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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卻可以掛一個油瓶子。她甚至忘情地吊住男人的脖子蕩了一回銷魂的鞦韆,並以低緩得幾乎無法辨識的嗲音訴說自己的要求。男人們即使聽不清楚也該明白她在說什麼,準備講“目前經濟拮据是不是緩一下”之類大道理的心思就應該明智地停止,她的想象力已經展開翅膀,在首飾或者時裝的包裹下,正從人們豔羨的目光裡飄然飛過。這個時候,她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女人是發嗲之後的勝利者。應該說男人們的屈服,並不能說明他們特傻,不僅僅是從感情著眼,而是從心理角度分析後得出的結論。女人在發嗲失效後,會陷入無計可施的尷尬狀態,心理會受到巨大的傷害。因為她們潛意識中,是把自己主動奉獻的媚態跟購買慾望微妙地聯絡在一起的。拒絕發嗲,就意味著男人的鐵石心腸和視錢如命。 我有時候也會發嗲……每個女人都有溫柔的一面,也都有喜歡被人寵愛的需求,女人發嗲是女人很小女人的一面,也是很可愛的一面。 發貼: 孔子雖然離過婚,會過別人的小老婆,一生也命犯過不少小人,但我總覺得,他對女人小人的瞭解,是不夠的,因為他所處的時代裡,女人和小人還沒今天這麼複雜、這麼刁鑽鬼怪、這麼欠缺做人的原則與規格。 ⊙李敖·《中國性研究》 跟貼: 雖然孔子常曰:“食色性也”,如果讓他遇上美女“發嗲”,估計他準會“找不到北”,因為此人一生失敗碰壁的經歷太多了。當官都當不上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官”。更別說“管”女人了……而老爸李敖碰上“發嗲”美女,準會“將計就計”……儘管孔子被稱為中華兩千年的“大聖”,老爸李敖自稱為中華五百年的“大聖”,這二人也都結過婚、離過婚。但是後者“遭遇”的“豔遇”要比前者多得多(也可能是一樣多,但前者不說,後者常自說,即使二人一樣多,因前者不說,在此也只能讓前者冤枉之)。就此推理:李敖是真“大聖”,孔子是假“大聖”!
獅子吼
難以想象,淑女狀的紅唇裡竟然會發出如此雄渾或尖利的聲音。但事實就是這樣,使我們在習慣於聆聽鶯聲燕語之餘,偶爾還要有承受高分貝刺激的心理準備。 女人聲音的逐步放大或者“復原”,是跟姿色衰退同步的。當初那些需要屏息聆聽的喃喃細語,現在幾十米開外就能聽得一清二楚。仔細想想覺得也是合理的,別人剋制了那麼多年的怒火,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何況,這還只是聲音的打擊嘛,並不是很當真的。科學已經證實,即使一個人不間斷地暴喝六十年,其花費的能量也燒不開一杯水! 大聲吼叫的女人,有的並不是由於粗俗和無所謂,而是男人太不像話了。比如對沉溺於賭博和鬼混的丈夫,整夜不歸,她已經使用過女人所有的柔媚招數,毫無成效,反成為自己軟弱的把柄。當她首次以佛門獅子吼的功夫給男人制造了空前的震驚以後,男人被當頭棒喝,驚詫之餘,清醒了很多,說不定就有所收斂。一旦取得初步成績,她們也只能“宜將剩勇追窮寇”了,並希望聲音的教化作用能夠深入人心。 跟獅子吼相配合的東西比較多——持續的高分貝鳴響、辛辣的挖苦和揭發、罵街式的語言、地毯式的轟炸以及梳頭一般的反反覆覆,直到對方被數落得頭皮發麻,找不著北。為了進一步強調自己的理直氣壯,演講者往往雙手卡腰,時不時地揮舞手臂,加大感染力度,但由於口乾舌燥,嘴角白沫子直翻,五官也由於表情過度而挪位,看上去生動、疲憊,但大義凜然。 每舉行一次獅子吼,自然要消耗很大的精力和體力,當事人元氣大傷,被痛罵者為息事寧人,只好擔當起護理員的角色,使女人覺得,自己苦口婆心,就立竿見影了,還是值得的。這下好,等下次吧! 我個人認為,女孩子講話還是不要太大聲。雖然獅子吼有時的確奏效,但大嗓門地吱吱喳喳會把女人天生的優雅溫柔消磨殆盡,反而得不償失。中國的國情使得很多人說話很大聲,汽車喇叭按的很大聲,甚至有些暴發戶的老婆,不顧自己“有錢人”的身份,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聲地罵街,這是她對別人的不尊重,也是她對自己的不尊重。 發貼: 花花公子型人物對女人最能佔上風,他們不用鞭子打女人,只是鞭子纏身而已。他們能主動的僅受女人之利、不蒙女人之害,而女人也因他們的熟練、從容和自如而委身相向、而皆大歡喜。我相信最後解決亞當夏娃以來男女糾纏不清問題的,是花花公子,而不是哲學家。花花公子可以說你的是我的,女人可以說我的是你的,但哲學家卻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他媽的。這就是“李敖如是說”,鞭子纏身的女人是我人證。 ⊙李敖·《中國性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