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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美人襯托,那多沒價值?”
餘時中一聽有道理,就沒再說什麼,惹得杜孝之那點調笑的笑也褪了沒色,他正欲說什麼,門口憋著偷笑的男人捂著嘴巴又敲了敲門,笑道:“東西來了。”
原本只有巴掌大的女演員像變魔法一般,俏生生得出現在餘時中眼前,那顆鑲在王冠上的血鑽也像從畫中走出來,近眼一瞧鮮活亮麗,血色慾滴,漂亮異常。
“杜七爺,許久不見,歡迎您再度蒞臨瑪莉花園。”容小姐拉著裙襬蹲了一個曼妙的禮,她音色同樣可人,餘時中立刻就被吸引過去。
“容兒長大了,戲唱得不錯。”杜孝之隨意得應了聲,眼睛卻一直若有似無得削著身邊的人兒。
“您過獎了,這是容……”容小姐停頓了一下,彷佛要掩蓋這麼一秒鐘的錯愕,馬上又用甜美的嗓音嬉嗔道:“這是容兒第一次出演女主角,七爺能帶客人來捧場真是給足容兒面子。”
她又蹲了一個禮,隨即美眸顧盼,朝餘時中露出大方的微笑。
餘時中被這抹微笑喚回了神,他朝美女點點頭回了禮,又匆匆推開攬著他的腰不肯放開的男人,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讓男人碰他。
“我……”餘時中呼了一口氣:“先出去。”
“去哪?”杜孝之揚聲喝止他:“回來給我站好。”
餘時中又困惑了:“你,你不是標了她?”
杜孝之還沒來氣,容小姐先嬌笑出聲,她格格笑道:“標我?抱歉,就算是像七爺這樣的男人,願意放下身段,傾家蕩產,恐怕也標不到我一晚。”她朝餘時中眨眨眼:“不過要是這位先生願意拿出誠意出來追我,嗯,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容小姐是瑪莉花園的董事長。”一直站在門口偷笑的高個子男人掛著淺淺的微笑解釋道。
餘時中誤會大了,腆顏得向容小姐道了歉,杜孝之陰陽怪氣的話馬上跟進:“寶貝兒聽到沒,千金難求壓軸曲的容枋豔主動指名要你。乾脆我讓你把我這寶貝兒給標下來,容老闆拿這顆腥鑽跟我換?”
容小姐立刻翹起豐滿的嘴唇:“這種黑心交易容兒可不敢佔杜七爺的便宜。不過相逢即是緣分,容兒就不客氣把自己介紹給這位俊俏的先生了,容兒閨名笛君,不知怎麼稱呼這位俏麗的小哥?”
容小姐唱洋文歌劇時壯麗澎湃,沒想到私底下講話卻如江南曲水般蜿蜒婉約,像花旦角兒唱崑曲,別有味道。餘時中被點了名,甚是拘謹道:“我叫時中,餘時中。”
“時中啊。”容小姐巧笑然兮:“時小哥莫怪我唐突,其實容兒……”
杜孝之打斷她:“容枋豔。”
容笛君幽怨得望了杜孝之一眼,才嘻笑著對時中解釋:“我平時都自稱枋豔的,誰叫七爺愛笑話人家。不說這兒,時中,其實枋豔或許算是認得你,只怕你是不知道而已,但我說了你可別責怪我。”
“我們認識?”
容笛君望了杜孝之一眼,見他沒有表示,才悠悠道:“這關係隔了一代,我姑姑容是清,是瑪莉花園上一任董事長,她曾拜師音樂大家韓非嵐的門下,與韓老師的獨女詩雩小姐引為閨密之友,如此一來,我和時中先生其實可以以兄妹相稱。”
餘時中一震,警覺道:“你認識我……韓小姐?”下意識就回頭去看杜先生,後者沒有什麼表示,大大方方得接受他難得如此火熱的一眼。
“小時候見過幾次,韓小姐是我見過唯一不輸給我姑姑的美人胚子。”容小姐溫婉一笑:“我也見過令尊,這麼想起來,簡直跟你同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也是那樣俊逸生風令人過目難忘,芳豔甚是欣賞這樣清俊斐然的人物,如今見到他們的兒子,才一解相思之苦。時中先生,我很抱歉,提起這段事是我唐突,我跟你道歉。”
容小姐的態度很誠摯,餘時中倒覺得沒什麼,只是有些悵然:“不會,我母親……只是病了。”
“是清姑姑一直很想念她,我沒敢把她的近況告訴姑姑。”
容笛君突然收起笑容,斂眉正色道:“其實我這趟來還有一件要緊事,你父親曾託韓小姐拜託是清姑姑寄賣一處古件,姑姑當時一口接應下來,鑑定的時候才發現這件貨品的來歷很敏感,所以放在她那裡十幾年了遲遲不敢出手。她不曉得你父親是怎麼弄來這件東西,它的價值我們實在也不敢輕舉妄動,想來還是物歸原主才好。”
餘時中皺緊眉頭,急促道:“是什麼東西?”
“一塊懷錶。”
“懷錶?”不可能,既然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