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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我真的是受了爹爹大人一個天大的人情呢,
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爹爹他。。。讓你來交代什麼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今日被其他作者打擊了,因為我收藏最少。。。
突然發現我好悲催,而且最悲催的是。。。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很悲催。。。
嗚嗚嗚。。。我今天要加更,加更。。。求撫摸,猛蹭。。。嗚嗚。。。。
好自為之吧
“爹爹知道留著嫦娥在花都城內,必然只會為她招致禍患,你既然決議要帶她離開,爹爹自是不好強留。可是畢竟你與嫦娥是爹爹家的孩子,此次出了花都城,務必請你們回一趟古木郡祭拜一下先祖,算是了了爹爹一樁心願。”
“古木郡?什麼地方?”
“抱歉,我差點都忘了你因先前的瘋癲之症失憶之事。”見我疑惑,貂蟬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古木郡是爹爹本家所在之地,現在古木家的當家按照輩分算是爹爹的表妹,你未入宮以前便是寄養在本家由她們一族照顧的。”
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白梔曾經和我提過爹爹大人家是種花種草的,好像還是很牛的那種,現在看來的確是個豪門呢。
本來我是好不容易從花都的皇位爭奪裡逃出來,完全不想再牽扯進另一個大家族之間去的,可是卻猛地想起來那個變態觀音說過的話。那個真正的月白,也就是留著我一魄的傢伙本來是活不長的,都是靠著爹爹本家的那棵神木的庇佑才保了一條命。
這麼說來白梔現在好像是喝了冥界之內的忘川水才變傻的,簡單說就是邪氣入體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去那棵神木那裡沾粘靈氣,說不定真的可以變回來。反正那棵樹感覺很神奇,有病治病,無病強身也不錯吧。
這麼一想便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見我這麼爽快便答應了,貂蟬狐疑地盯著我看了幾秒說:“你可別糊弄我半道里給跑到其他地兒去了,爹爹已經讓人給古木郡捎了信說你和嫦娥要回去祭祖,本家的人都已經在準備了,切莫到了時候不見你們倆的人影,害所有人白忙一場。”
再一次被震撼到了,敢情這一切爹爹大人早就算好了,連信都已經寄了過去,軟硬兼施先斬後奏,讓我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我家爹爹大人到底有多厲害啊?!
瞟了一眼完全事不關己一心只在啃瓜子的白梔,無奈地點點頭說:“不就是祭祖嗎,我會好好拜祭到各位祖先們心滿意足的,就讓爹爹大人放心好了。”
見我這麼老實答應了,貂蟬皺著眉想了想終於鬆口說:“你既然如此說了,我便信你就是。不過古木一族是頗有名望的大家族,自古以來對於子孫的言行舉止要求嚴格,你去了之後切記要謹言慎行,不可丟了爹爹的顏面。”
“謹言慎行?你覺得可能嗎?”扭過頭指著白梔,看著貂蟬問:“她現在就一心性不定的小孩子,我可不能保證她在那個古木家裡不會鬧出事來,到時候可別把錯全怪在我的頭上。”
被我這麼一說,貂蟬的臉色便立馬黑了下去,瞪著白梔一臉糾結。可是白梔見貂蟬猛盯著自己,歪著頭對視了三秒猛地就抱著她那個裝滿瓜子的琉璃碗縮到了我身後,指著貂蟬撅嘴抱怨說:“月哥哥,蟬姐姐看起來好凶哦,她是不是要搶我瓜子兒啊?”
“誰要搶你瓜子啊!現在所有人都為你傷透了腦筋,你眼裡卻只有瓜子瓜子的,乾脆把你扔瓜子堆裡埋了算了!”
被貂蟬這麼一吼,白梔傻愣了幾秒,皺著眉一臉苦想的表情。就在我以為她是被嚇到的時候,只見她歪著頭咧嘴呵呵一笑,看著貂蟬很認真地說:“呵呵,埋吧埋吧,蟬姐姐,我要五香味兒的!”
頓時,整個車內鴉雀無聲,只聽得到貂蟬發出類似磨牙的吱吱聲,額上的青筋都出來了,瞪著白梔一副要扁人的模樣。按她的性子,是最討厭不負責任的人的,對白梔擅自喝了忘川水一事她心裡肯定極其不滿的,這下子真的被惹毛了。
“貂蟬,衝動是魔鬼啊!你可要冷靜點,她現在就一小孩子,你可別真的跟她較真啊!”
貂蟬冷笑一下,眯著眼打量了白梔一遍說:“就是因為她現在是小孩子心性才更要好好管教,我看她就是小的時候被管教少了,才會養成日後她那風流性子,現在正好可以從頭來過!”
我說貂蟬你那一張冰山臉已經夠有殺氣了,加上一激動那銀色的眸子暗下來颼颼地目光如箭,還用這麼笑裡藏刀的說話方式。白梔傻了自然不怕,我是心理素質很好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