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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註定好,他抬起了頭,就墜入一雙深不可探的眼底。
他其實不懂男人看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到現在來是不懂,杜孝之也從來不跟他說,他也從來沒問過。
杜孝之有時候對他殘忍,有時候又對他極盡親膩,唯一沒變過的就是那雙看著他的眼睛,那種黑到純粹,彷佛要被吞沒的黑暗,相對的,那片無盡的黑暗中只有他一個人,只有他。
餘時中只讓唇瓣沾了一下,就感受到男人熱情的勃發,隨著舌頭怯怯的舔動,每一處都是慾望急迫的味道,杜孝之從外表看過去向來冷酷又危險,只有在抱著他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他身為人的熱度和慾望。
他想他大概知道男人為什麼總是喜歡叫他做這種事,就因為他現在跪在男人腿間,張著嘴含不攏的模樣,即使只是難耐得輕顫,那怕只是睫毛多眨一下,都能誘使男人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嗯?就這點誠意可能連你自己的份也求不到……”男人的語調沙啞又慵懶,羞得明亮的客廳都暈上一層曖昧
“含深點,怎麼吞都忘記了嗎?小舌頭拿來做什麼?……乖,吞進去,停一下,吸,吸,寶貝,全部吸進去……”
“看你這張嘴多饞男人,又貪吃又愛跟我口是心非,不是最喜歡吃我的東西了嗯?你要是不專心吃,我們就一輩子耗在這裡,你就含著它睡覺……”
餘時中實在很想把耳朵撕下來,但掩耳盜鈴有什麼用,其他兩個人的耳朵還是完整整的長在他們的臉上,照樣把他這些銀蕩又不知廉恥的聲音一字不漏得聽進去。
他活到現在沒有這麼……羞恥過。
他在男人夜以繼日的強迫下,早就放棄無謂的尊嚴,連肉體都完全交給杜孝之主宰,在他的床上被肆意侵犯,就算被弓雖。暴到暈過去都好,至少所有丟人、難堪又失態的樣貌只有這個男人知道。
不像現在好像赤裸裸得被丟到人群中,證實自己就是杜孝之的浪貨。
偏偏男人又不准他講話,好幾次他想退出去,杜孝之就掐著他的腦袋壓回去,塞得他滿喉嚨都是,整間屋子就只聽得到他要喘不喘的悶吟,和間間續續實在受不住了才嗚嚶幾聲示弱。
杜孝之也不知道是爽還是不爽,也不說他伺候得好不好,求不求得個數,倒是一直挑他的毛病,嫌他含不住,吃得不夠專心,什麼舌頭躲回孃家了,難得上面的小嘴專寵也不好好跟爺撒嬌……
後面越說越離譜,餘時中口腔的內膜都快擦破了,還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盡到求情的職責,怎麼連替男人含都不會了?!
“幫別人求情還想裝可憐?”連續十幾來回得連續的深含,嗓子都給捅廢了,就得到這麼一句數落,後面一句更是讓他無地自容:“不過我就喜歡你跟我裝處女,第一次的話要我多憐惜你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餘時中哆嗦著抽出自己痠軟的嘴巴,兩片櫻色的薄唇抖得不像話,他習慣性想求饒,卻被杜孝之捂住嘴,這就只准自己浪叫,連話都不讓說了!
“還沒喝到我的牛奶,你就捨得退出來嗯?”
餘時中睜著眼睛,他抓著男人捂住他的嘴的手腕,不可置信得瞪著杜孝之,他、他居然要求自己只用嘴巴就讓男人射嗎,這種命令也虧杜孝之說的出來,不是說要憐惜他嗎,再多借他兩隻狐狸精的魂魄都辦不到,餘時中氣不打一塊,委屈得都要氣喘了。
“我再給你個機會。”男人很是雍容大度:“別急著謝,既然你這張小嘴巴謝不了,那隻好用別的地方了,嗯?你告訴我,哪隻妖精也學會穿和服勾男人了,每一處都那麼銷魂,你說你哪裡最浪,能吸得我最爽,你也好領情是不是?”
最後那句話已經恢復平時冷硬的語氣了,餘時中一聽就知道他真的動了怒,要真的罰他了,而男人專制冷酷的本性的確沒有在掩藏,杜孝之淡淡道:“把褲子脫了,坐上來。”
“誰準你騎上來就要坐進去。”餘時中才剛岔開嫩白得兩支細腿,乖乖坐上去,就被嚇得夾著臀部,懸著小腰,雙手攀著杜孝之的肩膀動也不敢動。
杜孝之掛著笑,半點笑意也無:“你這小浪貨幾天沒嚐到你男人就這麼耐不住了?怪不得剛剛含得那樣不專心,原來是下面比較想要,忌妒了嗯?”
餘時中慌了,一時間只會搖頭,甩得跟波浪鼓似的,他知道男人不准他說話,便死死咬住下唇,也換不來一絲憐惜。
男人一改褻玩的語調,毫無情緒起伏,前後差距太大,令人完全摸不著準:“自己用手指插,只准碰後面,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