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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娘都這麼說了,錦山也不好再阻攔了,雖說金蓮是自己的妹子,但也算半個別人家的人了,“難怪福安這麼有出息,有黃娘這麼一個知書達理的老孃,想不出息都難。”
錦山這一番討巧賣乖的話哄的黃娘是哈哈大笑。
該解決的事兒都解決了,何福安繼續和大傢伙商量起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不曉得娘和山子哥,把我和金蓮的婚事商量的怎麼樣了?”
何福安這麼直接的話,讓金蓮不好意思的鑽到被窩裡了,臉上雖然掛著笑意,嘴裡確不停的嘀咕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羞死人了。”
小兩口的反應,紅梅是看在眼裡的,瞧瞧何福安這迫不急待抱著美人歸的模樣,看來小姑子這次是遇到良人了啊。
黃娘也曉得自家兒子的心思,笑道:“讓侄子和侄媳婦見笑了,福安這回還是嫁從書院還來商量這婚事的,再說啊,金蓮這丫頭,黃娘我也是瞭解的,你們兩口子放心,金蓮在屋裡是咋樣,到了婆家還是咋樣,我就福安這一個娃子,保證把媳婦當女子看待。”
反正婚事已經定下來了,這些遲早都是要商議的,自己也是念過書的人,自然曉得一寸光陰一寸金,“既然這樣,那就依大娘的意思,不過您也曉得,我娘走的早,金蓮不懂的事,要是有啥子做的不好的地方,您這個做婆婆的儘管教她。再說了,做人媳婦的,哪有讓老婆子將就媳婦的意思,您可莫折煞她了。”
錦山答應了,那事情就簡單了,“賢侄放心,老婆子我心裡有桿秤呢,要是金蓮有不會的,我肯定好好教,這媳婦,可是我盼了好久,向菩薩求來的呢。賢侄既然答應這趟婚事了,那老婆子我就直說了,來之前啊,我們是抱了咋法兒也要求來這們姻緣的心思,所以提前把兩個娃子的生辰八字查了一下,這簡直是天作之合啊。日子呢,我也看過了,九月初三,二十一,還有誰十月的初八,都還行,你們這邊定一個吧。”
錦山思索了片刻,道:“那要不就九月二十一吧,還有一個來月的樣子,既不耽擱福安的學習,準備也來的及。”
就在黃娘打算開口說好的時候,一直沒有做聲的何福安道:“娘,山子哥,我想把日子定在這個月初三。”
“胡鬧,你山子哥都決定了,這件事聽我們的。”聽到何福安的話,黃娘想都沒想的就斥責的拒絕了。
“福安兄,今兒都八月二十二了,也就是個把月的事兒,再說了,還要認親啥子的,初三時間太趕了,也來不及啊。”錦山曉得,何福安做啥子還是有分寸的,再說了兩人是平般之輩,他還是耐心的勸道。
對於兩人的勸誡,何福安還是堅持道:“不是我等不及,我是為金蓮考慮,趙水生是個啥德行,想必大家今兒都瞭解了,金蓮今天叫他欺負了,我們這麼多人都知情,要是拖那麼久,要是他想著我們對這件事兒不在乎,他給捅出去了咋辦?到時候我們兩家人臉上都不好看。但是我把婚事辦的這麼急,他就會覺得,我對金蓮很在乎,有我何福安在前面頂著,想必他說啥子之前,還是要掂量掂量的。”
何福安之所以敢這麼說,可不是說大話吹牛皮的。
在一年前,也就是何福安剛考上秀才的時候,在鎮上遇到了一件冤案,但是被冤枉的人很窮,沒錢請狀師,最後何福安主動幫忙給這家人告狀,並且一站成名。
後來,凡是窮苦人家沒錢的,都請何福安來幫忙,何福安也因此得了一個何名嘴的稱號,尤其是有些喜歡仗勢欺人的財主們,看到何福安壓根兒癢,卻拿人家沒辦法。
在天辰王朝,讀書是備受推崇的,讀書人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不然話,一個小小的秀才,怎麼會獲得免稅的福利照顧呢
而且,每個鎮,縣,府有多少個讀書人,級別是什麼,家世,姓名什麼的,都有詳細記載,而且,要是某個讀書人身亡,上面還會派人下來察看,看是否是正常死亡,如果沒有意外,那麼這份檔案才會吊銷。
要知道,這些財主們雖然在上河鎮可以耀武揚威,但是要是弄死了何福安,招來了上面的人,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所以,一般攤上何福安接的官司,還沒有進衙門,他們就乖乖的自行私下解決了。
何福安的一番話,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人家是處處為自家妹子,為大局考慮,錦山還能說啥?
黃娘對自己的兒子也是瞭解的,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之後依了他。
再說了,何福安雖然是在學堂裡唸書,但是人情事故該懂的,可是一點也不含糊,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