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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初微微一笑,破繭而出的傲氣卻不容忽視:“盡人事,聽天命吧!”
心中明白自己武功絕非他對手,可生而何歡,死而何懼?手中劍狂挑疾刺,只想著惟有力求戰到最後一刻,拼著流盡自己身上的血就是了。
堯綠川冷眼看這這沉靜之人忽然攻勢凌厲,嘿嘿冷笑,忽然閃在一邊,身後立刻七八個人合圍上來,將夏雲初密密圍在正中。
數十招下來,雖有“漫天花雨”屢建奇功,夏雲初拼盡全力,可左手終究不敵,何況那七八人全是烏衣教中頂尖高手,攻守有度,漸漸已逼得他慢慢後退。
一個不留神,右臂上已被一人手中長刀劃出一道血口。血光濺處,只見他踉嗆一下,很快又重新立穩,再度迎戰。
眾人再上前時,已有三四人專門揀他右臂來惡毒攻擊。片刻之後,一人手中蛾眉刺又已刺中他腰側。夏雲初眉頭緊皺,欲要挺住,可身形終究歪了一歪。
堯綠川看在眼中,哈哈一笑猛撲上去,一掌挾帶風雷之聲,竟已使出十成功力,掌風陰寒刻骨,從側面雷霆萬鈞般直掃夏雲初。一掌既出,生死將判!
電光石火間,只聽夏雲初身側窗欞處一聲巨響,一條高大人影混著破裂木屑直撲夏雲初,左臂疾風般拉過他身子向旁一帶,右手單掌平平拍出,正迎上堯綠川那驚天一擊。
“砰”的一聲,兩人均各自退後了數步。
夏雲初被那人一拉,強大勁力帶處,身不由己倒在那溫暖堅實懷中。恍惚中身體便如騰雲駕霧般被那人橫腰抱起,翩然宛轉落在那群黑衣人包圍之外……
茫然抬眼,卻對上那日思夜夢,再熟悉不過的深眸明目,幽黑如暗夜緊星,深邃似墨色寶石。一時間,忽然便忘了身邊強敵環伺,廳中眾目睽睽。只望著那魅惑眼神,再移不開眼。
“……對不起,我日趕夜趕,還是晚了一步,讓你受了傷。”蕭紅嶼低低道,望著他臂上腰間血跡,心中痛楚,慢慢加力,將他身子抱得更緊:“這些日,可曾有一點點想我了嗎?”
夏雲初怔怔看著他,身體終於慢慢有些發抖。
咬牙掙開他臂彎,忽然眼角餘光掃到廳中一眾啞然目光,心中沒有羞憤,卻是莫名淒涼。
他們所見俱是事實,難道自己這般情難自已,倒在那人懷中痴痴相望,也是有人誣陷冤枉?!
再看堯綠川臉上,全是驚訝不信,慢慢轉了憤怒,厲聲向蕭紅嶼喝道:“你……你怎麼出來的?!”
蕭紅嶼依依不捨地將目光從夏雲初身上收回,冷冷落在堯綠川臉上,傲然道:“你管我?”
“你……你好大膽!”堯綠川嘴唇有些微抖,聲音卻放了陰沉:“當初你怎麼答應我的?”
“堯綠川,你這次來想做什麼,你我都清楚。”蕭紅嶼一字字道,聲音是徹底的冷靜卻陰騖:“既然彼此都越了界限,我也不再用再守對水教主發過的誓言。”
鷹目掠過身邊一干教眾,再重新對上堯綠川:“所有人都聽著:我蕭紅嶼今日逆天行事,不信不義,反出烏衣軟,再不受教中任何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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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初怔怔望著他,一言不發。
堯綠川死死望著他傲然神情,臉色漸漸幽冷:“蕭紅嶼,你決意要與我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了?”
“你該記得我說過——”對面那人的聲音似乎有點溫柔,下一句卻如刀:“我倆之間,不死一個是不成的。”
“好,好……”堯綠川突然又笑了,溫柔不改:“本來你與夏雲初勾搭成好,害死他掌門和師兄,我也懶得去理。可你今日反出烏衣教,以後你與這白雪派有何恩怨,自與我烏衣教無關。”
蕭紅嶼心中一驚,他胡說自己固然不怕,可夏雲初呢?
轉眼看著夏雲初咬得幾欲滴血的雙唇,心下難過:他這一生所受的冤屈,難道還少了?!
心念轉處,已拿定了主意,忽然朗聲大笑,聲震屋宇:“我蕭紅嶼何等人,竟會與這小小白雪派弟子勾搭?”神色添了不屑,冷冷掃向廳中白雪派眾人:“你們聽好,陸行風是我們水教主生前所殺,與他人無關。可水教主和我情同師徒,他的帳自然著落在我身上討還。可說到你們現任掌門,我也不妨告訴你們——”
眼光看向夏雲初,卻不帶任何感情。
辱,卻沒想他也算條漢子,沒能逼他說出來。你們若還有些辨別力,就該分清敵友,有什麼衝著我來!”
秦伯嶺和身邊幾人交換一下眼色,面向了夏雲初,終於改回了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