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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決定都要透過文崢才作數。
“你先領她處理一下,這麼出去,等於直接喂屍。”
文崢這話說的清楚,只救人,不留人。
蘇挽只當是同胞救難,把人領回屋子後,從揹包裡拿出一包女性用品和新內衣遞給她,“我們進來的時候在屋裡找到了幾件舊衣服和布鞋,都是當地居民的,看著不好看,不過穿著挺舒服,你換上吧。”
雲曉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朝蘇挽道謝後,當著她的面大大方方地換上衣服,又給傷腳套上一雙柔軟的布鞋,直到這個時候才靜下心打量起眼前的閣樓,還有那個一直睡在床上的同齡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沒有人認出這對男女,男人是在飯店地窖裡回答文崢問題的受害者,女人就是他口中的相識,掛在同一面牆上左手邊第二位。
☆、70搜尋①
雲曉換好衣服;見蘇挽板著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便把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至今酣睡不醒的珍珠身上,“她的警惕性還蠻低的,我半年多沒敢闔眼睡覺了。”
喪屍病毒爆發以來;所有人都像驚弓之鳥一樣活得戰戰兢兢,包括她自己在內;在數個城市中輾轉逃亡;不管和誰組隊;從不敢如此大意地在陌生環境中沉睡。
此刻見珍珠伸展著四肢側躺在床上;蜜色的臉頰透出淡淡紅暈,呼吸間發出起伏均勻的微弱鼾聲,看著就是睡得極好;心中一時感慨萬分。
“她也是走累了才睡得沉。”蘇挽藉著給珍珠蓋被子的動作擋住雲曉的視線;“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在椅子上打個盹。
蘇挽只是隨口一說,雲曉卻毫不客氣地蜷起雙腿,兩手揣懷像蠶蛹一樣縮排長椅,“正好腳痠的厲害,我就不客氣了。”
蘇挽見她順杆爬,明白女人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也不去在意,自己鑽進仍有餘溫的被窩裡繼續補覺。至於樓下那個,有文崢看著總不會出錯。
回籠覺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待蘇挽再次睜眼,遮擋通風視窗的布簾已經透亮,連樓梯上也有了腳步聲。
神智清醒後,她第一時間看向長椅,發現蜷在長椅上的女人隨著她的注視略動了動,倒是珍珠一直沒有起身的意思。
難道是藥劑過量了?蘇挽皺著眉頭探向珍珠的鼻翼,只覺得呼吸溫潤平穩,也沒覺出異常,加上她用藥時極為小心,應該不會出現長時間昏迷的狀況。
不能讓她再睡了,如果等雲曉起來珍珠還沒動靜,恐怕就會引起文崢的注意了。蘇挽心意一起,藉著腰包的掩護從祥雲裡摸出一管薄荷油。這支薄荷油味道極衝,曾經幫她掩住了垃圾坑道的大半惡臭,想來用它喚醒陷入深度睡眠的人也不是難事。
蘇挽小心地挑起一點藥膏抹在珍珠人中處,拇指肚稍微用力讓藥膏融進面板。很快,珍珠感受到外界的侵擾,抬手蹭蹭鼻子。
“珍珠,起來吃飯了。”蘇挽心中一喜,將她扶了起來。
珍珠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屋裡多了個女人,先是一愣,然後扭頭找蘇挽,等她解釋。阿爹說過,出門在外,除了蘇挽三個,不能和外族人接觸,有話也要藏著。
蘇挽見珍珠沒問嘴上的怪味哪來的,反而一臉莫名其妙地盯著雲曉看,只說雲曉是來借住的,待會兒就走,哄珍珠陪她下樓做早飯。她還惦記著用那瓶加料的水給大家補身,再說她也不放心讓珍珠和雲曉獨處一室。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我的廚藝還不錯。”
昨晚那點豆乾沒吃成,還餓著肚子跑了半夜,雲曉的五臟六腑早就叫囂著要飽餐一頓了。可惜手裡沒存糧,她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這幾個救命恩人身上,努力示好。
蘇挽揹包的動作一滯,轉身掀開窗簾,指向窗外的明媚陽光,“天亮了。”
前言不搭後語,雲曉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這和做飯有關係嗎?”
“天亮了,你可以走了。”蘇挽不耐煩陪她裝傻,“忘記昨晚的話了嗎,我們不和別人搭夥。”
蘇挽說完就拉著珍珠往樓下走。隨身物品都帶齊了,反正他們不會常駐,屋裡的東西隨她折騰。
客廳裡,文崢、郭海和吳庸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蘇挽,終於捨得下樓了,我都快餓死了。”郭海誇張地摸摸乾癟的肚子,“咱們還有多少吃的啊?”
“只剩下今天的份兒了,天黑前必須找到物資,否則就得集體捱餓。”蘇挽說的是實情,揹包裡的東西吃一點少一點,再找不到供給,她也只能揹著大夥吃獨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