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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到時候後悔的是月白呢。”
這下子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害我想要反駁卻只能咬牙忍住了,不爽地瞥了一眼在旁邊笑得一臉得意的白梔不爽道:“笑什麼笑!”
“聽到你說喜歡我還不笑,那麼今生我就沒有值得笑的事情了,月白,再說一遍吧,說喜歡我!”白梔完全無視我的不爽,湊過來一臉笑嘻嘻地盯著我認真說。
“肉麻死了,離我遠點!”皺著眉推開她,感覺手臂上刷刷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暗想眼前這個厚臉皮的女人終於露出本性了,那眼神已經不是深情款款,而是要肉麻地溺死人。
妖孽女在一邊冷眼看著,挑眉一笑對著我說道:“既然月白這麼不喜歡三皇女獻殷勤,不如,來我身邊吧,相信我們一定可以相敬如賓白頭偕老的。”
“被白梔噁心死和被你折騰死,有差別嗎?”白了明顯是挑釁白梔的妖孽女一眼,鎮定一下才想起來重要的事情,趕緊說:“廢話到此為止,離祭祀只有一週時間了,現在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讓長輩們提出退婚吧。”
“最先提出要讓長輩們退婚的是你,想必你心裡應該是有對策的,現在何必有來問我意見?”妖孽女擺出一副有話快說的表情,完全就是認定了是該我想對策的態度。
而白梔拉拉我,小聲問:“月白,你打算怎麼做?”
“你們兩個這麼篤定我有計劃?”雖然我的確有想過,不過這兩個傢伙這種都在她們意料之中的語氣,怎麼聽都是教人很不爽。
“當然。”
“當然。”
這下子又是妖孽女和白梔異口同聲說的,說完妖孽女倒是依舊錶情淡淡,白梔就忍不住了,指著妖孽女不爽道:“別學我說話行不行!”
“我們一起開口的,三皇女為何認定是我學你而不是你學我呢?”妖孽女淡淡瞟了白梔一眼,微微一笑問。
“因為我與月白相識已久,自然是完全信任他的,所以我說‘當然’自然沒有問題。而你不過是個外人,這麼相信月白,怎麼都很可疑吧!”
於是見到妖孽女一臉笑意,挑釁地說:“三皇女沒有聽過一句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嗎?兩個人能不能理解彼此看的是緣分而不是相識的早晚,比起你,或許我更瞭解月白在想什麼,憑什麼你覺得自己早認識他就會更瞭解他呢?”
搞什麼啊,我好不容易把話題轉到了焦點問題上,還沒說兩句,這兩個怎麼又開始吵起來了?!白梔我就不說了,反正她一向是瘋起來就完全沒有分寸的,可是妖孽女又是怎麼回事,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裝神仙搞淡定了,現在居然還跟著白梔鬧,難道被白梔的白痴傳染了不成?!
實在是不想再被她們這種小孩子氣的爭吵浪費時間了,趁著白梔還沒有開口,直接一拍桌子低吼道:“夠了!你們兩個要吵,等我說完你們兩個出去吵一夜我都沒有意見,不過現在能不能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一下,今晚到底還要不要睡覺了!”
見我發飆了,這兩個傢伙對視幾秒,才識趣地一起安靜下來了。抓緊時間一口氣簡單說完了我的計劃,抬腳就把她們兩個趕了出去,伸個懶腰爬上床趕緊睡覺。以前應付白梔一個我就覺得累得要死,現在加了一個妖孽女,光聽她們鬥嘴我就血壓飆升,我看離我腦溢血的日子不遠了。
真的是累壞了,雖然還有很多要考慮的問題,可是沒過一分鐘還是抵不住睏意還是睡著了,第二天直到天大亮了才醒。一睜眼打了個哈欠,就見月桂端著水進來,見了牆上一個大洞嚇了一跳問:“月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洗把臉淡淡說:“老鼠啃的。”
“月哥哥又來唬我,哪有這麼大的老鼠!”
“我說有便是有了,反正又不是我們家的房子,你心疼什麼。”穿好衣服扒拉好頭髮,拿牙粉漱完口含了一片薄荷冰片在嘴裡,便拉著月桂便出門。
腳還沒有邁出門,迎面就見到總管古香走了過來,見了我禮節性行了禮,等我問了她有什麼事以後才恭敬回答說:“回月主子,天氣漸涼了,當家擔心月主子帶來的衣物不合時節,便讓我送了幾件衣服來。還有一些胭脂和首飾,都是當家特意為月主子選的,若是還有什麼要求月主子儘管說就是。”
話音剛落,便看到站在她後面的小奴七七八八搬了大大小小的盒子到我屋裡。我這才反應過來,昨晚我們商量讓白梔恢復三皇女的身份的事情,看來妖孽女這是提醒我要乖乖穿男裝打扮。
其實我也考慮過換回身份會不會造成騷動,不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