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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的思緒飛轉著,面上卻是不顯山不漏水的,趕緊親手扶著太后,滿臉急切的對伺候的人道:“母后這是怎麼了?快傳太醫。”
繼而轉過頭來,滿眼擔憂的看著太后,道:“母后,莫要生氣了,咱們母子隔著屋子說話,有商有量不行嗎?何苦動怒?您傷心傷身,兒子也過意不去。”
太后聽了墨效良的這番話,這才覺得,這才是他平時的表現,將才那揮斥方遒,豪情萬丈的模樣,並不是她想看到的。
心裡雖然放心了,但是不可能就這麼表現出來,還是一副憤慨的模樣看著墨效良,有氣無力道:“你走吧,哀家想靜靜。”
發現了自己最親的人,盡是另一番模樣,墨效良也是滿心悲愴,更是無法和太后待在同一間屋子了,“兒子告退,母后您好生休養著。”
出了安壽宮的大門,墨效良站在高階上,看著這富麗堂皇的皇宮。
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惦記這這裡呢?要是現在三皇兄在這裡,他保真把皇位雙手奉上,然後遠走天涯,遊山玩水。
一向,他只是絕對皇宮束縛了他的自由,可是今天自家老孃的一番話,他覺得,這皇宮何止是牢籠,這完全是地獄啊。
有誰能說的清,這富麗堂皇之下,掩蓋著怎樣的醜惡呢?也許,也許三哥的事,父皇的死,都和這皇宮的醜惡分不清關係。
一陣寒風吹來,墨效良狠狠的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想了,越想越覺得害怕。
不過,不管再怎麼害怕,不管他面前是豺狼還是虎豹,墨效良始終堅持著,這天下是他墨家的天下,又他在一天,旁人就休想染指一分。
而正回章家策劃著暗流的章丞相併不知道,就是他的逼迫,似的本來喜歡縱情山水的四皇子,變成了以後以鐵血著稱了武帝。
所以,壓力這件事,看你怎麼看了。會想的,比如墨效良,就把它當作了前進的動力,不會想的,比如何福臨,則徹底跌入萬丈深淵,當然,這是後話,咱暫且不提。
至少,現在的何福臨,混的是風水水起,春風得意——除了被自己爹孃‘賣’了這件事。
。。。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何福臨的恨(一)
此時已是臘月初了,距宋氏“賣兒”,已過去了個把月的時間。
有些事怎麼說呢,都是命。
要是上房一家,不在那個時候作死,要是何福臨不在那個時候出門,一切的一切,或許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說來啊,何福臨也是個了不起的。
要說宋氏兩口子,這輩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是啥?無疑就是送何福臨唸書。
今年秋試的時候,何福臨縣試得了個第三名,照這個水平,來面上京趕考,何福臨一準能榜上有名。
不過,就是因為宋氏的不安分,生生的親生推開了這份兒富貴。
縣試成績出來之後,也是要放榜的。
這是喜事,一般官府會專門派衙役上門送信。
何福臨的成績這麼好,別人一早就摸清了他的底細。曉得他是上河鎮大財主的女婿之後直接把信送到了趙府。
透過這大半年的考驗,趙家的家業,是不可能傳到女婿的手裡的,但是,趙世文至少是把何福臨當作自己兒子的得力助手來培養的。
就算大恆的民風比較開放,但是,商人的地位還是比不得讀書人。同樣,儒商的地位比一般的商人也是要高一些的。
現在,衙役把信送到了趙府,外人都曉得,趙財主對這個女婿十分的看中。
不管是為了何福臨以後要走上仕途的身份,還是為了把何福臨培養成趙家忠實的住手,趙世文都大張旗鼓的宴請了一眾名流,熱熱鬧鬧的為何福臨慶祝了一番。
幾天賓客宴請下來,趙世文剛好要出門談一筆生意,本著培養何福臨的意思,自然是要把何福臨帶一起了。
而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麼的不湊巧,何福臨和趙財主前腳才出門,後腳宋氏就來了。
俗話說,百善孝為先,何福臨對自己的父母,雖說算不得多麼的親熱,但是,基本的孝心他還是有的。
這一出去就是個把月,眼見年關了,半年來,除了五月端陽回去過,何福臨就沒見著家門兒是啥樣的。
回來才歇了一日,何福臨就和趙寶霞提了自己的打算,“娘子,你我夫妻二人,自從端陽之後,就沒進過家門了,媳婦本就該在家孝敬公婆,我念及你平時也做不慣這樣的事,在加上家裡有個拎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