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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血?”
“可這些人不一樣;他們吃人!”
“喪屍不也吃人?”文崢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抬眼掃過對面神色各異的鄰居;“沒有證據之前,誰都有可能是兇手。”
“不管怎麼樣,如果基地提審,我是不會隱瞞這件事的。”徐衛東固執道。
“你儘管去說。”文崢笑得坦然,“也許基地正愁找不到替罪羊安撫人心,說不定到時會因為協助破案有功,頒發一枚好市民勳章給你。”
“噗——”蘇挽徹底破功,笑得前仰後合,“別管我,你們繼續!”
“蘇挽,至於嗎,”田艾珺哀怨地耷拉著肩膀,“我們都嚇成什麼樣了,你好意思笑嗎!”
“這麼嚴肅的氣氛,我真不該發笑,可我實在忍不住了。”蘇挽擺擺手,她實在想不到文崢那張千年不變的面癱臉,竟會有如此驚人的喜劇效果。
“太不嚴謹了!”田艾珺鼓著腮幫子,看看笑得毫無姿態可言的蘇挽,又看看低頭擺弄遊戲機的方文,“我製造點氣氛容易嗎!”
“咳,”蘇挽笑夠了,趕緊幫田艾珺順毛,“其實這環境本身就夠有氣氛了,你看外面的鐵門,還有那一趟趟的隔間,和局子裡有什麼區別啊,一般這種地方都是恐怖事件的高發地,絕對符合你的要求。”
“少來糊弄人。”田艾珺同學傲嬌了。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餘亞楠半信半疑,“我也沒看出你們害怕啊?”
“我們還得怎麼害怕啊,痛哭流涕還是滿地打滾?又或者失聲尖叫?”蘇挽氣樂了,“你要不信我們,你問問她啊,”她指著蘇晴,“這位可是親臨現場過,當時她和被割肉的女人是一起的。”
蘇晴見十幾雙眼睛一齊看過來,驚慌失措道:“你們想幹嘛,我什麼都不知道!”
“姐,你真的遇見過食人魔?他們長什麼樣,你聞過人肉味嗎?”蘇遠趴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啊!”蘇晴驚叫一聲,捂住耳朵不停重複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早就忘了!”
深埋在心底的恐怖記憶突地冒了出來,不見天日的土窯,女人的哭號,滾燙的大鍋,還有竄進鼻尖的腥臊味。
“嘔!“蘇晴猛地衝到門口,彎腰吐起了酸水。
“姐,沒事吧!”蘇遠急忙上前幫她拍著後背,“都怪我不好,不該問那些的。”
本就擁擠的隔間氣味更加難聞,吳薇嫌棄地掩住口鼻,“用水沖沖啊,你吐完舒坦了,別人怎麼待啊!”
“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蘇遠將搖搖晃晃地蘇晴扶回座位,在尋找監管員無果之後,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蘇挽。
蘇挽嘆了口氣,將剩下的小半瓶水扔過去,“就這些了。”
蘇遠朝她道了謝,用水瓶將門口的汙漬使勁沖刷幾次,直到味道淡了才停手。
餘亞楠見蘇晴反應如此激烈,徹底相信了田艾珺的話,“那咱們怎麼辦啊,我那屋現在就我一人女人住著,晚上基地還限制用電,想通宵點燈都不行。”
“天黑之後不要在外面遊蕩,回家之後不要給陌生人開門。”蘇挽停了一下,補充道:“照如今的形勢,最好熟人也不要開門。誰知道兇手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孫路也心虛的不行,只能強裝出男子漢的模樣,“要不以後咱倆申請一個房間吧,互相還能有個照應。要我說,家裡還得有個男人才安全。”
餘亞楠稍微想了想,便答應了,“這次出去,咱們就申請調房,換個兩室的。”
“基地不說要盤查嗎,怎麼把人關起來就不管了?他們就不怕兇手喪心病狂,弄個魚死網破?”孫路煩躁地在地上走了兩圈,使勁朝鐵門外面看去,“眼看天就要黑了,走廊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有什麼可怕的。”徐衛東也折騰累了,揉了揉痠麻的手臂。地面的潮氣讓他的傷口更加難受,針扎一樣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城市上空的天幕換成黑夜模式,安全中心的電燈也轉化為自動節能模式,隔間裡霎時間暗了下來。
“艹!”孫路到門口喊道:“有人嗎!我要求上廁所!”
回應他的是走廊裡僅有的三盞應急燈。
“媽的!老子又不是犯人,有沒有人權!”
“別激動,”躺在地上的徐衛東連眼睛都懶得睜開,“這也許是基地的誘捕計劃之一,給羈押人員施加心理壓力,讓兇手自行露出馬腳。”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