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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面前光彩照人的人兒,心激昂起來,狼狽的滾下床,瘸拐的把新月一把抱進懷裡,嘶啞著聲音,不住的說道。
新月卻恐懼的直搖頭,掙扎著,微微一用力就推開了努達海,哭喊著說道:“不是,你不是努達海,努達海是天神一般的人啊!英挺又有氣質,武藝高強,能征善戰,永遠那麼威武,你是誰,連我的力氣都沒有,竟然敢冒充他。”新月瘋狂的推喪著努達海。
“月牙兒,你怎麼不認識我了,我真的是努達海啊!你仔細看看我,鏡子、鏡子給我拿來,月牙兒你快仔細看看。”努達海想如重前一樣抓住新月的雙肩,把她搖回來,可惜雙手的力氣連新月的一半都不如,反而被新月搖的幾乎站不穩當了。
雁姬好象眼中都是傷感,幽幽的對新月格格說道:“格格不要怪罪,自回來後,將軍看到個年輕女子,就叫她月牙什麼的,嚇的家人下人現在都不敢在這屋當差了,好在我甘願親手服侍他,這點問題不算什麼,格格快放手吧!將軍他傷口癒合不久,受不得這樣大的力氣。”這樣說著,上前阻攔著新月,動作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把自己摔到床上,一柄小西洋鏡自袖口滑了出來。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都是為了救你個賤禍,我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明明被別人幹過了,跟我裝聖女,還敢嫌棄我,我殺了你。”努達海一把拿過鏡子,將自己照了個清楚,情緒立刻激動的無法剋制,撲到新月上上,揮拳動腳。
可惜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被新月一把推倒在地,新月一個勁的搖頭,哭泣著撕扯向正要扶努達海起身的雁姬,幾盡瘋狂的咒罵道:“是你,雁姬是你對不對,是你嫉妒我搶走了努達海,用這個假貨來騙我對不對,我的努達海從來連重話都不會跟我說一句,這樣的粗話他怎麼會說?快告訴我,真的努達海在哪?快告訴我”一旁看戲的嬤嬤忙上前架住新月,一個見不象話,忙拿帕子堵了新月的嘴。
雁姬好象很努力的扶努達海起身,卻又摔倒下來,又忙站起,邊扶邊哭道:“也不知道哪個小娼婦,迷了將軍的魂,連格格都變迷糊了,什麼月牙兒的,我都不知道是哪個,將軍是我的夫君,娶了我之後,二十多年來未曾納妾、要通房,我能去嫉妒誰呢。”
“下賤的□,滾,給我滾,當我沒見過女人嗎?敢騙我、敢騙我,殺了你、殺了你。”努達海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新月,根本沒聽雁姬說什麼,只是一個掙扎著,卻全身沒有力氣。
雁姬滿上傷感,痛苦的說道:“嬤嬤您也看到了,將軍他有些癲狂之症,您快帶格格離開,別被將軍傷到了。”
兩位嬤嬤被新月、努達海嚇到了,聽雁姬一說,忙退了出去,雁姬等屋子裡沒人了,一改溫婉的樣子,清冷的撩起袖子,看被新月劃傷的手臂,嘴裡低聲冷笑道:“你抓傷我又怎麼樣?我今日還你的心傷痛楚過十倍、百倍,你可知道當我知道?努達海竟然想跟你私奔時的感受嗎?”
而努達海罵著罵著,眼睛又漸漸迷了起來,雁姬將聲音放柔,低語道:“將軍,傷口還痛嗎?要不要在點些香?”
努達海點了點頭,雁姬自香盒裡將香放入香爐中,用溼手帕捂住口鼻後,才將其點燃,然後輕輕退了出去,這香原本是軍醫給努達海止傷口痛的,不能多用,自努達海回京城後,她不顧努達海衰老的改變,衣不解帶的照顧他。
卻沒有想到在他用香止痛時,竟然迷糊著說出決定同新月一起走的事情,拋棄母親、妻兒,雁姬不能夠原諒他,不能夠再原諒他,香不能多用又怎樣?變痴呆又怎樣?只要他人留下,哪怕幾年就死了,也好過他們一家成為別人的笑柄,兒女再也抬不起頭來,這個丈夫本來就已經廢了,沒用就沒用吧!她寧可服飾一個傻子夫君,也不要那個神思清明,卻為了那個新月拋妻棄子,不顧額娘、女兒的強。
新月被嬤嬤強架著回到住處,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所看的,不停的摔打屋裡的東西,口中一句句不是他、不是他,乾隆在書房內等著聽最真實版八卦,卻沒想到是與他期待的孑然不同,當聽到新月格格因為努達海變蒼老,就不肯認識他之後,乾隆失望的搖了搖頭。
當聽到努達海開始的反應,後來的咒罵,乾隆不由鄙夷,讓他刮目相看的卻是雁姬這個原配夫人,這妻子確實和別人不同,乾隆不由想到,將來等他老了,那些年輕妃嬪們為了侍奉著他,是不是心理其實很厭惡他,也許只有老夫老妻才不同吧?
新月摔了一陣,猛然站直了身子,眼前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