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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宗逢敢接下數塊極品卦石這個大賭注,就絕對有信心能贏。在賭骨界,從來就沒有不可思議這一說,有的是;更加的不可思議。
十七塊原骨,他絕對不是亂說。一樓採骨大殿,他有自己的同夥;這個且不說,麒麟骨骼,只要是賭修,誰不知曉可切出的採骨數,雖然具體的位置不定,但哪一個賭修不是生就一雙銳利的賭眼,賭骨時不全副精力投入。
原骨,只會高出十七塊,而不會變少。
這事也就只有新來的土老帽,這四個賭修不知,凡是長期待在賭骨坊的賭修,沒有一個不知道。
既然對方不懂,被自己下了套,給自己送極品卦石,他左宗逢硬是往外推,豈不是成了“天與不取”了嗎?
“這位賭友,我們還是先去櫃檯交優先採骨費吧。”見四人拿到各自的賭號牌,左宗逢笑著道。
說完,他陪著公羊未來到一座櫃檯前,各自交付二十五塊上品卦石。
櫃檯邊的紫衣卦袍大能接過兩人的卦石,右手一道卦光飛出,直奔鐵籠中的麒麟。卦光點中,白煙閃,滿臉惶恐的麒麟憑空消失。
“麒麟被瞬移到一樓大殿採骨臺了,我們下去吧。——說句不該說的話,諸位賭友不要見怪。”左宗逢引著眾人下樓之際,突然指著公羊未身披的卦甲,再指了指卦寶,道,“你們的戰甲實在太閃眼了,還有手中的原骨,在我東勺山還真的沒有賭修好意思手提這玩意。”
公羊未一愣。
許倬、誇風、刑泠也馬上反應過來。
“怪我。”後溫突然一拍腦門,馬上道,“這事竟然忘了說了,諸位的打扮在賭骨坊真的不太合適,太招人眼了。賭骨坊內,絕不允許私鬥,但凡挑釁者,無論何修,即使是聖者,也即刻抹殺。諸位還是收起戰甲和手中的原骨吧。”
“原骨,從來都是用來做煉器和佈陣材料,在我賭骨坊都是作賭具用。”左宗逢笑道。
許倬點頭,然後看了一眼三人,示意眾人收起身上的卦甲和手中的卦寶。原骨?卦寶都不識貨,竟然叫原骨。
“多謝左賭友提醒。”
應該是被當做土老帽了,許倬心中苦笑。實在是第一次出門,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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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現卦象、閃現卦文的戰甲,在四人靈識、神識催動下,直接化為一個卦點,落入手掌,再消失在掌心,飛入眾人的乾天袋。原骨隨之一閃,消失在手中,再沒入乾天袋。
自在樓梯口看到下來的這四個賭修,晁柴就留意到了,心中產生了異樣的想法。
可隨意變化大小的戰甲,至少是天器;此四人不用想,肯定是軍隊中人,看戰甲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戰修,必然身居高位。
那原骨充滿骨孔,明顯不是一般的原骨,很可能是特製的法寶,等級應當不低於天器。鼎皇星從來就沒有出現過此類法寶,此四人不是鼎皇星的修行者,很可能是來自其他星的軍中高層。
在賭骨坊,賭修第一要義,不是學會下注,二十學會看人。看不動賭修,參不透對手的身份和地位,在對賭中能不輸絕對不可能。
晁柴自信,在整個東勺山各大賭骨坊裡,論看人的水準,他晁柴自認第三,絕對不會有修行者敢自稱第一、第二。
看到許倬四人,再看到笑容滿面的左宗逢,晁柴知道這次左宗逢要栽了。連人都看不準,只看是外來的賭修就去下套,總會有一天會出大問題。
“請問諸位賭友,剛剛的賭獸,我能參賭嗎?”晁柴眼珠一轉,隨即便走到了許倬等人的面前,小聲道。
此刻,一樓大殿,所有的賭修都圍著採骨臺,開始神識、靈識、眼睛盯著採骨臺上剛剛瞬移來的麒麟,細緻的、默無聲息的審視、細察,麒麟身上的每一塊骨骼,每一塊小骨,皮毛上的每一道紋路,甚至是斑紋,都被無數的賭修在默默的驗看。
“參賭?”
公羊未不動的表情,望向走下樓梯的後溫,又是狐疑的看向對賭的左宗逢。
“參賭,就是對賭之後,賭骨坊另外開設的一種賭法,旁觀的賭修可以任意的加入其中的一方,下注,但是卦石總量不得超過之前對賭兩方的總和。”後溫解釋道,“這就叫參賭。當然,還有一種參賭,就是參賭的賭修不加入任意一方,而是輸贏卦石數,如果猜中,輸方要另外賠卦石。”
“還有這樣的賭法?”公羊未點頭。
這是賭中賭,賭上加賭。
“這位賭友想怎麼參賭?”左宗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