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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李玄躺在床上感慨道:“沒想到啊,皇宮隨便的一間屋子都這麼漂亮奢華。昨晚,肯定是陛下看我喝醉了,便安排了這間屋子讓我暫住。這間屋子真的很不錯啊。”
突然,一位延禧宮的宮人走進了寢宮,準備清掃,可是當她看到李玄竟然躺在了九公主的床上時,一聲犀利的尖叫聲從她口中爆發了出來。
李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穿著衣服啊,那你尖叫什麼呢?李玄想不明白。
不久,就呼呼啦啦進來了一群人,不由分說的就將李玄押了起來。
李玄大呼道:“你們幹什麼?我是永安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沒有人回答他,不久就有宮人將此事上報給了皇帝李淵。李淵下令:“將李玄押入天牢。”
太子建成的侍衛統領馮立看到這一幕,笑容滿面的向東宮而去,向太子建成稟報了這個好訊息。
大唐天牢陰暗潮溼,牢房的木柵欄都是用粗大的圓木製成,新漆剝落後,落出裡面一層層的舊漆,無聲地向過往的人宣告著它的年齡。柵欄之見的縫隙只有一巴掌寬,只容透過手臂,想擠過去一條腿都十分不易。天牢守衛森嚴,到處都是頭戴漆布冠,身穿黑色皂隸服,腰纏紅布織帶,腳穿白幫烏面直筒靴的獄卒,三三兩兩,不停地走動巡視。
進入牢房,李玄見到了牢房中早就關著一個人。
那個人身材魁梧,面目憔悴,身穿一件很骯髒的囚衣,囚衣上滿是褶皺。他蜷縮在牢房的牆角了,不發一言。聽到有人進入,他抬起頭,雙目無神的看了看,便又低下了頭,看向了地面。
李玄看清了那人的臉,驚呼道:“斷刃?”
那人聽到有人喊他,便又抬起了頭,然後異常驚訝的說道:“李玄?你怎麼也被押入天牢了?”
李玄走到了斷刃身邊,坐下後,一攤手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被押入天牢了?昨晚陛下還賜我一起飲宴呢。結果今天一早,我剛起來,一位宮人突然一聲尖叫,我就被人押進來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呢?”
斷刃也很鬱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陛下為什麼要把我押入天牢。我如實的將親眼看到的事情稟報給了陛下,結果陛下不久就將我關起來了。關了一段時間,他們告訴我陛下要放了我,結果剛見到陛下,陛下就又讓人把我再次押進來了。很莫名其妙。”
李玄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心中暗道:“斷刃被押入天牢,估計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植入記憶,那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雖然斷刃一直堅信是真的,但是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被皇帝發現,肯定是遲早的事。”
看著憔悴的斷刃,李玄拍著胸脯道:“斷刃大哥,只要我能出去,我肯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斷刃拒絕道:“謝謝你一片好意。可是這是天牢啊,想出去難啊。”
李玄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斷刃突然間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叫斷刃的?我們應該沒有碰過面吧。”
李玄面帶尷尬,但是他隨即反問道:“我們沒有碰過面,可是你又怎麼認識我的?一見面就能叫出我的名字呢。”
斷刃低頭不語。
皇宮延禧宮,李晴剛回到皇宮,就得知李玄夜宿自己的寢宮,今早已經被父皇押入天牢了。想到李玄躺過自己的床,她不禁羞得面色通紅。可是想到李玄因為自己竟然被押入天牢,她又暗自為李玄擔心了起來。
李晴向自己宮裡值守的宮人仔細的詢問了昨晚的情況,方得知竟然是自己宮裡的人將李玄接入自己寢宮的。
她冷冷的看著那位將李玄抬入自己寢宮的宮人,說道:“你是受誰指使?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宮人閉口不言。
李晴下令道:“把他關起來,嚴加看管。”
李晴判斷李玄應該是被人陷害,而陷害他的人,應該是太子。太子不僅想陷害李玄,還想敗壞自己的名聲,給親近二哥的人一個警告,好狠毒的計策啊。
稍事思考,李晴就下令道:“擺駕乾元殿。”
乾元殿,大唐皇宮的主殿,高大宏偉,氣勢雄渾,是皇帝李淵舉行朝會的地方。
此刻,乾元殿裡群臣們議論紛紛,都在討論李玄夜宿延禧宮的事情。
“永安王太過分了,竟然擅自闖入九公主的寢宮。”
“對啊,實在想不到了,李玄竟然是這種人。”
“延禧宮的宮人是怎麼當差的,怎麼能夠讓李玄進入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