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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地做好病患這個角色。
深夜的新房裡,除了兩隻喜燭的燃燒聲,在沒有其他聲音了。
終於,在處理完傷口後,本來打算離開的范陽澈被一隻手拉住,輕柔帶絲絲脆弱的聲音在寂靜地房間裡盪開:“留下來陪我。”
此刻的她真得很希望他能留下。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脆弱的時候。但是,從聽到霍天瑞那彷彿如誓言般的威脅,一股不安就如蟒蛇般地盤繞在她的心頭。她迫切地希望這個時候有人來陪伴自己,以消除內心的不安。
望著那泛著暗紅的俊美臉孔,明白他已經誤會的傅雲傑好笑地道:“放心,以我現在的體力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只希望有人能陪我。”話到最後,成為幽幽的輕喃聲。
那盛滿脆弱的美麗容顏最終讓他嘆息地坐回床沿。此刻的他非常希望再次見到那個張揚、狂妄與自信的傅雲傑。這樣的傅雲傑讓他莫明的心疼。
柔和的喜燭下,紅色的喜床上,傅雲傑和范陽澈並排躺著。溫馨的氣氛瀰漫著。
范陽澈僵硬著身子,很努力地讓自己忽略胸前那橫過來的手臂,忽略從身旁之人傳來的淡淡幽香。
原來躺在自己喜愛之人的懷中居然是如此幸福之事,她用沒受傷的右手更用力的回抱。
此番動作讓本來就全身僵硬的范陽澈更是心血不寧,身體地血彷彿燃燒起來一般。在他意圖想要起身下床之際,一個輕柔的問話讓他打消了意圖。
“澈,你應該早就已經知道霍天瑞愛我這件事吧?”她將頭靠他的胸前,低聲問道。
他呼息陡凜:難道她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計劃不成?
聽著那陡然變快的心跳聲,明眸中閃過受傷。其實,她從那天離開合歡閣後,就已經暗中派人盯著那個范陽澈曾經找過的男人,也攔截下了那封信函,知道了信裡的內容。但是,她卻選擇重新將這封信放了回去。她想要向這個男人證明自己的情感,她想要有機會留在這個男人身邊。閉上眼,她也不等他回答。槍傷再加上一天疲憊令她很快地跌進了夢鄉。
范陽澈神情複雜地望著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容顏:原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算計了。也對,她可是讓高國敵軍聞風喪膽的北將。以她的聰明與才智,只怕早已知道自己的算計。而且,巖城還是她的地方。只怕那封信也被她截留的。但是,她即使在知道自己的連翻算計,卻還是選擇促成自己的計劃。這唯一的解釋就是傅雲傑是真得愛著自己。正如那令他內心翻湧的宣誓般,她以自己的方式在表達自己的情感。
因為這個意識,黑眸頓時充滿了溫柔地望著懷中那熟睡的容顏:如果她不是北將,如果她是個女子的話……這所有不可能的如果最後化為一聲嘆息。伴隨著嘆息聲,他雙臂回攏,將身上那令自己愧疚與感動的人兒緊緊地抱住。
第二十九章 親薄與被親薄
薄陽如絲穿過錦門,撒在床邊的石板上。
當陽光的熱度由淡轉濃,本來沉睡的傅雲傑因為身上的束縛感而眉頭微鎖。身體的本能令她掙扎地睜開眼。入眼地首先是半敞開的裸露胸膛。微抬首,入目地是那俊美無濤的臉孔。隨後,她馬上意示到夢中的束縛所謂何來。頓時,那微皺的眉頭馬上舒展開。紅唇不自覺地上翹:看來,她離偉大拐夫成功的目標又邁進了一大步。陽光下,某女正非常得意兼花痴的傻笑著。
終於,等她從自我得意中恢復過來,明眸一眨也不眨地直盯著眼前的美景:性感無比的胸膛。不知道,這個胸膛的手感怎麼樣呢?心裡剛想著,手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般,直探入眼前的美景!哦!哦!哦!非常地平滑而且極富彈性。某色女在心理狼嚎著。
人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個早起的新娘還是有很多福利的。福利,福利多,福利好!某色女在內心邊哼邊加大手摸的範圍。往下,往下,再往下,眼看著就要到底了。但是,這時那雙在進行大刀開拓探索的手就被人給抓住了。頂上傳來極度冰冷地聲音:“你在幹什麼?”
本來在清夢中的范陽澈被某隻色手給摸醒了。入眼的畫面令本來在男女情事上就青澀的他險些氣悶過去:只見他的上衣已經完全大敞,險險地掛在肩膀上,而某隻手正朝他的下腹移去。幾乎是出於本能,他馬上抓住那雙放肆地手,冷聲地質問,藉以掩飾自己的窘境。
本來在親薄別人的傅雲傑在本當事人給當場給抓住,覺得尷尬極了。本著消除新婚丈夫內心對自己的鄙視,她以極快的速度杜撰好理由。正打算為自己的“色女”行為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