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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我命中註定的爹爹啊,要是真的因為我弄出個好歹來,我可就真的犯了不孝的大罪了。
“與其現在著急就別幹出跳河自盡的傻事來啊!”貂蟬一把將我拉住,硬是按回床上坐好將藥碗強塞進我的手裡冷臉說:“雖然你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由著性子糟蹋,可是爹爹卻是將之視為珍寶,去見爹爹之前趕緊給我把藥喝了。”
一看貂蟬的冰山臉就知道她正在氣頭上,現在還是不要惹她為好。咬牙將藥碗接過來仰頭喝了,比起上一次的來說這一次簡直就是苦到我想罵人。
丫的,貂蟬她是不是故意把藥弄得這麼苦來報復我啊!
喝了藥跟在貂蟬後面進了爹爹的暖閣,就在我剛要踏進門檻的時候貂蟬突然拉住了我。回頭一看她一臉僵硬的糾結表情,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又開不了口,這種怪異的表情和她那張冰山臉還真是不搭。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被我一問貂蟬的目光卻意外地躲開了,偏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進去之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拜託你都要冷靜一些忍耐著,切莫當場鬧起來了。爹爹他身子還很虛,經不起折騰的。”
“莫名其妙說什麼啊,我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嗎,怎麼可能當著病人的面發飆。”隨口回了她一句便抬腳走進了暖閣。結果一進去就住了,倒不是看到爹爹大人怎麼了,而是看見白梔居然趴在爹爹大人的床邊睡著了。
“白梔,你為什麼在這裡?”雖然我現在很想把一切告訴她讓她安心,但是還是忍了下來,這種刺激性的事實還是單獨告訴她比較好,何況現在必須以爹爹大人為重才行。
我這麼一問趴著睡的白梔揉揉眼睛睜開眼,抬頭看著我一臉疑惑地問:“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父名的?”
我的耳朵是不是進了水出了問題啊?!
居然會聽到那個說醒了醉了都想得是我的白梔,此刻一臉認真地問我是誰!齜牙說:“你問我是誰?!你吃錯什麼藥了,我現在可沒有心情跟你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沒想到她居然依舊是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偏過頭看著我身後的貂蟬問:“蟬姐姐,他是誰啊?我認識他的麼?”
蟬姐姐?!我記得白梔是比貂蟬大的吧,擺出這種天真地表情說這種搞笑的話,她這又是犯什麼病啊?
嘴角抽搐著回頭看貂蟬,卻見她一臉冷靜地指著我對白梔說:“他就是嫦娥的哥哥,叫做月白。”
真是糾結到無語了,對這貂蟬低吼道:“白梔一個人瘋就夠了,你這是湊的什麼熱鬧啊,你們這是聯合起來耍我麼?!”
“這就是我說要你冷靜下來的事情,白梔她現在的認知水平和六歲的小兒無異,也就是說,她已經不認識你了。”貂蟬頓了一下,緩緩開口解釋說。
耍我的!絕對是耍我的!!
一把衝過去拉起白梔的衣領低吼道:“白梔,別玩了!你鬧得還不夠嗎,居然給我玩失憶,你當是在拍什麼濫情無聊的泡沫韓劇嗎?!”
可是白梔撅著嘴驚慌地看著我,似乎被嚇壞了一般帶著哭腔叫喚著站在我身後的貂蟬:“蟬姐姐,嬋姐姐,月白哥哥好凶,我怕!”
“怕你個頭!我以前對你比這還兇,你還不是死皮賴臉地黏過來,現在居然敢說怕我。死女人,趁我還沒有發火之前,趕緊給我恢復正常!”
見我幾乎快要把白梔的衣領給扯壞了,貂蟬急忙將我從白梔身邊拉開,抓緊了我的手腕勸道:“月白你冷靜一點,白梔現在是真的不認識你了!”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掙扎著想要從貂蟬的禁錮裡脫身,幾乎是大吼著喊道:“別跟我開玩笑了,她怎麼可能不認識我,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可能一晚上就變傻了!”
可是白梔的表情卻真的不像是假的,看著我完全是一副嚇壞了的樣子,哆嗦著靠在床邊拉著爹爹大人的手,差點就看到她的眼淚被嚇出來了。丫的,我有那麼恐怖嗎?!最後我的掙扎在貂蟬輕輕地一點之下就全部無效了。
該死的點穴,我恨透了這種武功!
“我知道一時你難以接受,可是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更改了。”見我終於不鬧了,貂蟬輕輕嘆了口氣看著我柔聲說:“爹爹還在昏睡中,求你了月白,冷靜下來吧,不要這樣。”
第一次聽到貂蟬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明明是個就算被捅一刀也不會吭一聲痛的人,卻皺著眉一臉擔憂地小聲地用祈求一般的語氣拜託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都不得不被迫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