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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亂七八糟的居住環境,吳教授心裡揪成一團。
“還沒有吧,出事第二天我們就被隔離審查了,回來後再沒聽到別的訊息。不過文崢說,他會想辦法去打探。有他在,你們還不放心嗎!”蘇挽轉念又說道:“不過這件事我總覺得有些奇怪,說是死了人,卻找不到屍體,只有血跡和頭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案現場太過血腥,基地故意封鎖訊息才這麼說的。”她不敢讓父母知道食人魔的事情,怕說完就出不去這個門了。
“只有血跡和頭髮?”蘇教授聞言一怔,“你從哪裡知道的?”
“我這也是聽人家議論的,還不知道真假呢!”
“血跡…頭髮……”
“老蘇,你嘴裡唸叨什麼呢,都不說幫我勸勸女兒,外面那麼危險,我越聽越覺得害怕。”吳教授見他在一邊唸唸有詞,嘴裡埋怨道。
“沒什麼,”蘇教授回過神,“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蘇挽,你回去後要注意安全,看見文崢,讓他到我這裡來一趟。”
蘇挽看著面色凝重的蘇教授,突然覺得這次殺人事件絕不會像表面看來那樣簡單。
“好了,先睡吧,明天還要去實驗室。”
“明天休息日,還要過去?不說在家陪陪女兒!”吳教授明擺著不高興,“都老頭子了,還當自己是原先那會兒呢,和年輕人搶著幹活。研究所有辰飛看著,能出什麼狀況,非得親力親為,哪個說你好。”
“我去看看就回來,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女兒在家陪你,又不會跑掉。”蘇教授見妻子抱怨,只得好聲哄勸,“正好我不在,你們母女也可以趁機說些私房話。”
“有你我也不怕。”吳教授拉起蘇挽,“咱們回屋,不理那個怪老頭。”
夜裡,蘇挽悄悄從床上爬起來,開門望去,果然在書房門外看見了一抹亮光。
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貼在門板上,聽著裡面傳來的書頁翻動聲,還有蘇教授的自言自語,心裡猛地一沉。
如果這件事涉及到高層機密……
蘇挽不敢再聽下去,她怕自己會守不住這個秘密,更怕自己會做出過激反應,像來時一樣悄悄躲回臥室,鎖緊門窗,進入了祥雲。
現在能讓她有點安全感的,只剩下祥雲了。
蘇挽如往常一樣來到音樂廳,點了一杯咖啡,靜靜看著落地窗外的薄霧。
自從移植古樹和草藥以來,祥雲裡的霧氣愈發稀薄,已經不再阻隔視線,只會讓人感覺到附著在面板上的淡淡溼氣。
蘇挽將杯子裡的咖啡喝光,又續上一杯,連糖都不加,刻意讓苦味刺激味蕾,保持神智清醒。
她有預感,基地早晚會發生大事,可她卻不能對任何人說,甚至連面對父母時,也只能假裝不知情。
她無力抗拒即將到來的厄運,只能祈禱事件爆發之時不要牽涉到父母。
想到此刻,蘇挽猛地從轉椅上跳下來,跑到藥店,找出了當初從人民醫院收集來的為數不多的噴霧型迷藥。
“沒想到,最後還是要靠你。”蘇挽握著手裡重若千金的小鋁罐,無力嘆息。
她第一次用迷藥,是在五一二區放倒了王月。如今再用,卻是為了親生父母。
但願一切都是她的惡意猜想,但願永遠不會有出事的那一天。
轉眼到了第二天,蘇挽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餐桌上,把父母嚇了一跳。
“挽兒,臉色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吳教授給女兒盛了一碗粥,關心道。
“沒什麼,我有點擇床,適應就好了。”蘇挽就著小菜喝粥,朝父母招呼道:“你們也吃啊,別光看著我。海帶絲不錯,比基地發的鹹菜好多了。”
“恩,這是用你送來的海菜乾泡的,我簡單拌了拌,還怪好吃的。”吳教授笑眯眯地吃了口小菜,“你爸爸血壓高,最怕吃鹹的。”
“我一會兒沒事,想跟著去研究所看看,行嗎?”蘇挽若無其事地喝了口粥,朝蘇教授問道。
“你去那裡幹什麼?外人不讓進的。”吳教授一臉嚴肅。
“我哪算外人啊,我不是您女兒嗎?我就想去見識見識,也不碰什麼東西,見識夠了,咱們父女倆再一起回家,多好啊。我小時候就想著,有爸爸媽媽陪著上下學,現在年紀大了,改成陪你們也不行嗎?”蘇挽做出一臉失落的樣子,輕聲說道。
她在拿父母心裡的愧疚做籌碼。
對於那個神秘的研究中心,蘇挽丁點好感也沒有,可是為了應付以後有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