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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房間,再次來到蘇教授的書房。
剛才在特殊行動小組總部見到文崢那些人的時候,蘇挽心裡就明白,自己身邊所有的相關人員恐怕都被調查了一遍。
~文·田艾珺幾個不知情的無所謂,文崢卻是幫著蘇教授做了不少事情。
~人·雖然她至今無法坦然面對文崢做出的選擇,可她還是希望文崢父子不要受到牽連才好。
~書·事到如今,她也不能把希望都寄託在別人身上。
~屋·能夠接觸到R體並趁機偷換檔案的人,一定是研究中心的高層。這個人既有可能是蘇教授的對手,也有可能是他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
想到那天晚上偷聽到的秘密,蘇挽直覺除了科研中心的辦公室,書房裡是唯二有可能藏著機密資料的地方,哪怕隨手落下的幾個字跡,都有可能成為至關重要的線索。
蘇挽用做任務收集來的瑞士軍刀,將書房所有上鎖的抽屜全部撬開。除了近期的研究資料,還找到了蘇教授從進入基地以來的全部日記。
“沒想到爸爸還有寫日記的習慣。”
蘇挽坐在靠背皮椅上,翻看著這些在記錄生活點滴還不時穿插著工作狀態的筆記,從初來基地的不安,逐漸適應後對未來的展望,以及最近幾年研究進展一日千里的欣喜,全都囊括在內。
她重點挑出末世以來的工作日記,一字不落地細細研讀。
天幕漸暗,好在高層區沒有用電限制,蘇挽開啟臺燈,將日記折上,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去廚房準備晚飯。
家裡只有母女二人,還都沒什麼胃口,蘇挽簡單做了三個清爽的小菜,送到臥房。
吳教授休息了一下午,不似原先的憔悴,臉上也有了紅潤的光澤,雖然擔心丈夫,可是如今有女兒陪伴,母女倆邊吃邊聊,也不覺得格外難熬。
吃過晚飯,蘇挽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陪著吳教授一起說話聊天,直到她再次沉沉入睡,才悄悄退出臥房,回到書房繼續研究日記。
進入末世以後,蘇教授的工作量明顯愈發沉重繁瑣,除了字裡行間流露出的焦躁不安外,還會更加頻繁地出現蘇挽這兩個字。
蘇挽看到自己的名字,再想到文崢提到過的,末世以後父母想盡辦法想要尋找救援自己,心中更是融入一股暖流,暗中發誓從今以後要好好守護父母。
懷著這股信念,蘇挽盯著對常人來說極其枯燥乏味的科研日記看了整晚,熬到凌晨時分,終於在病毒爆發的第二個月找出了一絲蛛絲馬跡。
“今天是個讓人難忘的日子,第一次**病毒試驗宣告失敗。輕視過程,看重結果,是身為科研工作者的大忌。”蘇挽皺緊眉頭,輕輕念出了這句類似於點評的總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很及時有木有。(=^ ^=)。
☆、44暗潮
蘇挽熬到天亮;不光眼皮腫得厲害,連本子上的字型都變得影影綽綽。 實在無法再繼續下去;便關掉檯燈,去廚房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提神。
難過的時候去音樂廳喝咖啡;已經成了她舒緩心情的法寶。可惜現在和吳教授住在一起,不方便去祥雲;只能品嚐手工速溶咖啡了。
夾雜著淡淡苦味的香氣瞬間盈滿口腔;蘇挽抿了抿因為缺水略顯粗糙的嘴唇,闔眼伏在操作檯上;思量著方才那段日記蘊含的深意。
從蘇教授的日記不難看出;截止到病毒爆發初期;科研中心仍舊只在進行動物實驗。直到最高指揮官坐鎮基地;呼籲全國人民撤離開始;才對喪屍病毒的危害性有了進一步認識,科研小組開始遵照上層指示,利用活屍進行人體試驗。
從最開始的體。液溶合,發展到最後的**注射,一共跨越了兩個月時間。而蘇教授日記上記錄的第一次**病毒試驗,應該就是基地研製出的第一枚解毒劑。
蘇挽不願深究在董一鳴的異常反應出現前,基地的實驗體是從何得來的,死刑犯也好,自願者也好,那不是她該關心的問題。
她只是有些疑惑,蘇教授為什麼會在試驗結束後得出這種類似於檢討反省的總結。實驗失敗對科學工作者來說等於家常便飯,他為什麼會在字裡行間流露出淡淡的失望。那種感覺,好像比試驗本身的成敗更讓人難以接受。
“挽兒,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吳教授穿著厚厚的睡袍,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啊,睡不著,想早點起來準備早飯。”蘇挽不願讓吳教授跟著擔心,提起精神露出笑臉,“說起來,你和爸爸還沒吃過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