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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這樣的想法,於是,就逼著那個他和他一起和麗妃那個啥,然後就生出了劉寒珏。先皇又不知道什麼遺傳學,所以雖然疼愛劉寒珏,但他認為劉寒珏身上只留著自己一半的血,其實……連一半都沒有……所以他就沒有立劉寒珏為太子。然而他死後,把劉寒珏當做自己孩子的那個他,就自然而然要扶自己兒子上位啦。”
“咳咳咳咳!”殤塵咳地滿臉通紅,指著我一臉無語,“也只有你們腐女會想得出來。”
“怎麼?難道不可能嗎?”我反問。
他順了順氣:“讓我想想,這有點複雜。”
我鄙視他,這有什麼複雜的。不過,他主要對這類還有些排斥。我耐心地等他理順,理解先皇的“苦心”。
他揉著太陽穴,思考半天,終於,長舒一口氣:“好了,我消化了。”他那難受的神情,就像讓他吃了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
我咬著下唇看著他直樂,他便秘地戳我的腦袋:“笑什麼笑,我算是被你們腐女徹底打敗了。這種事都能給你們想出來。”
“那你覺不覺得合理?”
他不說話了,雙手環胸,雙眉緊皺,他不想承認。但確實合理。最後,他朝旁邊大嘆一口氣:“我恨這個世界。”
“嘿嘿,我倒挺喜歡。”我說地美滋滋,然後,我拍拍他,“我想送六子出宮,夜來香好像知道他的秘密了。”
殤塵驟然認真:“真的,他知道秘密了?”
“什麼秘密?”忽然,劉曦的聲音從外而來,我和殤塵一驚,同時抬眸看去,他黑著臉如風一般捲了進來。要不是他開始拉長的臉型和削尖的下巴,我會給他取個綽號:黑旋風。
我和殤塵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劉曦看了我們一眼,臉依舊黑著:“神神秘秘,懶得管你們。”說完,他往我床腳一坐,靠在床尾,單腳踩上床鋪,手肘隨意放在膝蓋上半撐自己已經開始長成的。略帶一絲邪魅的容顏。長髮隨著他傾身而輕動,隱隱的墨綠色的流光,在長髮之間流淌。
他雖然嘴上說懶得管我們,但是,我和殤塵都知道他心裡勢必介懷,殤塵看向我,我挪了挪我的身體,以便可以看到靠在床尾的他:“殿下,我們就是在說……先皇……和……那個他……”
“別說了!”他立時坐正身體,厭惡地打斷,就連那張巴掌小臉,都開始浮上一片難堪的紅,他撇開臉,神情顯然比殤塵還要難以接受。也是啊,那是他的父皇,這和聽到自己母親爬牆的感受是一樣的。
再次和殤塵對視,我們的心中也帶出幾分悵然。
“那個……”劉曦用自己的長髮遮住自己的側臉,“說來聽聽。”他似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想去面對這件事情,因為,無論是他放在膝蓋上的,還是垂落在床邊的手,都開始捏緊,蒼白的關節一個個在空氣中凸顯。
殤塵看向我,顯然是讓我做這個大喇叭,我嘆口氣:“我們懷疑菘藍山莊就是……咳……他們幽會的……地點……”我小心翼翼看著劉曦的臉色,儘管他的長髮將他的神情掩蓋很好,但是,周圍的空氣,已經在他的靜默中。越來越冷。
“那個……我們不如打牌吧。呵呵。”我提議,臉上的笑容是來到這個世界最僵硬的一次。殤塵立刻贊成:“好,我去拿。”
劉曦依舊處於黑暗之中。
“打什麼?”
“鬥地主啊。”
殤塵開始發牌。
劉曦依舊一動不動。
將牌發作三堆。殤塵將牌小心地塞入劉曦手中,他終於動了。盤腿坐上床,拿著牌開始整理。
我和殤塵終於鬆了口氣。
“殿下,接下去你和大殿下有什麼計劃?”殤塵扯開了話題,劉曦看著牌,隨意地說:“母后會代表我讓出太子之位。”
“那然後呢?”我再問。
他撇了我一眼,臉色陰沉:“大皇兄沒有告訴你嗎!”
我立刻看向牌,從木牌之間偷眼看殤塵,他微微皺眉,似乎在說你還是別說話的好。
劉曦收回像利劍一樣戳我的目光,懶懶地說:“等,等人包圍東宮。”
“包圍東宮?”劉曦的話讓殤塵疑惑。
“恩。造成大皇兄軟禁我的假象,順便保護我。”劉曦扔出了手中的牌,慢條斯理地說,“你們都輸了,今天是畫王八還是貼條。”
我和殤塵怔然!我們都沒出幾個牌,甚至,我連一張牌都沒出,他就贏了!明明之前那麼憤怒,心情那麼混亂,可是。卻能如此鎮定自若地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