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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賓主落座後,京兆尹便迫不及待的的問道:“寺卿大人,高陵於家、關中於家的滅門案,調查的如何?”
大理寺卿抿了口茶說道:“兩位和我都是出自關隴貴族,彼此關係親密。今日,我就給兩位透個底,這件案子沒法查,兩位最好也不要再問了。”
一聽這話,性子急躁的高陵縣令頓時就站了起來說道:“沒法查?不要再問?說得輕巧,我和京兆尹大人的境內都出現了滅門慘案,如果沒法查清,恐怕我和京兆尹大人丟的可不僅僅是烏紗帽,恐怕還有腦袋。”
京兆尹勸高陵縣令坐下來後,對著神清氣閒的大理寺卿問道:“沒法查,不要再問。莫非大人知道了些什麼隱情?大人可否告知我們。”
大理寺卿說道:“事情是他做的。”說著,用手指了指天空。
“天……”京兆府尹和高陵縣令頓時明白了,高陵縣令還用手捂住了嘴巴,沒有把天之後的那個字說出來。
京兆府尹往大理寺卿近前湊了湊,低聲的說道:“可有證據?”
大理寺卿低聲的說道:“這件案子動用了大內供奉和左、右千牛衛。”
“大內供奉?左、右千牛衛?那隻能是他做的了。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京兆尹問道。
大理寺卿回答道:“於信和于飛虎欺凌永安王李孝基的獨子——李玄。”
“啊。竟然是這樣。”京兆尹和高陵縣令驚訝的說道。
不久,京兆尹和高陵縣令就告辭離開了。高陵於家、關中於家被人滅門的真相,也逐漸的在大唐高層流傳開來。
第二十一章 太子秦王
長安,東宮。書房窗戶旁,一位身穿明黃色四爪龍袍、氣質高貴、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默默的看著夜空,靜立沉思。一位身穿大唐深緋(fei)色四品文官服、面板黝黑、精瘦的中年文官靜悄悄的走進了書房,對著中年男子躬身一禮道:“臣魏徵見過太子殿下。”
“魏卿來了,坐吧。”中年男子用異常疲憊的聲音說道。
聽到太子疲憊的聲音,魏徵感到一陣陣的心痛。他知道太子這些年日子不好過,他的親弟弟秦王的能力強,軍功多,勢頭太盛了,搶走了太多太多屬於他太子的榮耀,他這位太子做的憋屈,可是又不能對其他人說,只能壓在心底。
魏徵沒有坐下,而是近前一步說道:“太子殿下,臣知道您過的苦,可是臣希望太子殿下能夠振作,整個大唐需要太子殿下振作呀。”
太子建成扭轉過身,說道:“振作?怎麼振作?洛陽王世充,一代梟雄,虎踞河南,四十萬精銳;河北竇建德,一代仁主,龍蟠河北,六十萬精騎,兩人虎視天下,無人敢與之為敵。結果他秦王僅僅帶領十萬唐軍東征,兩人百萬大軍就兵敗如山倒,頃刻間全軍覆沒,兩人也都被他秦王作為戰俘押回長安,遊行展示,使他秦王的軍功、威望都達到了頂峰,而孤只能站在一旁為秦王鼓掌叫好。這些年,孤一直謹慎自保,別人看不起孤這位太子,孤忍了;孤發出的太子諭沒有他秦王令管用,孤也忍了;孤有的,他秦王都有了,就剩這個太子之位了,他還想要什麼?如今為了一個突然冒出的李玄,最支援孤的高陵於家、關中於家被父皇屠戮滿門,孤還無處說理,孤這太子做的如此窩囊,你讓孤怎麼振作?”
魏徵眼睛溼潤的看著太子建成說道:“臣知道太子難,可是太子還記得四年前臣初次見殿下時所說的那個字?”
“熬。”太子建成回憶道。
魏徵說道:“對,就是這個熬字。殿下的地位在名分,在儲君;秦王的地位在能力,在軍功。四年前,天下戰亂紛紛,群雄割據,正是他秦王展示其能力,展現他軍功的最好時機,太子您只能選擇隱忍。可是王世充、竇建德被滅,秦王的威望、軍功是達到了頂峰,可是太子可曾注意到,秦王押著王世充、竇建德在長安獻俘的時候,萬民空巷,秦王在享受萬民擁戴的時候,陛下忌憚的眼神?可留意到獻俘之後,秦王身邊的智囊房玄齡、杜如晦等人,已經被陛下不動聲色、用各種理由貶離了長安?眼下,大唐一統,外部再無戰事,他秦王也就失去了展示自己的舞臺,而隨著群雄一一伏誅,陛下也必將偃武修文,休養生息,殿下輔佐陛下處理內政多年,政務嫻熟,經驗豐富,以後陛下必將更加倚重殿下,殿下是苦盡甘來呀,殿下的太子之位也必將更加穩固啊。而秦王則會因為失去了軍功,失去了舞臺,而逐漸的淪為平庸。”
聽完魏徵的分析,太子建成提起了精神,說道:“愛卿所言極是,讓孤頓時茅塞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