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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我沒有啊,我只不過是抓著你的衣服,是你自己拉我的手給拉開的,拉和扒是有區別的。”
扮死屍,我不動還不行嗎?
夏夜清涼,外面有蟲鳴。一陣微風吹動了帳子,透過紗帳可以看到屋裡地上的月光。
王爺的手沒有放開,我也沒有再動。可能是刻意的去忽略他帶來的溫度,於是開始胡思亂想。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我已經逐漸走近了王爺的生活,很近很近。
其實我的心已經先向他靠攏了,可是我的行為還在牴觸。這到底是為什麼?
在現代男人喜歡男人只不過稱謂上叫做同性/戀,可是在這裡,以我們的身份地位,發生身體上的接觸,我的稱謂就會變成男寵,甚至我在所有人心裡的地位也會變得更低更下/賤。這也許就是我的擔心吧?
我已經選擇信任王爺,所以就把自己的想法很慢的說給他聽。
“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看不清他的表情。“你想的也有道理,可是如果你在我心裡永遠不會被輕賤呢?”
“那也得面對其他人的目光,王爺,我也是自私的人,我在儘可能的避免壓力。”
王爺笑了一聲:“你錯了。小甘草,你還沒有真心喜歡我,等到你真的動心的那一天就會發現今天你跟我說的都是扯淡。沒關係,我等著你,咱們有的是時間。”
也許他說的是對的,我的行為反應了我最深處的思想。既然他都等的起,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有句歌詞來著,跟著感覺走。
目前,能待在他的身邊,感覺很好。
第五十章 。。。
三夫人沒有熬過盛夏,這對她是個解脫。至少她是在自己的孩子們身邊去的,靜靜的睡著,沒有打擾任何人,香魂已逝。
按規矩不能給她設靈堂,甚至是二小姐和小少爺也不能為她披麻戴孝,僅僅換過素色衣衫,小姐的鬢邊插/著一朵小白花。
柚子帶來了王妃的口信,允許畫竹軒設香案。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是不會信有鬼神之說的。恭恭敬敬的上香,在火盆中焚燒紙錢,拉住哭鬧的小少爺,看巧兒和二小姐哭做一團。
這樣的環境下悲傷是會傳染的。茯苓幫著我打理這些事,“你苦著個臉幹什麼?人都沒了,早早投胎去個好人家又是一輩子,你該替她高興才對。”
是啊是啊,三夫人,您可看準了投啊,別跟我似的。默默的對著天空祈禱:大慈大悲的菩薩們,希望你們給三夫人的未來一個好出身。
終於料理完畢,打起精神,這陣子王爺都在忙他的連環計,桐國和談進展的很順利。察言觀色,圖烈的態度很奇怪,帶著點期待又帶著點矛盾的扭曲。
估計是王爺派去密談的人已經接上了頭兒,我在心裡偷笑,桐國人,去糾結吧~去算計吧~你們不是王爺的對手,哈,哈……
茯苓拿著扇子一個勁兒的扇著:“這鬼天氣!”
這幾天確實很熱,才進頭伏太陽就像個大火爐。遠遠的看見巴豆急匆匆的往後門方向走,“他這是幹什麼去?不好好的在特使院伺候著。”
茯苓冷笑:“他現在可抖起來了,王爺派他去西城鄧大人家學本事,你可沒見他那德行。”
巴豆去跟老雜毛學本事?學什麼?王爺要幹什麼?鄧春秋說過,早晚我都是要做總管的,雖然我相信王爺說過的話不會叫我去當太監,可是這總管兩個字前頭加個“大內”……不做太監是不可能的。
難道說,王爺打算培養巴豆做大內總管?那,巴豆肯豁的出去?如果是這樣,我又該是什麼位置?
茯苓嚷嚷著熱,只好陪他去冰庫取些酸梅湯來喝,正好也該給王爺送一些冰鎮的東西過去解暑。他這幾天除了上朝基本都在書房裡,我又正好盯在畫竹軒分不開身,也不知道茯苓曲蓮他們伺候的周不周到。
“這幾天晚上王爺睡好不好?”
茯苓在冰庫裡已經迫不及待的喝過一大碗,現在心情很好,眉舒眼笑的:“挺好的,回來的晚躺下就睡了。”戲謔的看了我一眼:“怎麼了?你還擔心我們伺候的不好啊?”
“沒有。”
“讓我看看,臉紅了?”
“熱的。”
“是嗎?瞧著跟小媳婦似的。”
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路說笑著回到了院子裡,一進門就聽見一陣少年的歌聲。
茯苓一翻眼睛:“這人就是不長記性,跟他說過了別在這邊哼哼。”說著大步向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