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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搖了搖頭,默默地伸手指了指那邊的三人,
司文君奇道,
“剛才你治傷的時候,他們也一直在啊,現在。。。”
“噢。。。!”
話說到一半,司文君和聶雲霏轉頭相對,幡然醒悟。兩人以手覆面,都羞紅了臉。
我去,怎麼全都忘了呢,這傷原來是這麼治的!
怪不得這小賊賤兮兮地瞄來瞄去,一直不離那一畝三分地。
這可怎麼辦?
無解!
讓他將聶雲霏摸了個透心涼,倘若治得好也倒罷了,萬一不成的話,那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司文君的反應很快,一伸手,霸氣地說道,
“拿來,我給她抹!”
“司司姐,還需要正骨的,你會嗎?”
“正骨?怎麼正?”
“就是把斷掉的骨頭一一對正對好,”
吳陌連比帶劃,費了老大的口舌,才自覺將道理給兩人掰扯清楚。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歸根到底就兩句話,
“抹上藥膏保準能好,然而不正骨的話,就會長歪的!”
“換句話說,假如司司姐你來做治療,霏霏姐以後,可能會有三十根肋骨!”
真有這種可能性的,斷掉的骨頭,各自蓬勃生長。
其實對吳陌的實際操作來說,有沒有前期正骨都不打緊,根本不需要嚴絲合縫,在心法的帶動下,強大的藥力會捋順脈絡,形成自動的對撞機制。
沒錯,絕不會長成歪瓜裂棗的模樣。
只是這話,他根本不願意說得明白,要知道,霏霏姐可是有貨的小姐姐,他的口水早就淌滿了一肚子。
然而吳陌的解釋,司文君聽著更有氣了,正骨這詞誰不懂啊,問題是聶雲霏傷的那兒,怎麼樣才能算正啊?
她親手摸過,聶雲霏的胸骨塌了一片,斷掉的肋骨起碼有五六七八根,她們幾個要有正這骨的本事,早就將聶雲霏包紮得妥妥當當了。
司文君斜了一眼口沫橫飛的吳陌,指著聶雲霏冷冷地說道,
“真當我們是嘛也不懂的小白啊!”
“說的這麼天花亂墜,這不是錯位,不是骨折,是斷了、斷了、斷了!”
“不是一根,不是兩根,是五六七八根!”
她似笑非笑地盯著吳陌,比了個手勢,厲聲說道,
“你有透視功能嗎?你瞧得見她的骨頭茬子都戳到哪了嗎?”
“來來來,你對得上胳膊腿的,我且信你!你給個話,憑你這單手,好吧,算你雙手完好,你怎樣才能接駁她的肋骨?”
聶雲霏上下打量著吳陌,也加入了聲討的行列,
“咳咳咳,你這麼厲害,早就應該是美濟鎮的神醫了吧?”
“咳咳咳,至於把自己弄得這麼寒磣嗎?”
兩人大有一口吞了吳陌的架勢!
吳陌急忙喊停,他攤開右手,很無奈地說道,
“我說過,這藥膏的使用,得配合我的獨門心法,我的心法可以正骨。”
司文君冷冷地說道,
“你的心法這麼了不起,還要那藥膏幹什麼?”
吳陌當然有著絕對的底氣,去年小爺大腿骨斷的,不比她這肋骨來得輕!你們瞧好了,小爺可不是跛子。
他理直氣壯地振振有詞道,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這藥膏,光有我的心法也沒有用。”
“別問我為什麼,我只知道我可以做得到。”
面對這個解釋,司文君也傻了眼,她的家學淵源,知道頂級心法的神奇之處。不要說正骨這種小活,便是醫死人、肉白骨的傳說也是聽過的。
這些玩意兒都是絕活,學都沒地學的。
退一萬步來說,即使吳陌的心法很普通,她也不可能要求吳陌交出來。再普通的心法,不懂的人還是不懂,即使有價格,賣了她倆也只能湊個零頭。
瞅著眼前這小子蹦噠噠的樣子,人家確實治好了自己的斷臂!
看那要死要活的熊樣,人家確實將藥膏當成了寶貝,
一直也是自己兩人纏著人家要藥膏要治療!
人家最後也答應了給自己藥膏給自己治療!
可是怎麼就覺得,這事怎麼就那麼不靠譜呢?
聶雲霏認命地兩眼一閉,她們都是有常識的人物,當然明白,沒有心法之類的引導,死物一般都不會發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