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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媽的,那天都豁出去裝孫子哀求他了,自己就他媽的找抽,明明知道他越不要,那個變態就越照他的不要去做。
餘時中最討厭,恨透至極,就是在浴室被杜孝之侵犯。
他的小公寓裡,浴室空間狹窄,只有淋浴沒有浴缸,要站進兩個人都不大可能,何況杜孝之又高又壯的一個男人,左右看只有站立的姿勢可選擇,但當他瞥見到杜孝之惡狼一般的兇狠精光,就知道要壞事。
果然別說選擇,他根本不讓他踩到地板。
杜孝之單手托起他的臀,抱起雙腳懸空的他猛然壓到牆壁上,餘時中牆忍著懸空的不安,背腹都被硬梆梆的東西抵住,後方是溼漉漉的磁磚,前方是男人堅硬的肌肉。
杜孝之把他的腰抬得很高,小腿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臂彎,隨者他的興趣大開大闔。這樣完全被掌控,沒有絲毫餘裕的姿勢,餘時中早已經放棄抵抗。但最他媽的是,淋浴的花灑架正好掛在他的頭頂上,他只要舉起雙手就能輕鬆攀上去的位置。
這下可好,整個方便男人逞兇。
“茶好了,過來陪我喝一杯吧。”
丁香溫和的嗓音像是浸了蜜,餘時中正吞嚥著發乾的嗓子眼,於是動作僵硬得走到鋼琴旁的小沙發。
茶几上有一組五種顏色的高階茶具,丁香掀開兩隻乾淨的茶杯,白如凝脂的手指優美的穿過茶壺耳,他拖起壺底輕輕一倒,清澈的液體劃下一弧白煙,動作優美一氣呵成。
餘時中接過杯子,茶湯是很淺淡的綠色,隨著熱氣飄出袖子的芳香。
餘時中看到茶杯冉冉升起的熱煙,難免聯想到那天晚上在浴室裡霧氣蒸騰的粗暴情事,手臂不由自主傳來一陣陣麻木的抽蓄。
杜孝之逼他抓緊花灑架,腳不許碰到地。男人一邊惡狠狠掐著他的臀,邊溫柔得含著他的耳垂低語。
男人用磁性的啞音,說什麼怕他身子扭得太浪,手抓不穩,好心扯下自己的領帶,把他的手腕和花灑架捆得死緊。
“夾緊。”杜孝之惡劣得放開支撐他的手,突如其來的下墜讓他忍不住大力收緊雙腿,驚慌得纏住男人精悍的腰桿。
“你可要咬緊一點,否則摔下去我可不管,恩?”
“變態……”餘時中記得他罵出口了,他絕對有罵出口,甚至還咬住男人堅硬到不行的肩膀。
杜孝之壞得狠,拉開褲練就挺進去。除了卸下綁死他的領帶,男人每件衣服都穿得一絲不苟,衣袖捲到肘間,露出噴發的肌肉曲線和名貴的手錶。
相比他全身赤裸的肌膚,因為高溫和羞恥而春色無邊,大腿內側的嫩肉被迫跟著兇狠的律動,一條條括出皮帶扣的紅痕。
他張嘴謾罵,男人就用舌頭全吞進嘴裡,他扭腰掙扎,男人就菗揷得更深,一點縫隙都不留給他。
“這是柚香普洱茶。秀明從國外帶回來的,說是喝了可以舒緩情緒。我有點緊張呢。”
餘時中悄然無聲地把杯子放回桌上,安慰他:“別緊張。”
“我當然知道,但就是做不到。”丁香淺笑,睨了他一眼:“每一次上臺都很像是第一次。”
他說罷又捏緊茶杯,看向掛鐘的指標:“算算這個時間友友該上場了。”
遊友是今晚音樂會的主人。
她是一位享有名氣的小提琴家,本來是國家樂團的首席,因為相貌拔尖,氣質無雙,又在作曲上有獨特的天分,年僅二十一就一炮而紅。年初才發了一張個人專輯,還找了當紅明星洛謙才特別演出文藝短片。而她也不負自許純藝術家的格調,整支片子完全不入鏡,封面也是設計過的插畫。
雖說她在新銳音樂家中已經佔有自己一席天地,然而她很少出現在大螢幕前,所以大部分的民眾可能只聽過她的歌,卻不熟識她的模樣。
因此,今晚的個人音樂會可以說是她第一場官方的亮相,自然格外有噱頭。
遊友是丁香的師妹,這麼重要的場合,她力邀丁香來作她的特別嘉賓,在壓軸的時候跟她合奏一曲,她替丁香伴奏。
丁香的站臺,不僅是為新秀小提琴家遊友造勢,這更是丁香退隱樂壇一年後,第一次迴歸演出,因此格外倍受矚目。
餘時中在後臺等待丁香下場。
轟雷巨響的鼓掌聲此起彼落,沒隔多久,丁香從後臺徐徐走出來,他把西裝外套夾在臂彎,長袖捲到肘間,露出細緻的手腕,和十支保養得宜的青蔥玉指。
這讓餘時中想起那天獨自一人在偌大的空屋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