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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蘇挽說過的話,當時雖然不懂,但後來接觸事越來越多,也能漸漸領會蘇挽的良苦用心。
“是不是根本沒把當朋友,所以才不來找!咱們失散以後,一直T城等!”珍珠委屈地說道。
“沒有,”蘇挽慌了神,急忙解釋,“當時受了傷,養了兩年才好。”比起說出自己的秘密,還是善意的謊言更容易讓雙方接受。
“是爆炸時弄的傷口?很嚴重?”珍珠拉起蘇挽往樓上走,“到的房間,咱們好好說。”
珍珠剛登上兩級臺階,又轉頭對文崢喊道:“把文文和帕奇接回來,先別告訴他們原因,要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蘇挽腳下一頓,“帕奇和文文都住這裡?”想到剛才文崢說過的不能睡,她又追問了一句,“文文和他爸爸一起住?”
“是啊,”珍珠理所當然地說道:“他們要的住處放,不喜歡,只有文崢和文文才能信任,不是說的嗎?”
“嗯。”蘇挽悶悶地應了句,忽然有些後悔當初的多言。
坐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珍珠非要檢視蘇挽身上的傷口,還承諾會找最好的醫生來幫她檢查,即使有傷疤也不用怕,一定會幫她治好。
蘇挽實難以面對珍珠真摯的眼神,只能簡單地把過去兩年多的經歷描述了一番,怕她傷心,把主動尋找的避世居所換成被迫養傷的無名村落,又說用村裡祖傳的藥浴,早把身上的傷口養好了。
珍珠這兩年多大有進益,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單純懵懂的部落女孩,很容易就聽出蘇挽是避重就輕,隱瞞了部分過往。她不願意強迫蘇挽,轉頭將話題帶到了自己身上。
“當時天崩地裂,”珍珠見蘇挽一旁偷笑,假意發怒打了她一下,“不許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哪知道是炸彈飛機爆炸造成的,心裡怕極了,也摔得頭暈眼花,真以為自己死定了,後來多虧了文崢和郭海把們救出來。”
提起臨安大橋上的連環爆炸,珍珠仍是心有餘悸,“等們從火車裡爬出來,才知道雲曉受了重傷,餘師傅也被煤堆壓壞了腿,最讓擔心的是掉下了大橋。郭海說他親眼看著從視窗摔出去,怕是沒有活路了。”
蘇挽笑了笑,聽別推斷自己的生死,這種感覺,還真奇妙。
“文崢不相信郭海的話,又怕後面有追兵,只得帶著們藏進山裡。”珍珠說到這,小心地看了看蘇挽的臉色,“不過文崢曾經出去過一整夜,他自己沒說,郭海卻說他是去找的。”
“是麼。”蘇挽這次笑不出來了,“們山裡安全嗎,有沒有遇到危險。”
“怎麼沒有,文崢帶著們躲過了兩次圍捕,因為沒辦法,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