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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後路都想好了,把你賣給我嫖三年,再收養你進高家,下次又需要你的時候,賣出去的可就是高家的孩子,更有價值和麵子是不是?”
“閉嘴!”這句暴怒沒有吼出聲音,取而代之的是清脆的巴掌聲,啪的一聲格外響亮。
杜孝之臉沒有偏,因為餘時中氣昏了眼,打得太急打偏了,只有微微擦到杜孝之的顎骨,立刻被扣住手腕反剪在背後。
餘時中狼狽得趴在沙發上,臉頰幾乎陷進黑色得皮革裡,杜孝之後面的話他其實已經聽不進去了,只知道是對他以及對高秀明最極限的羞辱,打完的那瞬間,他悲涼得想著,所謂狗急跳牆,魚死破網莫過於現在這樣了吧。
“不准你這樣說他……”餘時中睫毛下垂掛著兩條烙鐵般的熱痕,內心卻寒涼到了最深處:“大哥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救了我一命,我這輩子除了還他一條命,都還不清,你懂什麼?”
“你幹嘛、不要!不要!不要碰我!走開!”
爭吵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餘時中單方面的謾罵構不成爭吵,杜孝之已經對他失去了言語的耐心,過不了多久,謾罵聲漸漸走了調,狹窄的空間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歇斯底里的啜泣,那來自青年澀啞的男中音,說不上多動聽,但絕對能令所有有欲求的男人都難以抗拒的嫵惑。
杜孝之不理會他的哭鬧,一掌撥開他身上唯一的遮蔽,強迫他跪在沙發上,他聽到男人解開才剛繫上不久的皮扣,衣服草草剝出了口,膨發的頂端就對準他的臀縫磨進他的軟口,杜孝之把他嘶聲力竭的頭壓進軟墊,腰椎重重一沉,碩大的巨物就鑿入粘滑的穴道,狠狠得貫穿他。
杜孝之就是要印證方才恐嚇他的話,每一次貫穿都像是要把他乾死一樣,肚皮都要搗爛了,過不了多久,嗆鼻的血腥味逐漸在空氣中彌散開來,餘時中覺得他要哭瘋了,他就像只發了狂的小獸,被釘在男人瘋狂聳動的胯下拼了命得扭動掙扎,疼痛超越他所有的感官,凌駕他的意識,他發了瘋得尖叫嘶吼,把所有任何人都不堪負荷的痛楚轉化成淒厲的哭噎,彷佛只有這樣哭吼出來,才能把鋪天蓋地的絕望傾洩出來。
他不知道他的人生做錯了什麼,註定遭遇到這個惡魔般折磨他的男人。
“這是你說的,你說的!你騙我、哈啊……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要相信、嗯、好痛、痛……哈嗯、哈啊……啊嗯……”
餘時中覺得恨到眼眶都快要滴出鮮血,每一次激烈的頂撞,喉頭便湧上一股濃烈的腥甜,他含著這口血氣尖叫出聲:“像你這種、連最重要的東西都、不懂得珍惜的人、啊嗯……嗯嗯……你、嗯……嗚嗚、哈嗯、一、輩子、都、沒有資格幸福的、唔嗯……”
所有的絕望都被男人一手封在掌心裡,他連哭的權利都被剝奪,他還掙扎什麼,他還能擁有什麼?
幸福是短暫的,而痛苦卻是一生。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個男人說的這句話,但、才不是那樣,為什麼他只有痛苦,為什麼他覺得痛到快要死掉了,卻依舊沒有得到解救,即使短暫的一秒鐘也好,卻沒有人能夠把他救出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嘴巴正被兩根粗大的指頭撬開,晃盪在喉嚨許久的腥甜沿著男人的手指汩汩流出來,浸潤了純白的手帕。
“咳咳、咳……”兩口劇烈的血咳,白布上瞬間生出兩朵血花。
即使嗆鼻的血腥味再駭人,他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下半身撕裂過度的地方只剩下燒灼般的麻痺,杜孝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他,那裡原本就不是用來容納男人的部位,更是瑟縮到連吞進一根指頭都有困難。
如今幾乎連潤滑都沒有,就遭受比手指粗壯好幾倍的陽巨殘暴的侵犯,穴內的肉摺全被搗成一片血肉,濃嗆的米青。液不只一次猛烈得噴進他的身體裡,受傷的穴道被男人射得亂七八糟,餘時中虛弱的身體早已經受不住這樣劇烈的茭歡,肚子裡又被強迫灌進灼燙的米青。液,他瀕死般得大口喘氣,身子抽蓄得不像話,卻又被男人壓進另一輪暴力的茭歡。
他感覺男人正在探他的額溫,冰涼的大掌包覆他汗水涔涔的額頭。
他像個破布娃娃任由男人張開他的大腿,杜孝之拿起地上的衣物擦拭他大腿根處的髒汙,然而臀縫間的小穴,被捅出一個硬幣大的洞口,翻出紅紅的嫩肉,卻怎麼擦都擦不乾淨,間或不斷得流出紅白交雜的濁液。
男人的手機又響了,緩慢又低沉的震動聲一直伴隨著他們劇烈的晃動,持續響到杜孝之退出他的身體。
杜孝之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