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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他的命就儘管跑吧。”殘酷的低語將他逃跑的意志力一併剝奪,無聲無息的三分鐘,他們不費一兵一卒,就把據說被杜七爺嚴密守護的餘時中活捉入袋。
連續幾天下來,除了定時送飯來的人,沒有其他人有出入這間公寓的跡象,送飯來的人從不跟他交談,頂多用一種令人不舒服的眼神盯著餘時中的腰前臀後看個不停。
終於到了第七天,莫約傍晚的時候,送飯的人按點敲門進來,只是這次身後多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餘時中居然認得他的臉,那人的長相端正,並不出眾,但氣質給人滿腹經綸的感覺,餘時中只跟他見過一次面,在牟一響邀請調酒師紅鳥的品酒會上,而他就是紅鳥先生的助手維力。
餘時中不覺鬆了一口氣,方才錯身而過的眨眼應該不是他的錯覺。
餘時中坐上一部漆黑的轎車,車窗遮得密不透風,看不到外面的路,而開車的駕駛正是維力,餘時中正襟危坐得糾結了半個小時,才毅然決然開口問道:“聞傑的傷治好了嗎?”
他以為維力不會理他,左彎右拐幾個路口後,維力的回答才姍姍來遲:“沒有生命危險。”
餘時中趁勢追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見一個人。”維力對著後座的檔板道:“待會就知道了。”
餘時中走下車的一瞬間,完全不敢置信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他機敏得環視周圍的荒郊野地,除了一條筆直的車道之外,就只有停靠在路邊的三四部轎車來自現代文明。
他幾乎是下意識摸索著記憶尋找之前走過的那條密徑,密徑的深處通往一座氣派的教堂,杜孝之曾經單獨帶他去過那裡彈琴。
“看來你來過。”維力不知不覺站到餘時中的背後,他才抬起頭,就感受到不善的氣息從正面逼近。
帶頭的男人跨步走到餘時中面前,身後跟著兩個橫肉彪炳的大漢,他們也不跟餘時中廢話,直接示意他往叢林深處走。
窄小的林徑逐漸豁然開朗,空曠的園子開滿了野花,中央佇立一座教堂,外觀簡約大方,白色的十字架高掛在大門正上方,令人心生端肅。
由於天色漸暗,晚風徐來,樹影搖盪,無端生出魅影幢幢的詭態,與餘時中上次來時的印象沒有絲毫相像之處,或許心境不同,連帶著周圍的環境氛圍都變得詭譎多端。
餘時中也不曉得怎麼搞的,腳步時輕時重,沒個深淺,才剛採上玉石質地的階梯,就被絆個正著,正要自認倒楣的時候,手臂竟被人接住了,輕輕一拽就把他扶起來站好。
“……!”
不能說很驚訝,但還是很意外,眼前的人居然是待人溫文爾雅,對他照顧有加的溫裕,餘時中一時間被突兀的視覺衝擊,和內心的認知衝突給困惑住了,這兩件事不應該同時發生。
把他大費周章綁來這處荒地的是溫裕,誘導他吸毒上癮的也是溫裕,餘時中不明白,他和溫裕的交情不深也不淺,也沒有利益衝突,更甚私生活的交集,溫裕沒有任何理由陷他於不利。
直到被帶到這裡,看到這座教堂,他就明白了他跟溫裕並不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麼乖,是因為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嗎?”溫裕引領餘時中往教堂裡面走,見他不哭不鬧,處變不驚,不禁感嘆道。
餘時中把眼神移向掛著紳士風度的男人,平靜道:“你要我做什麼?”
“聰明。”溫裕輕呼一聲:“你其實也不笨,只是看人的眼光,好像不太靈光。”
餘時中面色蒼白,慍怒道:“你要杜先生過來找我……”
“對,顯而易懂,是不是。”溫裕大方承認,示意餘時中走到禮堂上的管風琴前,並翩然替他拉開椅子。
溫先生的舉止和談吐間,隱隱約約散發出教養優良的氣質,那是一種積年累月的習慣,已經融入他的骨膚,旁人無法揣摩,偏偏這樣一個人,遠比捉摸不定的杜孝之還要難以預測。
“你把毒品放在方糖裡,是故意要我去吃。”
“對,那一層的員工只有你會加糖,所以也不能怪我不是嗎?”
餘時中無可辯駁:“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記得你還勸過我不要加太多糖。”他狠狠盯著溫裕的眼睛:“你跟杜先生……是什麼關係?”
溫裕輾然而笑:“我想用親人這個詞比較恰當。”
“親人?可是你姓溫……”餘時中恍然,旋即瞪向他:“你用這個名字騙我,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