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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已經對這兩條紅鱔沒報什麼希望了,沒曾想它們還真產下了卵,只是鱔魚產卵不是一產就是幾十個的嗎,怎麼這裡只有一個卵呢?莫非這紅鱔像雞下蛋一樣。一次只下一個?
方瑞正胡思亂想著。忽見網箱底下一個什麼東西往水面浮了上來,方瑞定睛一看,暈倒,居然又是一顆鱔卵,看來兩條紅鱔中的其中一條紅鱔,現在正在產卵。的確是其中的一條紅鱔在產卵,在岸邊待了一大早,方瑞共計撿到了十顆紅鱔卵。
方瑞把這些紅鱔卵放到了屋子另外一側的一個一平米的小水池中,並將水池中的黃鱔全部清理出來,再圍上防護的柵欄。然後將這些紅鱔卵全部對接入空間,把生長的週期調在二十四小時。
方瑞就站在池邊觀察著鱔卵。
在空間的作用下,鱔卵很快就有了變化,原本是黃|色的鱔卵。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黃變紅。旋即,小池裡傳出一聲輕響,鱔卵裂開了,一條渾身火紅色的紅鱔苗利索地遊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聲輕響,又一條紅鱔苗宣佈出世。接連著十顆鱔卵通通進化成鱔苗。這些小鱔真不愧巨無霸紅鱔的後代,它們一出來就有筷子那麼粗,長度也跟筷子差不多。
看到十個卵都孵化出來了,方瑞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養殖事業。又要多添上亮麗的一筆了。
看到十條紅鱔苗在小池裡活力十足地自由遊蕩,方瑞忙是開啟系統,把它們的生長週期調到了一個月。這些紅鱔可是巨無霸,要是讓人看到它們二十四小時之內便從一顆小卵長到幾斤,那這事情真是妖孽得沒法解釋了。不得已,方瑞只能把綠色未來的效用大打折扣。
“小瑞,去打擔穀子回來,家裡的米吃得差不多了。”老媽在走廊那裡喊道。
“嗯,我現在就去。”方瑞聽到老媽的喊聲,離開小池邊來到堂屋裡。
老媽已經用籮筐裝了一擔穀子放在那裡。方瑞看著這些穀子,不由得笑了笑,籮筐裡的每一顆穀子都明顯要比普通的穀子飽滿一下,它們當然是空間穀子了。方瑞早在收割那丘被對接入空間的稻田時,就想嚐嚐這空間大米的滋味了。只是稻穀晾曬乾了後一直沒去輾米。
稻穀晾曬乾後,要變成大米。就要進行去殼。去殼這個活兒有兩種機器可以完成,一種是剝谷機,一種是輾米機。鄉村人家將稻穀變成大米,都是選用輾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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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米機在把米粒從穀殼中剝離出來時,也會將穀殼打成粉末,這種粉末叫做糠。糠這種東西人最好是不要吃,在九十年代初的時候,因為天災缺糧少食,小臺兒村有人試著拿糠拌著紅薯吃過,結果大解的時候,拉不出來,那人憋得要死,最後只能採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糠不是人的菜,但對於有著‘動物界第一吃貨’美名的豬來說,卻是個高階營養品,鄉村人都喜歡用糠攪拌著豬食餵豬。
小臺兒村只有村口一戶人家裡有一臺輾米機,所有村民們要輾米了,都會把穀子挑到人家那裡去。只是人家那輾米機是要收費的,輾一擔穀子十塊錢。
方瑞用扁擔把這擔空間穀子挑到老扁的獵豹車上,開到村口去輾米。
稻穀在輾米機裡走一遭,就變成了白花花的大米和糠粉。空間大米不愧是空間大米,米粒顆顆壯實不說,色澤更是雪一般的亮白,甚至大米的表層還泛著一層油光。
如果把這些大米放到市場上去銷售,對大米常識稍微懂些的人,十之**對這空間米會不屑一顧,倒不是他們不識貨,而是這層油光讓人第一時間就會聯想到那些無良米商的齷齪手段。
方瑞給了錢,挑著穀子開車走了人,回到家裡後,方瑞用蛇皮袋子裝了三十斤米,送到了劉富民那裡,“老伯,這裡是三十斤米。”
“不是吧,小瑞你哪個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還拿米換酒的來了?只是,你拿米換酒這也太寒磣人了吧,老伯家像缺米的樣子嗎?怎麼著你也要拿雞來換不是?”劉富民正躺在曬穀坪裡的竹躺椅上,悠然自得地抽著旱菸。
徒弟果然可以與奴隸劃上等號,自打劉大栓這個便宜徒弟拜上門來後,幾乎包攬了家裡所有的粗活重活,這讓劉富民那個舒服、那個愜意、那個歡喜啊,可以說,這老頭現在的日子。比方瑞還過得悠閒、過得紅火、過得滋潤。
“誰說我是拿米來換你的酒的。話說你拿酒來跟我換這米,我還不換呢。”方瑞給了這老頭一個白眼,把蛇皮袋子開啟來,扔在了劉老頭的跟前。
“喲,小瑞你這個還是泰國超級……”劉富民做為一名技藝高絕的釀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