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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吧。”
“滾下去,再不出去軍法處置。”劉元也沒有耐心再和個小兵在這裡糾纏,大吼一聲。
阿佑咬咬牙,將手中的劍往桌上一放,“我,叫做余天佑。”
“蒼穹劍!”有人失聲驚呼。
蒼穹劍,這塊大陸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是風國武將世家餘家的傳家之寶,也是餘家軍的信物。
如果說皇上的兵符,要湊齊幾塊,完整之後才能號令大軍,餘家的蒼穹劍,卻可以直接號令整個風國的軍人。
這不是什麼國家大義,而是人之常情。
餘家世代為將,驍勇善戰,風國的軍人有幾個沒有直接或間接的受過餘家軍的影響,得過餘家軍的恩惠?
蒼穹劍,余天佑?
兩者一聯絡起來,劉元的眼睛瞬間點亮,“餘小將軍,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們都聽你的。”
盧尚與餘端可以平分秋色,那麼盧尚的第一大將索然與餘家的嫡系傳人對上,也不過是棋逢敵手吧。
蒼穹陣
“將軍!”探子回報,“居遠的城樓上出現了新的旗號!”
索然一挑眉,凝目望去,銀翼軍的大旗下,印著“餘”字的小旗迎風飄揚,“餘?”
一瞬間,眾人的臉色都略略變了一下,幾十年的老對頭了,彼此看到,都會有熟悉的戰慄。
“可是餘家軍此時不是應該鎮守南邊麼,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謀士中有人提出了疑問。
“或者,是對方的一種戰略,想要對我們計程車氣造成一些影響?”
索然沉默不語,手指在桌上敲擊。
半響,勒了馬韁,神色冷厲,“繼續攻擊。只要不是餘端,哼!其餘的人,本將還不放在眼裡。”
阿佑站在城牆上,白遠兮站在身側,到得此時,心中反而一片平靜,握緊了手中劍,如果當真不敵,他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護住天佑不能落入索然手裡。
對他來講,風國不算什麼,銀翼軍不算什麼,只有眼前這個人,才是滿心滿世界。
因了那把蒼穹劍,或者因為她的姓氏,此刻的銀翼軍儼然以阿佑為首,所有的戰報,兵力都送到了阿佑手中。
阿佑看著那如潮水般湧來的伍國軍隊,手指一根一根的握緊。
對面是盧尚手中排名第一的將領,而自已,卻是第一次擔當如此重任的小兵,在此之前,她甚至沒有上過戰場。
如果她敗了,又當如何?
低下頭去,看見了腰間的蒼穹劍。
微微一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所有的忐忑都已經丟下。
當她決定站在這裡,她就要比任何人都相信自己會贏。
神兵營,餘下的一千四百二十七名箭手,一半人由騎兵護送,先緩了對方的攻勢;一半人將劍頭上抹上火藥,再去替換先前那一半人。
“這麼點火藥,抹在箭頭上射過去了也沒用的。”劉元抹抹汗道。
阿佑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把手一揮。
箭支密密麻麻的飛了過去,也不射人,全都落在扛著雲梯和撞城門用的木頭上,那麼大的目標,射起來遠比射人容易多了,尤其那些人還不怎麼防備。
眼看得四處冒煙,處處起火,阿佑笑得燦爛,“沒有了這些工具,我看你怎麼爬上城牆,撞開我城門。”
看著阿佑那小人得志的快樂樣子,白遠兮抿了抿嘴,聰明的選擇視而不見。
“餘小將軍,那箭怎麼會起火了?”有人目瞪口呆後回過神來,終於想起要問。
阿佑一笑,“我猜的。”
那雲梯和撞木,全都是千年桐做的,千年桐裡面可全都是易燃的油,跟著軍隊風吹日曬早已幹了水汽,如今那箭的速度再加上箭頭上的火藥,要讓它燃起火來還不是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這世間花草樹木,除非大人恢復記憶,要不然還有誰能比得過她瞭解。
渾然不管別人聽了她這話後一身的冷汗,阿佑抓了白遠兮扭頭便往樓下扯。
只要能阻住對方半天的攻勢,她便還來得及做一些事情。
“小白,餘下的,就看你的了。”
“將軍?”負責登城的將領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索然的臉色。
索然面無表情的看了那一堆堆的焦炭,開口道,“誰指揮的?”
“還沒有探到。”
“就地駐紮,立刻重新紮制雲梯。”任他再是厲害,攻至城門前還是打不開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