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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尤其是杜孝之對座的男人,狠狠砸碎了一隻玻璃杯,只是大家的注意力全被萬衢接下來的話給佔據:“杜少若是願意成人之美,我什麼寶貝都不要,今天贏來的錢也全數歸還,我只想要回我的東西。”
他頓了一下,似乎在調整他的運氣:“杜七少,若是我贏了,把她還給我。”
萬衢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得擠出口,他雖然面色看過去還算冷靜,但竭力剋制的胸口起伏,和橫在桌面上青筋橫布的拳頭,最主要的還是他的語氣,全都訴說著他壓抑的暴戾和怒焰。
“什麼東西?”杜孝之微笑道。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萬衢揚聲打斷他:“今天我們為什麼坐在這邊,你我心裡頭清楚得很。大家都心平氣和坐到了現在,趁我們都還坐在這張桌子上,把話說清楚。你想要什麼?”
萬衢冷笑:“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一定有想要的東西才會坐在這裡。我很簡單,把人還給我,你要什麼我全部都給你找來。”
“我可不記得有什麼萬少的東西在我這裡。”杜孝之突然往前坐正,嚇得眾人眼皮接連著跳,但他只是慵懶得換了一個姿勢,還讓餘時中膩歪得橫坐在他的大腿上:“淩小姐急病猝死,她的後事一切交由家屬辦理,既然是萬總的東西,你找我要又是如何?”他淡淡道:“找錯人了。”
“一派胡言,杜孝之,你知道午羚是怎麼……”他啐了一口,運了好幾口粗氣,才噴罵:“是你,我知道是你,你把她藏起來了,還對外宣稱她死了,她既然死了,你怎麼不拿她的屍體出來?她最好是有個狗屁家屬?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逼得她願意幫你演這麼一齣戲,很抱歉騙不過我,我知道羚羚,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萬衢毫無懼意得看向杜孝之:“把她還給我,我只要她,一個女人而已,你都利用完了,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不如給我。”他擲地有聲:“你要什麼,我全部答應你,下一屆的都長人選,沿海博弈法案,甚至臨江外港的海官人事,都不是問題。”
杜孝之輕笑:“可真大方,問題是你要的東西,我真的沒有。”
餘時中看見萬衢不可遏制得握緊拳頭,眼看就要往桌上砸,但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總裁的風度裝得也要非比尋常,良久,終於從他口中冒出一個名字:“樓青雲。”
“你的目的是要搞掉他吧。牟蔚廷一回國,整個風向全變了,他老薑的手腕一向雷厲風行,樓青雲這幾年的確在中央內部迅速扎跟,但其中的關鍵還是在於國會的幾個重要人物。”
萬衢也不怕旁邊一堆不相干的人在聽,整個人豁出去講:“杜孝之,我坦白說,秦禎就算是牟蔚廷的接班人,他的資歷太淺,這五年內別想有什麼作為,除非……”萬衢一字一句道:“孫家一派和牟家聯手,達成共識。”
杜孝之漫不經心得擺弄餘時中的手,只有餘時中自己知道男人剛剛一瞬間爆發的握力:“我只能說,凌午羚的事你得節哀順變。”接著淡淡說了一句:“這局,我跟。”
餘時中以為萬衢這尊火山肯定爆炸,沒想到他連假笑都沒有扭曲,反而意味深長得來回在他跟杜孝之的籌碼區,沒多久說了一句:“跟。”
藍小姐觀岸了好一陣子,眼見萬衢巧妙得氣消了,也掩著朱唇,嬌滴滴得說了聲:“別算上我。”
萬衢隔壁的胡少頻頻朝他的左手邊側目,見情勢不對趕緊擺擺手,表示他不介入。
最後就是杜孝之對座的男人,但他卻遲遲沒有開口,餘時中也奇怪得抬頭,卻接收到萬衢從一旁投射過來輕蔑至極的視線,他能感覺到所有的嘲諷全都是針對他。
蘭先生把洗好的排放置在中央的位置,巡視了一圈,最後停在最左邊遲遲沒有下注的男人身上:“這局跟嗎,高總?”
☆、一一六
“說話呢,寶貝,還有多少男人認得你?嗯?”男人野獸般的粗喘,和這番濃情密意的語調完全兜不上邊,卻在這張床上完美得融合在一起,明明是性感又深情的愛語,餘時中只覺得顫慄而窒息。
“嗯?不要只會喵喵叫,說話啊,你今天看到藍蘭亞的時候可不是這種表情……不準捂著,手放開。”杜孝之淡淡得訓斥他,下半身激烈得撞擊絕對聯想不到男人正用著冷冽又淡漠的神情在抱他,但卻不難從那雙灼燙的視線尋出男人的熱情與執著。
粗暴並不是最難承受的,他最怕杜孝之換另一種方式折磨他,餘時中不用雙手死命捂住嘴,便再也忍受不了男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