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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定期進口高階元件的大筆金額。這麼一個小東西,完全起到了之前進口零部件的作用,雖然更換的比之前要快一些,但比起進口的費用那真是不值一提。
大家都知道不能再為別人打工,可是真正能有自己的技術,敢用自己的技術的,還是少數。跟白傑一起合作的教授說過,如果能真正的拿出3%的利潤來研發技術,下一步取得的成果將遠不止這些。
白傑問他,“如果拿出30%呢?”
那個教授笑了,向白傑伸出手握了下,“那麼,你永遠不會吃虧。”
身為一個好的商人,做的就是從不吃虧的買賣。白傑徵詢母親的同意,在D市從外貿加工做起,有重點的發展機械深加工,逐步展開了自己商業王國的第一步。
白傑投資的方向確定了,麗薩為了能與白傑在一起,方便照顧他和寶寶,也來到D市上學。
她學的是中醫,一半是因為好奇中國的醫術,一半是因為白傑。白傑的身體好了許多,但春秋這種容易生病的季節,耐不住家裡一遍遍的打電話來提醒,依舊是保留了吃中藥的習慣。
麗薩給白傑熬製過中藥,再次學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學著學著經常高呼神奇的中國、美妙的中藥……
白書記夫婦本來還擔心這兩個孩子在外地家庭事業兼顧不好,這樣一看,也就慢慢放心了。因為白傑在國外生活多年,又加上麗薩是個洋媳婦兒,白書記夫婦擔心他們剛去那邊對周圍環境不熟悉,特意叮囑了有事情就去找同在D市的哥哥白斌。
白斌跟家裡攤牌之後,白書記夫婦對待他跟丁浩的事,一直保持一種很微妙的平衡,既不破壞,也不贊成的。如今瞧著白斌丁浩倆人感情穩定,也就慢慢開始將丁浩當成了自家人。麗薩去D市的時候,白媽媽還特意打電話給丁浩,讓他多照顧一下麗薩。
丁浩接起來的時候還有點緊張,張口就喊了一句,“我知道了,媽!”
聽著那邊一陣沉默,丁浩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臉上也是臊的火辣辣的。他自己在肚子裡練習了太多遍,這一順口就給說出來了!
正想再解釋一下,那邊反應過來了,試著輕聲答應了下,“哎!那好,浩浩啊……反正你在那邊多照顧好你弟弟一家,啊。”
丁浩臉一直燙到掛了電話。
白斌坐在旁邊聽著,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瞧著丁浩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抱過他來拿手背去冰了一下,“怎麼了,你每天晚上跟我‘咱媽’‘咱爸’的也不見害羞,現在叫了一聲就臉紅了?”
丁浩按著那放在臉上的手,瞪了他一眼,“練習……練習能跟實戰一樣嗎!我還沒做好準備哪!”
白斌抱著他蹭了蹭他的臉頰,笑的眼睛都彎了,“你剛才都喊了,這還沒準備啊?”
丁浩怒了,“我、我心理沒準備!!”
白斌按著這惱羞成怒的親了兩口,拍著他的背安慰他,“好了好了,我不是也喊丁叔丁姨‘爸’‘媽’了嗎?這都兩年多了,你也沒見他們反對不是?”
丁浩有點無語,白斌這傢伙也就這時候臉皮厚。當初他們剛跟家裡說了要在一塊,隔天白斌就立馬提了東西去他家,一口一個爸媽的叫,愣是把丁遠邊喊的紅了臉,這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的,在自己家弄了個手足無措。最後還是丁媽媽大方的哎了一聲,白斌這稱呼就從此延續了下來。
在丁奶奶那更是這樣,一口一個奶奶,叫的比他都親。就連丁奶奶家養的鷯哥豆豆,這混蛋小東西最近也學上了白斌的聲音,一板一眼的模仿,‘奶奶,您喝水麼?’‘奶奶,來賣炒蠶豆的了,您來點兒……?’
聽聽!!
這破鳥連它最愛吃的炒蠶豆都換了白斌的聲調!它都不學那個賣炒豆的老頭說話了都!!
丁浩想著想著,自己給自己氣樂了,伸手去摸白斌的臉,“哎,白斌,其實你臉皮比我那厚吧?來,我摸摸!”
白斌抱著他任他在懷裡折騰,瞧著丁浩笑起來左邊一個淺淺的酒窩,就連說話都若隱若現的,忍不住低頭在上邊兒咬了一口,“這叫‘近墨者黑’。”
丁浩不服氣,立刻回了一聲,“呸!你怎麼不說‘近朱者赤’啊?”
白斌沒再回答,託著他後腦勺親了上去,他想起昨晚上丁浩在澄黃的燈光下也是這麼精神,左邊的那個酒窩兒笑起來總是勾得他心癢癢。
“浩浩,你喊了我媽一聲,下回是不是該喊我了?”
丁浩歪在他懷裡呼呼喘氣兒,給親的還沒緩過來,順著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