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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淚水緩緩滑落……
情念連動,身上卻已劇痛難耐,踉蹌幾步退到了桌邊,正想找處支撐,眼光落在桌上一處,全身熱血忽的湧上了頭,怔怔地再不能動!
望斷來時路,笛簫歌一闋。
君心似驕陽,我心皓如月。
早晚兩絕隔,焉得共圓缺?
來生不相忘,還赴舊時約……
木桌之上字跡儼然,竟是完完整整刻著這幾句詩句。筆鋒承轉處微微現著些腕力不是,但仍顯出清秀中隱帶乃勁。
數年來這幾句是在心中念得再熟悉也再痛苦不過,乍見於此出現,如何不驚?!可最最讓他如遭雷擊的卻是另外一樣——那幾句詩的每行第一個字,都刻得比其餘的字更重更粗,邊緣處更有毛糙不平,似是刻字之人百無聊賴,慢慢將那幾個字反覆摹刻,心事重重……
望——君——早——來。
連起來正是這四個字……
蕭紅嶼喃喃自念,呆了半晌忽然狂叫一聲,心中百般情緒複雜:不信、混亂、懊惱、驚喜,齊齊紛雜著肆意攪動,竟是痴了。
三年半來每次念這幾句,都會亂動情念,次次痛得死去活來——卻從沒想過這詩中另有古怪,竟是藏頭之意!
那個人,到底要做什麼?!一邊狠著心撂下句“若要強尋,便是夏雲初絕命之時”,叫他沒了主張,一邊卻又留下這晦澀暗示,叫他發覺時悔恨驚喜連番!
猛然拾首四顧,滿室悽清無人,卻找不出一絲半點有人居住的跡象。他來過!又或者在這裡等過?可是……是在一年前,兩年前?還是昨天前天?
眼前一恍,似乎是那人素衣無塵憑窗而坐,默然在桌上慢慢描刻等待的模樣,再定眼,卻又忽然重見寂寂無人。
而如今,天地無邊,人海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