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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識化刃?這兩個小傢伙,牛掰大發了!就是太過於毛手毛腳了,不曉得什麼叫潤物細無聲嗎?”
靈識化刃,殺人於無形之中,哪有把動靜鬧得這麼大的,端的是丟了靈識的臉面,可見這倆貨還是嫩得很。
陸行碩津津有味地觀看著影片,吳陌和庫魯的這點伎倆,自是瞞不過他的眼睛,免不了一頓評頭論足。
當看到鷹鉤鼻上尉噴血斃命的那一段,他就喊了聲‘停。’
沒必要再看下去了,其他的問題,也用不著他來操心。
他轉過頭,用手指點著旁邊的張繼華上將,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打擊道,
“繼華,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你當年也算是個天才,到如今,幾十年過去了,連靈識的滋味都沒嘗過,當真是白活了啊!怎麼給你們老張家的列祖列宗一個交代?”
張繼華尷尬地撓撓頭,低頭羞赧地說道,
“老叔,我會努力的。”
“你光在女人那兒努力了!”
陸行碩不滿地瞪了張繼華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修不出靈魂,任你八星九星,也都是土雞瓦狗罷了。”
張繼華急忙岔開話頭,
“老叔,您說得對。您看後續應該怎麼處理這個事呢?”
陸行碩沒有理他,摩挲著下巴,感慨道,
“靈識真是個好東西啊,但是若想凝練出靈識化刃這種大殺器,一眼瞪死人,普遍都得到了三環賢者之後的級別。”
“嚇,照您這麼說,那他倆豈不是。。。”
“沒那麼邪乎,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生神力罷了。哎,老天爺真是眷顧這個吳家的小子啊,苦熬了五百年,終於修成了正果。”
“老叔,什麼五百年。。。?”
“你現在不要問,等你成了大議員,你自然都會清楚。”
連參議員都不是,逞論甚麼大議員?
那你還打聽個屁!
陸行碩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只要知道,吳家,跟我們是一脈同源就行了。”
張繼華目瞪口呆地張著大嘴,
“啊,那那,是不是這個吳小子得喊我叔祖啊?”
陸行碩笑著搡了他一把,罵道,
“祖個屁!有朝一日他若歸了宗,頂天了也就喊你一聲哥。”
倘若到不了靈者高段,就連家族間這種排行的資格也是沒有的。
這一下打趣兒,讓陸行碩忘了張繼華的不爭氣,笑逐顏開點著影像,
“不錯不錯,你注意看,吳陌那個小子耍起來,有一個頜首的動作,那是一種有意識收勁兒的表現,說明他發出靈識之刃是一種應激反應,並非有意傷人。反倒是這頭蟒熊,叫啥來著,庫魯!瑪德,這混蛋才是故意殺人。”
陸行碩那顆提到嗓子眼裡的小心肝,可算是落了地。
吳陌要是個殺人狂,那就崴泥了。
張繼華提醒道,
“老叔,那少尉算是死有餘辜的。”
“放屁,就算要死,也是國家明正典刑地砍了他,哪裡輪得到這頭混蛋野獸。”
“不對啊,老叔,我覺得庫魯乾的漂亮,您看那傢伙都用上手銬了,說明他為了幾枚靈石,動了殺機。”
手銬這種刑具畢竟屬於靈器,帝國法令對此有著明白無誤的條例,吳陌當時並不滿足使用手銬的條件,鷹鉤鼻少尉至少一個濫用職權的罪名是坐實了的。
張繼華將全息影像劃拉到雷海捏起錢袋的畫面,
“您看,這少尉不知道,在庫魯的靈識裡,他匿起的錢袋根本就藏不住。”
“行吧行吧,你贏了。”
陸行碩揉著腦門靠在鬆軟的沙發裡,回到了正題,
“繼華啊,你想一想,這倆倒黴蛋的死狀,跟什麼很像?”
鷹鉤鼻少尉死不死的沒關係,倒是黃卷毛棘手得很,他的老師同學都在現場,必須得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由頭。
張繼華呷了口茶,笑道,
“老叔說的是,我也想到了,很像是被雷劈死的!筆錄和屍檢結果只需要略略修飾一下,就很符合相關性狀。自然偉力神鬼莫測,豈是吾輩凡夫俗子所能揣摩理解的嗎?”
什麼雷能劈死靈者?
要知道,面對普通的自然災害,甚爾是天崩地裂,這個群體都幾乎是不死之身。
難道是張繼華這個上將信口開河嗎?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