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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林雄小聲道
巫曉走了過去,肇虎比他高了兩個頭,比他也大了一整圈,就像一個小孩站在一個大人全前。“你是肇關飛的兒子,你想為父親報仇?”巫曉問道
“是,我要為父親報仇”肇虎高聲道
“你看看,你和我挑選出來的人有什麼不同?”
“他們都個子小”肇飛看看了道
“他們都是個子小,武藝高強,強捍精明之人,你說我為什麼不選你”
“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個人可以打他們十個”肇虎滿臉不服
“哪你覺得你可以打得過我嗎?”巫曉看著他
肇虎向下打量了一下巫曉道:“打你應該沒問題”
“好,你來打我”巫曉道
肇虎向四周的其它兄弟看了看,有的在拉他,有的在向他使眼色,但他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最後咬咬牙道:“你可小心了”,說完退後十步,然後提氣向巫曉衝了過去,哪鐵塔一般的身軀跑起來像巨象一樣,腳踏在地面上微微的發出振動,肩膀上的肌肉/根根暴起,讓人望而生畏。
幾個堂主正想前去拉往他,林雄抬手製止了,校場上上千幫眾都在惦起腳尖從人縫中觀看。巫曉身體下沉,提氣含勁,待肇虎衝上前來,一腳當面踢出,無影無型,正中肇虎腹部,哪肇虎馬上向後倒飛出去,彷彿一頭奔跑的巨像撞上了一道山嶽,被踢飛五步開外,倒地不起,而巫曉卻紋絲不動。
校場上一片鴉雀無聲,片刻之後所人高喊堂主威武,聲聲不止,經此立威巫曉才算在龍虎堂站定了腳根。幾個人過去將肇虎扶了起來,巫曉走了過去,問道:“殺你父親的是誰?”
肇虎恍了恍腦袋道:“揚州前鋒營偏將王平”
“我會把王平的頭給你提回來的,你在總堂好好待著吧”
三日後巫曉帶著五十人和一百匹馬離開總堂,臨行前紅魚送來了一個木頭面具,叮囑巫曉一定要戴上,同時鹽幫的反擊也開始了。
揚州去往姑蘇的官道上,一個百人隊正在行軍,揚州府步軍營都統奉命帶一百人去剿滅姑蘇的一個鹽倉,他們早上出發,現在是中午,已行軍一個上午了,今天太陽特別毒,都統心中正在抱怨怎麼攤上這麼個破差事,只見前面有幾顆大樹,樹陰下涼風習習真是好去處,只是可惜上峰催得緊,限他兩日抵達,他正準備繼續行軍,副都統策馬上前道:“大人,你看兄弟們都跑了一上午了,前面有幾處陰涼,要不讓兄弟們休息一下再走吧”都統向後看了看,只見大部份兵士都歪歪扭扭,武器也參差不齊,他更是搖了搖頭道:“好吧,看你們這一個個的熊樣兒,去前面休息一下吧”,他剛說完,兵士們都如臨大赦一般,跑到樹下倒的倒,躺的躺。一柱香之後,都統隱約聽到響動,慢慢睜天眼晴,只見姑蘇方向大隊人馬向他衝來,沙塵滿天,來勢洶洶,他還在想,這是誰的人馬,跑這麼快乾什麼,哪隊人已到跟前,衝在最前面的人頭戴一個木頭面具,手提一趕黑鐵長槍,直接一槍捅穿了他的前胸,他連一句“準備應戰”都沒叫出來就倒在了地上,後面接連衝過來的人手持斬/馬刀,狠狠的向地上的人招呼,兩個衝鋒過後,基本屠殺乾淨,只有幾個人逃到樹林裡,這隊人馬也不追趕,殺完之後徑直去了。
無錫一處隱避的湖岸邊,幾個鹽幫腳伕再在將一車車鹽袋從倉庫中運出,突然從山後衝出五十多個官兵,見人就殺,腳伕們慌忙跳湖遊走,官兵抓獲了幾個人,繳獲了許多物資,領頭之人心中甚是高興,這又不大功一件,正當官兵裝車起運之際,只見湖對岸出現一隊騎兵,衝速向這邊衝來,看樣子不像是官軍啊,這軍官心生警覺,但還沒等他裝備,這幫人已經殺到,三下五除二斬殺了一片,殺得只剩下幾個人,還好這軍官見機得快,躲在湖草中沒被發現,等這幫人走了,他連起向來路逃命而去。
一連十幾日,揚州,姑蘇,杭州,無錫,一帶出現一支奇怪的人馬,他們來如風去如電,沒人知道他們會從哪兒冒出來,也沒人知道他要往何出去,心有官軍調動的地方,他們往往出現衝殺一陣,但也不戀戰,一擊就走,搞個州府的將士人心惶惶。
城裡也傳來不少官員家裡鬧鬼,嚇傻了夫人小姐之類的,街上,集市,碼頭,衙門前不時有閒漢鬧事,搞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有很多捕快,衙役被打死打傷的,老百姓之間的謠言更是傳得滿天飛,哪個官員藏小老婆,哪個官員收了多少銀兩的賄賂,哪個官員去哪家窯子逛過,哪個官員草菅人命枉死了人。
杭州江南道道臺衙門後堂,馮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