如仇,如若遇上毒邪妖物必會攻而伐之,不過平時倒是不會胡亂惹是生非。”
“那為何會攻擊我?”林守叫屈著。
“我看少俠並非邪惡之徒,只是不知少俠行囊裡為何會散發出血厲邪氣?那玄鶴會攻擊少俠,想必也是受到這股血厲邪氣的吸引,將少俠誤認為邪魔外道的緣故。”太淵隱逸指著林守背後的行囊說著。
“血厲邪氣?我包裡有這樣的東西?”
林守聞言愕然,隨即急急取下行囊,把裡面的物件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只見遣喚物怪的各類咒飾,泡得稀爛的報廢咒符,裝著小參果的口袋,數枚備用的噬骨釘,還有些分不出區別的瓶瓶罐罐,在竹屋前倒了一地。那誇張的光景,連太淵隱逸亦看得啞然起來。
“是這個?不對,這是老爺子密藏咒符,而且已經被泡爛了……那是這個?唔,小參果是用來當乾糧的,應該和血厲邪氣沒啥關係……”
林守坐在大堆物件裡面,愁眉苦臉的尋找著令他遭遇無妄之災的禍因。旁邊的太淵隱逸看得一時啞然,搖頭上前去拿起地上一個陶瓶來,開啟瓶塞嗅了嗅,隨即向林守正色問起。
“這‘血厲丹’乃是採集元陰貞血,以歹毒邪法煉製的邪道丹藥,大約便是上面散發的血腥厲氣引來玄鶴的注意……”太淵隱逸的目光又落到腳邊的噬骨釘上,微皺眉頭說著。“還有這些噬骨釘,亦是以荒墓枯骨為原料,經聚魂邪法煉製出的陰邪暗器,再看看其它種種……少俠隨身帶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