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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大笑:“你就噁心我吧!”手一鬆,把我翻了個身,剛要湊過來總管就來了。
非常感激總管有敲門詢問的好習慣,要不剛才的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不叫人瞎想都難。
有些東西想躲也躲不過,尤其是王爺這種人。晚上果然過來把白天欠的補上,最後卻沒有留宿。“天兒一熱你睡覺就跟打仗一樣,胳膊腿全亂伸,我可不想明天頂著烏眼兒青上朝。”
我不信這是真話,想著也許是他還有很多事要忙。可是半夜起來交水費(尿尿)的時候,窗外一個大黑影兒差點嚇得我尖叫,等人進來一看才發現是杜仲。
“你半夜不睡跑我這兒來幹嘛?”
杜仲是老實人,和我又一直交好,“有點餓了,到你這兒來找些點心吃。”
這話聽著奇怪:“你夢遊呢吧?不睡覺找點心吃?”
杜仲自顧自的灌了半壺茶:“都是白天那刺客鬧的。總管不知道聽了什麼風兒,調了幾倍的人手巡夜,我們四個也兩人一組守在王爺院兒外頭。你這些日子小心些,總管雖然偶爾抽個風,但很少出岔子,恐怕那些刺客一時也不會消停呢。”
這才是王爺不留宿的原因吧?他怕那些刺客摸到我這裡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會跟我在一張床上睡覺?
無論是哪種猜測,我的心裡都有種奇怪的甜蜜。保護著對方卻不希望對方知道,不排除這是王爺對我使用的手段之一,但是一點也沒影響那種甜蜜的味道。
第二天我專程去找了鄧春秋。
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和老雜毛之間也有了些不需說出來的交情。
沒有開場白,我這次要問的人是六王爺。如果他對王爺的兒時都那麼瞭解,我想,對六王爺也應該能有獨特的見解和分析吧?
“老六?”鄧春秋嘎嘎怪笑:“他又把你們王爺惹毛了?”
很明顯,老雜毛是傾向於皇后娘娘的勢力。也有些捕風捉影的傳聞說,當今皇帝能繼承大統鄧春秋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也有流言說他急流勇退告老出宮是因為看透了皇帝的無能。但,這些事兒誰又會信多少呢?當事人哪個是能隨便被議論的?
我決定不掩飾,把昨天發生的事據實以告。
鄧春秋皺眉思索片刻,嘆了口氣:“六王爺現在變了。以前雖然爭強好勝,但勇氣謀略俱佳,確實堪稱你家王爺的對手。這幾年來三王爺動作頻繁,以前積累的東西逐一暴露出來,恐怕六王爺是急了。要說性格來講,他還優於你家王爺幾分。豁達豪邁,這就是為什麼他身邊會聚攏那麼多武將。”
“那您說他變了,他變在哪兒呢?”
老頭兒一笑:“近墨者黑唄。他身邊的人怎麼比的上三王爺身邊的人?一群武將又能成什麼大事?三王爺如今手握刑部、戶部、兵部,連袁曦都和他暗地裡達成協議,六王爺怎麼和他比?本來就走的偏了,還要雪上加霜娶了個瘋婆子!”
這個……“您是說六王妃?”心裡聽著挺彆扭的,好歹是一個地方來的人,就算和我家王爺是死對頭也不希望別人這樣貶損她。再說,我覺得六王妃也是有可愛可敬之處的。
“可不就是她了?你聽到過她的‘名言’嗎?說什麼槍桿子裡出政權?!笑話!要說六王爺以前走的路偏了,有了她之後就更是一去不回頭。簡直屬瘋狗的,一條路跑到黑!”
“她說的話沒錯啊。”開玩笑!毛爺爺的話能有錯嗎?
鄧春秋眼睛一瞪:“話是沒錯,簡直是真理,但是用的人可就錯了。這話要是三王爺說挺靠譜,可他六王爺是有槍了,政權出在哪兒呢?您當是開疆擴土拉桿子造反麼?光有槍有個屁用?”
大熱天的,招老頭兒急眼了,罪過。趕緊從旁邊拿了把扇子展開給他扇著。“您別急,是我多嘴了。”
“不怪你。要說這六王妃也是個有見識有主張的,可她看不清爺們手裡的資本。她這話說的沒錯,可也得琢磨好自家男人的脾氣性格再說。就說你們王爺這幾年被偷襲了多少次吧?如果不是為了穩穩地接過朝局,你們王爺會這麼輕易放過老六?”
“王爺是個照顧全域性的人,沒有絕對把握他不會輕易下手的。”
鄧春秋一笑:“挺了解你們王爺的嘛,沒白跟我學著。所以,六王爺現在是勇猛有餘,計謀不足。他那些籠絡的手段早就是三王爺扔下不玩多少年的舊玩意兒嘍。這個時候,看見他三哥籠絡桐國人才想起來插一槓子,晚啦!你們王爺必然有對策,平日裡出入小心點,別太得意張揚的過了分,免得有人狗急跳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