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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一個個銬上手銬押送出來,餘時中他們雖然沒被上銬,但也不能倖免,連方獄像護羊羔一般得護著他,把員警擋得遠遠的,連一根羊毛都不準別人吸進去。
他被帶出來的時候,瞥到好幾個從樓上廣場晃出來的年輕人,穿得不倫不類不說,而且還衣衫不整,搖頭擺腦得跟警察拉拉扯扯,一看就知道上面出了什麼事,餘時中不禁皺起眉頭,他實在很反感這種東西,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著一股頹靡的甜味,令人非常不舒服,雞皮疙瘩都爬滿了半邊。
也不知道連方獄說了什麼,帶著他們離開的員警還算客氣,只是那眼神一直往餘時中的身上瞄,目光的內容粗魯又沒有禮貌,讓餘時中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更不悅了,他心煩意亂得邁開步伐,只想趕快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但他想得太簡單了,警方封鎖的是整個會所,而不只是開趴的那一層廣場,他一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顯然有人比他更不高興,連方獄直接把餘時中擋在身後不讓警察上前盤問。
這時候,尤斯先生終於出現了,他沿著樓梯走下來,連方獄立刻抬手朝他示意,只見他疲憊得揮了揮手,跟隔壁的男人說了幾句話,才匆匆往餘時中他們這邊走來。
他充滿歉意得跟餘時中道了歉,鏡片底下精明的目光一片黯淡:“抱歉,可能要耽誤你們一些時間。”
“餘少不能先離開?”連方獄問道。
“嗯。”尤斯揉了揉眉角,正要說什麼,另一個人便打斷他們的對話。
說話的是剛剛跟尤斯一起下樓梯的男人,他穿著大風衣,沒穿警察服:“尤先生,雖然很唐突,但還是很感謝你的配合。”
尤斯客氣得點點頭,喊了一句羅檢,又道:“這二樓包廂的人全部押送出去了,其他樓層的客人和無關緊要的員工是否可以先放行?”
羅檢早就用餘光看到了尤斯身後的保鑣和小少爺,今天他該收查的績效已經達到,沒必要再和尤老闆過不去,畢竟尤斯的背後是誰,不用弄得到時候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人家既然都肯客氣得起了話頭,他自然樂得做好這層表面功夫。
“當然,不相干的人員請儘速離開。”說完,伸出手勢示意餘時中可以離開。
連方獄鬆了一口氣,準備帶著餘時中離開,尤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了句路上小心。
“站住。”一聲喝令,所有人都停下腳步,連方獄警戒得回過頭,餘時中隔著他壯實的身軀,才看出來叫住他們的是一個同樣便裝的男人。
他穿著黑風衣,人瘦瘦高高的,卻極有壓迫感,他穿的衣服跟一般警察制服不同,明顯是長官級別,一看就是檢調菁英,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黑色短髮撫貼在額鬢,卻不見斯文,反而渾身都充滿尖銳的刺棘。
羅檢已經箭步上前打圓場:“白檢,這是別的樓層的客人,讓他們離開,我們也方便做事。”
“我的收索票是整棟建築物,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離開。”白檢察官的聲音就跟他的外型一樣冰冷。
“白檢……”
白檢察官掃了羅檢一眼,後者就立刻禁聲,他對尤老闆視而不見,公事公辦道:“全部押回警局做毒品檢測。”
尤斯趨步上前,語氣已出現了浮躁,但還是儘量保持禮儀上的客氣:“白檢,人贓俱獲,都交給你依法處理,但其他樓層的包廂你也都搜尋過了,沒有證據,你這樣是違反他們的基本權益。”他又緩了一口氣,低聲道:“看在這幾年的面子上,白兄,讓我一個方便。”
白檢沒有理他,隨手抬起兩根指頭,便有兩個員警聽命走過來,他不顧尤斯的變色,逕自指揮著部下,道:“把那兩個人帶走。”
尤斯見白檢不識人情,也不跟他客氣了,毫不諱言道:“白檢,你這關過不去,到了局子只是再請局長出來放人,何必?”
在一旁唯唯諾諾的羅檢一聽到尤斯把局長都搬出來,才曉得這位小少爺可能不那麼簡單,也不禁出言道:“白檢,也搜得差不多了,回吧,這些夠我們忙了。”
“都帶走,叫局長在辦公室等我。”白檢無動於衷,把所有人的話都當耳放屁,他話一說完,他的手下立刻圍到餘時中身旁,見他們連手銬都拿了出來,連方獄當下壞了整張臉,就差沒動手襲警,尤斯更是一掃斯文的形象,破口大罵:“欺人太甚,白玉棠,你不要以為仗著一張紙就站著理了,別給臉不要臉,這人你動不起。”
“尤老闆,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白玉棠面無表情得踱到餘時中面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