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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某個不知名的人接回來之後。”
這番話實屬逾越太過,在場的傲因宮眾人都知道楚雲是殷傲遺的心頭寶,也是他的逆鱗,觸之,必死。更別說還有諸多外人在場,哪能失了宮主的面子。這裘琪當真魯莽。
裘琪身邊的大護法不禁擦了一把冷汗,用力的扯了扯一旁一身正氣的二護法,邊對主位上神情難測的男子道:“主子恕罪,二護法酒量淺,又多喝了幾杯,這才滿口胡言,衝撞了主子,請主子息怒。”
哪知男子竟然勾起嘴角,“只是一些助興的藥物,給各位江湖朋友放鬆一下,諸位,玩得可還開心?”有些莫名的話,坐得離得近的才發現,殷傲遺��髁粒��畔遠�準�淖硪狻�
在座的清醒了不少,聽殷傲遺話中之意,莫非這酒水裡是下了催…情藥,才使得一干人等有些失控,放任了內心的欲…望?頓時心思各起,倒都挺淡定的紛紛應和。
不愧是江湖中摸爬滾打過來的。
大殿一時靜了許多,只聽得一陣甜…膩的笑聲,眾人巡視一番,才發現來自於主位上的另一人,在外人看來不過男…寵一流的楚雲。楚雲痴痴的笑了一陣,看著依舊執拗的站著的裘琪,語聲清脆動聽,“二護法這麼著急離去是身體不適?如何不適?渾身燥熱?下面很癢?急著去找男人?二護法何須如此費勁,在座不是有很多男人可以滿足你嗎?”
裘琪面上霎時紅白相交,想她竟被一男…寵這般羞辱,氣得身子直抖,“你……”
“裘琪!”一旁的大護法低聲喝道:“坐下!”阻止氣昏了頭的二護法說出什麼鑄成大錯的話。
裘琪瞥了眼主位上囂張的某男…寵,不甘不願面色鐵青的坐了下來。
在座的也不免驚奇,想一個小小男…寵也能指著堂堂護法的鼻子辱罵,也不知是平日裡太受寵無法無天了,還是太過蠢笨不知天高地厚。不論如何,他們樂得看戲。
殷傲遺也蹙了眉,低聲對楚雲道:“別鬧。”到底不忍說重話。
楚雲渙散的焦距好不容易找準某個點,立時瞪著眼,不滿的叫嚷:“憑什麼!”
殷傲遺順著楚雲的目光轉頭,看到他身後巨大的屏風,此時楚雲正瞪著屏風上某一千嬌百媚的仕女,殷傲遺:“……”不指望和神志不清的人說什麼道理,殷傲遺乾脆以唇相堵,為了防止楚雲那張嘴裡再吐出什麼不得體的話語。
楚雲愣了愣,很快便進入了狀態,遵循著本能與之交纏。
氣氛一時被推向高…潮。
在這種時刻,偏生就有不明事理且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會湊上來破壞。
二人正吻得投入,忽聽一聲嬌語,“主人~奴家給您倒酒。”聲音近在咫尺,隨即殷傲遺便感覺臂上貼上了團柔軟之物,殷傲遺鬆開楚雲,便見一個舞姬正拿碩…大的胸…脯緊貼著他,與他靠得極近,氣吐如蘭,媚眼如絲,擺明了在勾…引他。
殷傲遺還未說話,有人便已經不樂意了,楚雲拿過舞姬方才倒得酒盡數潑到她臉上,眼神也清明瞭些,惡狠狠道:“賤女人!你幹什麼!”
酒花了舞姬精緻的妝容,使得她的面容有些猙獰,舞姬低下頭,掩去眸中殺人的目光,“奴婢只是想為宮主添些酒,無意冒犯薛公子。”
“哈哈,添酒?”楚雲冷笑,“添酒要用你的胸添麼?何況這裡還還輪不到你來添酒!想用這麼下…作的法子勾…引傲?女人,你這麼賤你爹孃知道麼?”
舞姬花容失色,“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垂著頭,“薛公子誤會了,奴婢不敢。”眼神在他們看不見的角度卻滿是不屑——不就是個男…寵麼,囂張什麼,仗著得寵便無法無天了,等我上位……哼哼,弄死你!
“不敢?你敢做還不敢承認麼!”楚雲指著她的鼻子怒罵,“方才不是很騷很得勁麼?怎麼不發…浪了?來來來,給大家跳個脫衣舞,給大夥樂樂。”
舞姬咬著唇,眼中蓄滿淚,楚楚可憐的望著殷傲遺,“宮主,奴婢沒有,請您替奴婢做主。”
沉默許久的殷傲遺忽然動了,伸出一根形狀完美的手指挑起舞姬的下顎,舞姬睜大眼暗含驚喜,楚雲也睜大眼,暗含慍怒,只聽得殷傲遺淡淡的聲音響起,“薛公子說什麼,你沒聽懂麼?”
舞姬看著殷傲遺俊挺的臉,迷茫道:“什麼?”
殷傲遺微微啟唇,“脫衣舞啊。”
舞姬霎時白了臉,抖著唇,“宮主……”
殷傲遺一把甩開舞姬的臉,有些嫌惡的拿著帕子仔細的擦著那根碰過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