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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斌摸著丁浩手涼,乾脆放下書,躺進被子裡去抱住他,“也行。那就回鎮上去住兩天,那邊人少,也可以多陪陪奶奶。”
丁浩被白斌握住手放進懷裡暖著,等暖和了,也賴在人家衣服裡不走,“嗯。那回去的時候,還得給豆豆買點吃的。這傢伙現在學壞了,不給吃的都裝不認識你,忒氣人!”
白斌翻身壓住他,把那雙在自己懷裡搗亂的手也按住,“你也餓了?”
丁浩手指在裡面划動幾下,表情很無辜,“沒,我就是很累,特想睡覺。”
白斌放開他的手,探進他衣服裡也開始摸索,咬住丁浩的耳朵模糊的說了句,“那先‘吃’飽了,再睡……”
沒有小寶貝攪局,果然做的酣暢淋漓。白斌似乎在這段時間被鍛鍊的更有永續性了,一頓‘喂’下來,丁浩差點求饒。
“我操,白斌你下次輕點……嘶!我腿都快被你掰斷了!你當那是什麼啊?有你那麼橫著扯開的嗎!”
寬大的手掌立刻貼上來給丁浩揉捏了兩下,都是最痠疼的地方,丁浩又抽了兩口氣。
揉捏的動作停頓了下,丁浩覺得後邊的人又開始貼過來。
丁浩不讓他揉了,這再揉得出事兒了,“白斌,你別……別過來了……”
腰被摟住了,耳朵也被含住吸了一口,丁浩聽著那人喊自己的名字,說一些白天他都不好意思說的話。這……這太過分了!明明知道他經不起語言撩撥!!
“……就、就一次啊!唔,你,輕點……等我說完……!”
春宵苦短,誰捨得等啊。
如果說丁浩這只是心情上的一點小鬱悶,那李華茂跟李夏這二位難兄難弟,就屬於金錢上的苦惱。
他們沒錢了,窮的叮噹響。
李夏這還好解釋。李夏的媽媽一直要求兒子獨立,上了大學更是鼓勵他自己賺取學費。李夏之前還能去酒吧打工,錢的事兒也不多難,可是跟徐老先生來了D市,學校附近可沒有酒吧讓他賺錢了。李夏跟著徐老先生做專案,也只是搭把手兒,別說到時候給的錢少了,就是給也得拖到好幾個月之後。
李夏只出不進的,說囊中羞澀都是輕的,這眼瞅著要斷糧了都!
李華茂這邊情況也不比李夏好到哪裡去。他這些天雖說也去上課了,但是上回那嘴巴破了的問題也給他帶來一定影響,他剛結束一門課,人家學校就來了通知,委婉的表達了一下關心,還提醒他,如果以後身體不方便可以把課程推後——就是說,人以後都不一定再樂意用他了。
李華茂家裡條件還不錯,自己又能賺錢,還從來沒受過這方面的難為。如今這身上剩下的錢都是成塊的了,花得沒剩多少,貧窮程度直逼李夏。他如果要給家裡打電話,錢是有了,但是肯定又要被揪住問相親的事兒。李華茂想了想,還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寧可自己過的苦點,也不願意再被叨叨一頓。
也是不願意,再讓父母白高興一場了……他終究不能有個正常意義上的家的。
這兩人日子過的苦哈哈,一致決定要破釜沉舟,進城打工。李夏穿好了自己的小皮衣,皮鞋也擦的錚亮,一頭金毛打理得當,帥氣的勢不可擋!李華茂背上他的大個兒相機,頭髮利落的全紮起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裡都是對未來生活的希望!他們要賺錢!
可是問題又來了,D市交通不便,他們學校在個郊區,要去市中心打工必須得找個房子住下。房子去哪兒找?他們窮得啃饅頭了,別說押金,個把月的租金估計都湊不齊!
李夏忽然想起他那‘謙虛待人’的師兄丁浩。李華茂指示他:上!這關乎肚皮的存亡,臉皮算什麼!
李夏試圖抗議,“為什麼只讓我一個人去,而借到的錢卻要和師兄你平分?”
李華茂斜他一眼,“因為你是外國人,外國人臉皮比較厚。”
這個邏輯不通,李夏二次上訴,立刻被武力鎮壓。大師兄一腳踢他出去找丁浩,親切的囑咐他,“借不到錢別回來!”
李夏去找丁浩幫忙,丁浩自然是幫他的。不但借給李夏錢、推薦好酒吧,還大方的借了另一套房子的鑰匙給他,“喏,拿去用吧。那房子離著酒吧街挺近,你們去打工就住那兒,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李夏眼淚汪汪的去接鑰匙,“丁浩,還是你最好!你比大師兄好多了……”
沒等碰到鑰匙,又讓丁浩攥回手心裡去了,丁浩不放心的警告他,“李夏,你一定不能燒水忘關火了,還有衛生,也要打掃乾淨!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