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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好在事態進一步惡化前做出反應。
“珍珠,我想見那幾個活人,可以嗎?”
“當然可以,阿爹也說,你們好說話。”珍珠說著便拉著蘇挽轉到人後,朝一條小路走去,“他們還在睡,迷藥沒解開。”
還在睡,這就好辦多了。蘇挽暗自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如果這些人裡出現感染者或者危險人物,少不得就要施加些手段。雖然她不想殺人,可如果救回來的真是林宇那夥人,不光她自己要遭受厄運,恐怕對整個部落都會是一場災難。
蘇挽光顧著想心事,也沒注意到身字尾著的小影子,直到兩人來到一棟面積相對較大的石屋面前,一路跟隨在後面的小影子才從暗處衝出來,猛地抱住珍珠的後腰,朝兩人一陣傻笑。
“帕奇?”蘇挽拉著冷臉對男孩訓斥道:“誰叫你跟來的,快回去!還有珍珠,你們一起走,我看過之後也會回去的!”
帕奇撅著嘴,從髮辮上抽出一根細長的針管,做了一個往下扎的姿勢。
“他要留下為客人解藥。”珍珠縱容地摸了摸帕奇的小辮子,“讓他留下吧,他喜歡幹這個。”
“你不明白,這裡可能有危險。”
蘇挽不知道該怎麼和珍珠解釋病毒的事情,以她對部族人的瞭解,即便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站在他們面前,也別想說通病毒感染什麼的,按照他們慣有的思維模式,搞不好還會認定是上天懲罰,心甘情願受死。
見珍珠和帕奇均是一臉不解的樣子,蘇挽實在沒辦法,只能退一步說道:“外面不都是好人,也有心腸很壞的人,那些人會傷害你們。讓我先進去看看,好麼?”不管裡面的人是誰,她起碼可以辨認出感染者,想辦法不讓疫情擴散。
“站在這裡,別動。”
蘇挽按住珍珠和帕奇站在屋外出路口,自己一個人拿出手槍走近屋子,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她寧願遇上往日的仇家,也不願在部落裡見到感染者。
石屋的外門照樣沒有緊閉,只稍微推開一指寬窄,蘇挽就聞到了那股濃郁的血腥味,看來屋子裡的人傷勢不輕。
蘇挽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房門徹底敞開,藉著凌晨初起的太陽光,望向並排躺在石床上的五個人。細碎光影沿著床邊逐一漫過,待她看清那五個人的面容,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對於部落的外來人,蘇挽做過無數種猜想,卻怎麼也料不到會在這種時機下重遇故人。
“文崢,田艾珺,倪松?”蘇挽喃喃念著昔日故友的名字,忽然發現少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人,“文文呢?連郭海呂萌都在,為什麼沒有文文?”她慌忙撲向床頭,把所有人都檢查了一遍後,才在最裡面看見了一個半敞著的大號旅行袋。
蘇挽抖著手拉開了拉鍊,一張通紅的小臉隨著敞開的袋口露了出來。
“文文!”蘇挽將毫無知覺的孩子抱起來,急聲呼喚道:“文文!你怎麼了?說話啊!”
孩子軟趴趴地貼在蘇挽身上,沒有絲毫回應。
蘇挽心急之下,幾把扯掉孩子身上單薄的衣服,確認沒有傷口後,又用力拍了拍他的小臉,試圖讓他恢復神智,可不管她怎麼喊,孩子都緊緊閉著眼,一聲不吭。
蘇挽臉上溼漉漉一片,心裡悔得要命,“別怕,文文,姐姐帶你走,姐姐會治好你的。”她哽咽著擦掉眼淚,將要抱著孩子走出石屋,一低頭,對上了一雙失焦的眼。
蘇挽抱著孩子的手一緊,“文崢?”
文崢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憑著一股執念緊緊鎖住孩子的方向。
蘇挽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支撐到現在,心酸之餘,握著方文的小手碰了碰他的臉,輕聲安撫道:“文崢,我是蘇挽,我不會害文文的,把他交給我。”
和珍珠交代過可以給屋子裡的人解藥後,蘇挽抱著文文一路疾奔回到石屋遮擋住門窗,從祥雲裡找出了最有效的針劑補液,給孩子喂下了極易消化的米湯,接著用酒精棉不停地給那具滾燙的小身子降溫。
看著孩子燒得變了顏色的小臉和身上青紫的傷痕,蘇挽心裡難受極了,她實在不願把眼前這個生命垂危的孩子和那個嫩生生喊著自己姐姐的方文聯絡在一起,可現實偏偏就這麼殘忍。
“如果姐姐沒有扔下文文就好了,如果咱們從沒遇到過,姐姐也不用這麼內疚,可姐姐沒有辦法。。。。。。”蘇挽含淚用溫水沾溼孩子泛白的嘴唇,看著那道水痕從緊抿著的嘴角滑落,“即使再重來一次,姐姐仍然會這麼做……”
做過緊急處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