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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我剛從龍泉寺趕回來,政言大師說,張晶晶在去香港前,去龍泉寺拜政言為師父,做了佛門俗家弟子,我看她拜師只是個幌子,目的是想確認梁市長是不是‘色空’!”
齊胖子不解地問:“即使她知道梁市長就是‘色空’又能怎樣?”
我輕蔑地一笑說:“你小子光知道撈錢,卻不懂政治,一個共產黨的高階幹部,竟然求神拜佛,甚至改變信仰,這是政治蛻變,追究起來可比貪汙受賄嚴重得多!”
齊胖子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楊妮兒和張晶晶一起拜政言為師的事,我一點也沒敢露,更沒敢透露楊妮兒懷孕的事,因為我至今還不想讓楊妮兒受到一點傷害,我不能因為她為我懷了孩子,逼我離婚,就對她下黑手,應該承認,她之所以要把孩子生下來,多數原因是不想失去我。當然,我這種想法,現在看來太天真了,一個工於心計的駐京辦主任竟然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仙女面前變成了天真的蠢蛋,能怪誰?你們可能認為我鬼迷了心竅,但我並不這麼看,我認為,這就是命!齊胖子聽了我的話,邁著熊步來回踱了幾圈,用手託著肥嘟嘟的下巴說:“怪不得梁市長跟我說,最近常做噩夢,看來有人把黑手伸到佛門淨地了。我從未在張晶晶面前說過樑市長拜龍泉寺政言師父為師的事,張晶晶想做佛門俗家弟子拜哪個廟的和尚不行,非到龍泉寺拜政言和尚,這肯定是習海濤預謀的,目的是透過政言瞭解梁市長拜佛的情況。丁哥,習海濤是夏世東的一條狗,我這次進京是梁市長讓我來的,他讓我和你好好商量商量,儘快除掉習海濤,挖掉夏世東安插在駐京辦的這隻眼睛。”
我一籌莫展地說:“這小子一不好色,二不貪財,一點把柄都沒有,怎麼除?”
齊胖子不以為然地說:“丁哥,誰說他不好色?連我都看出來,他和楊妮兒關係不一般,他們倆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你會看不出來?我知道,你也喜歡楊妮兒,丁哥,你就不怕這小子給你戴頂綠帽子?”說完,齊胖子哈哈大笑。齊胖子的話深深地戳在了我的腰眼子上,我不高興地說:“齊胖子,拿大哥開心是不?”
駐京辦主任(四) 八(5)
齊胖子見我有些惱,便笑嘻嘻地說:“丁哥,你別生氣,我是想提醒你,正視現實。楊厚德也不貪不佔不好色,不照樣拿下了,何況習海濤已經戀上楊妮兒了,只要再找個女人從中插上一腿,挑得楊妮兒與習海濤內訌,不愁沒有好戲看。”
我最討厭齊胖子老想打楊妮兒的主意,不過如果能讓楊妮兒與習海濤反目成仇,那麼齊胖子的辦法還真值得一試,我若有所思地問:“習海濤可不是楊厚德,難對付得很,一般女人根本靠不到身邊。”
齊胖子撲哧一笑說:“你以為習海濤是高大全呢,我就聽說這小子喜歡足療,丁哥,從現在開始我盯著他,看他常去哪家足療館,只要拿下一兩個足療女,還愁拿不下習海濤。”
我不以為然地說:“齊天,你也太小瞧習海濤了,要是連足療女他都能看得上,他會熬到三十多歲不結婚?施美人計也得找個能與楊妮兒抗衡的。”
齊胖子不屑地說:“丁哥,虧你也當了十年的駐京辦主任,只要拿到習海濤與別的女人赤身*摟在一起的照片,也就達到了目的,到時候將照片發在網上,想辦法讓楊妮兒看到,還愁沒有好戲看?”
我在這方面的確不如齊胖子鬼點子多,覺得果真能拿到這樣的照片,神不知鬼不覺地發到網上,楊妮兒看了必對習海濤深惡痛絕,何愁習海濤不聽我的擺佈。我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才能拿到這張照片?”
齊胖子一對綠豆蠅似的小眼睛嘰碌咕嚕地轉了幾圈說:“做足療一般都得邊享受邊喝茶,只要給茶裡做點手腳,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這樣吧,丁哥,這件事我來辦,你負責在經濟上做點文章。”
我皺著眉說:“齊天,我跟你說過,這小子手腳乾淨得很,再說,駐京辦企業經營這一塊由我主管,習海濤只負責‘截訪維穩’。”
齊胖子詭譎地說:“丁哥,別忘了楊厚德是怎麼被雙規的,如法炮製不就結了嘛,你回去開個班子會,重新調整一下分工,企業經營這一塊交給習海濤不就行了。”
我當即反駁道:“讓他管企業經營,聖京公司的事,他還不給你查個底兒掉?習海濤正愁找不到我們的把柄呢,這不是拱手將證據送給人家嗎?”
齊胖子嘿嘿笑道:“聖京公司實際上由我掌握呢,他邊兒都摸不著,再說,不等他摸清情況,怕是他已經被人贓俱獲了。丁哥,夏世東現在拉著架子要整垮梁市長,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