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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浮生一身髒破的衣服遞給離他最近的一個丫鬟,“打盆水,再找身乾淨的衣裳來。”
丫鬟紅著臉口齒倒還伶俐,“啟稟谷主,總管已經吩咐奴婢打了水,方才您來了便給放在了一旁,衣裳奴婢這就去拿。”語畢,向尤清洄拜了拜,叫另一個丫鬟將放在一邊的水盆架在盆架上,自己則去準備衣服。
尤清洄對這丫鬟的有條不紊很滿意,便隨口說了句:“這丫頭手腳倒麻利。”尤清洄這幾年不是出谷在外,就是在開發新品種的花草,要麼就是研究藥材,不需什麼服侍,因此對谷中的丫鬟小廝也不太熟悉,何況每隔幾年,就會換上一批,換下的就安排到谷外分佈的點做事,也使得尤清洄看他們愈發面生的很。
恭叔道:“小少爺,這是這一代的大丫鬟。”大丫鬟,也就是丫鬟的頭兒,不過依著他們谷裡丫鬟的數,也管不了幾個人。
尤清洄點了點頭,溼了毛巾為浮生細細的擦起身。
一旁的原生見了,忙道:“谷主,這可使不得,哪有讓您給手下擦身的,還是讓屬下來吧。”
原生較浮生穩重一些,浮生叫原生精明一些,這也是尤清洄安排原生留谷浮生出谷的原因。
尤清洄輕輕的笑了笑,“不礙事,不是說了麼,別您啊屬下的那麼生分,直接你我相稱便是。你們只比我大上幾歲,小時候不是爬樹掏鳥蛋氣我師父樣樣混蛋事都騙我幹麼,還一個被窩裡滾過呢,那時可沒什麼谷主屬下啊,倒是大了,就愈發生分了。也是我的不是,硬要叫你們兄弟倆分開,谷裡谷外,一年才見上幾面。”
浮生眼中露出懷念,“谷主可千萬別這麼說,能替你做事,是我們的榮幸。說起來,要不是老谷主能夠收留我們,我們指不定早成了孤魂野鬼。少谷主你也是,對我們如此之好,只怕我們做牛做馬也是還不盡的。”
“我也是師父收的孤兒,只不過比你們早一些入谷罷了,大家都是同病相憐。”尤清洄黯然垂眸,“原生你口中說不介意,到底還是心存芥蒂的,不然怎麼還一口一個谷主,小時候不都尤皮蛋尤皮蛋的叫麼。”
憶起幼時,原生也露了笑,“現在還哪敢,還是喚清洄吧。”
尤清洄口中與原生懷想當年,手上也沒停,拭乾淨浮生身體,便伸出纖長的手指一寸寸描摹浮生的肌理,仔細輕柔,帶著說不出的曖昧,直把幾個小丫鬟看得臉紅心跳,一個個垂頭不敢抬眼。
恭叔雖知尤清洄這是在給浮生檢查身體,還是禁不住紅了一張老臉,輕咳一聲,“你們幾個小丫鬟都退下吧。”
丫頭們唯唯應諾。
尤清洄停住手,瞥了眼恭叔,恭叔尷尬,“呃,這個,小少爺,我想起來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去了。”
尤清洄點點頭,真是拙劣的藉口。
“清,清洄,你這是……”原生見自家上司公然‘輕薄’自家弟弟,也紅了臉。
尤清洄睨了眼結結巴巴的原生,“怎麼,你覺得我是在吃你弟弟豆腐?”
“不是,只是……”眼見著尤清洄眼尖劃過浮生肚臍,就要到了那處,原生更是滿臉通紅。
“虧你還是哥哥呢,倒是純得很。”尤清洄收了手,替浮生蓋上被子,“你也先出去吧。”
“啊?”原生張大嘴,“我弟弟他……”
“據我看,浮生中的毒應是由外而內進入他身體,比如像某個部位被刺了根毒針。但是通常這樣中毒,毒就必然是由針刺進的那處開始擴散,也是說毒素的源頭應該聚於某一處。不過不知為何,他的毒氣很分散,運動的極慢且全無章法,我正在給他查。” 尤清洄挑挑眉,“我怕我接下來要檢查的地方能叫你把鼻血都噴出來。所以你還是先出去吧。”
原生自行腦補了一番尤清洄手指要撫過的部位,鼻間一熱真就差點掉鼻血,忙應聲退下,“我弟弟就交給你了,清洄。”
“放心。”
房間一時靜了下來,只剩下尤清洄羅度和床上的浮生。
尤清洄斜眼看向羅度,見羅度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浮生瞧,他道這無賴今日怎麼如此安分,原來是隻顧著用眼睛‘揩油’了。
戳戳他,“你也出去。”
羅度挑起個輕佻的笑,“那可不行啊,方才人多時小清洄你都上下其手吃了不少小浮生的豆腐,我要是這麼一走,你把小浮生給吃抹乾淨了,那我不是都沒地方哭去。”
“你也聽到了,小浮生的哥哥臨走時已把小浮生託付給我,所以你沒機會了。何況,”尤清洄彎眼,“你以為人人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