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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就不對。”錢次長道:“你以為現在有幾個臭錢就能勾三養四的,人家萬老弟靠的可不是錢。”他指了指自己的臉。
“哪裡敢,這話要是傳到內人耳朵裡我晚上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萬總笑意盈盈,引領兩位麗人來到餐桌,正好一人傍在萬總的一邊站到杜孝之面前。
“老弟夫妻倆果然賢伉儷。”錢次長似乎跟萬總很熟稔,稍微聊了幾句近況後話題又回到那對雙胞胎身上:“這倆小孩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還在唸書不,成年沒有啊?你們就這樣就被萬總騙來騙去,不怕被賣掉啊?”
“這是一個老朋友託我照顧的人,他們剛進城不久,各位不要見笑。”
“多大了?還在唸書不?”
叫貝莉的女孩揚起羞怯的微笑,清甜的嗓音婉轉悅耳:“再幾個月就滿二十了。”
“在做什麼?”
餘時中一愣,杜孝之眼神直白也就算了,居然真的開了口。
眾人也都一愣,只有萬總維持和煦的笑容,段白甚至嘲諷得勾起嘴角。
站在貝莉身邊是個子比較高的貝爾,是個剛長開的美少年,他的四肢纖長,腰肢的地方尤其細,也不知道是學過什麼看起來柔軟異常。
貝爾的五官跟貝莉一樣小巧精緻,卻少了一分嬌怯,多了一絲明媚,明明是個男孩子,但比起吸引男人的注目卻一點都不輸給曼妙姣好的貝莉。
貝爾翹起紅得滴血的薄唇,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得盯著杜孝之,他的音色清冷,但眼底的意思就不好說了:“我和貝莉都是學藝術的,今年暑假前剛考上北都的藝大,對這裡還有很多事都不熟悉,第一次就擺了一個那麼大的烏龍,還遲到了,真對不住。”
如果視線能化成實體,餘時中還真想用剪刀剪剪看從那男孩眼中丟擲來的紅色綾緞,那是要拿來幫杜孝之擦汗還是要嘞他脖子用的。
杜孝之沒再接下去,氣氛也不見尷尬,萬總給那對雙胞胎安排好位置,飯店的侍者就繼續送餐。
這種宴席八成是為了談公事而辦,然而酒過一巡,餐點也送上一大半,卻沒有半個人開啟閒聊以外的話題,聊聊政治或事業上的閒聞就算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的話題越來越離譜,雜葷不計,餘時中即使拼命想置身事外,還是忍不住邊聽邊皺眉。
而禍源完全來自跟杜孝之似乎很熟稔,有事沒事就纏著杜孝之說笑,還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的空少。
那對雙胞胎規規矩矩地端坐在萬總的身邊,非常識趣,知道什麼時候聆聽,什麼時候插花,再加上他們兄妹倆本就生得跟花朵一般,也沒有人會介意,反正不關開口閉口一樣賞心悅目。
不知道是誰起了個話頭,貝爾巧妙得回了話,惹得眾人鬨堂大笑。
“沒大沒小,這裡哪一個人是你可以開玩笑的。”萬總輕斥。
貝爾似乎有點委屈,垂下睫毛。
錢次長立刻接話:“放得開好,這個社會需要多一些新一代的小年輕多多活絡思想。你剛剛說你們倆幹嘛的,學畫畫?”
貝莉推了貝爾一下,靦腆得答道:“是。剛考上北都藝術學院。”
“還在唸大學嘛,這樣不是才十幾歲。萬總都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們?北都地大人多,你們萬總就是其中手眼通天的佼佼者,認識他可以少走多少路,還不好好巴結一下。”
“錢哥過譽了,就這間屋裡我就不知道得排到第幾了這,還給你講到天邊去了。”萬總從容一笑:“杜七爺一語不發,哪有我可以置喙的餘地。”
杜孝之勾動性感的唇線,話鋒一轉:“你們是學哪個專業?我和北都藝大的校長有點交情,到時候你們要入學的時候,給他帶幾句話。”
餘時中手一滯,銀叉差點掉下去。
“呦,杜總,看不出來呢……”錢次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即堆起笑容:“有杜總你這句話,看不把這倆小孩兒樂昏頭去。”
“杜總,謝謝您。”。
“那有什麼問題?七哥本來就有一座媲美國家美博物館的古董收藏,七哥的老宅本身就是古蹟,認識幾個畫家算什麼?指不定還有幾位算在自己的收藏裡呢哼。”
“不過……”段空拉出一彎意義不明的微笑:“這可要看你們這兩張小嘴巴的本事了,咱們杜七爺事著了名的挑嘴,可沒有那麼好取悅的。”
貝爾像是被附身一樣突然站起來,神情略帶激動,雙頰脹得通紅:“杜爺、您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引薦我們去找都藝大的教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