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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波,雪也落得很順暢。恍若羽毛似的緩緩從天而降,分外美麗。
窗邊,窗子半開著,裹著狐裘披肩的嶽楚人靜坐,一隻手順著窗子伸出去,接那飄落的雪片。落在手心不過片刻就融化了,涼涼的。
驀地,一雙手將她攬入自己的胸膛內,順帶著將她那隻在窗外接雪的手拉了回來。
“涼。”溫柔的聲音,能融化了雪。
豐延蒼將她手上融化的雪水擦掉,一邊歪頭看了她一眼,纖薄的唇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好看之極。
“在想什麼呢?”擦乾淨了手直接扣住,豐延蒼問道。
“在想兒子啊,現在也不知什麼模樣了。”雖是預設了裴襲夜帶走他,但還是很想。
豐延蒼的眸子頓了頓,“既然想,為什麼不讓我去把他要回來?”
抿了抿唇,嶽楚人嘆口氣,“有人幫著養兒子還不好?他喜歡,就讓他養著好了。”她心裡認定,他絕不會虧待了她兒子,恐怕寵還來不及呢。
豐延蒼輕笑,“那你還動不動的失神?轉過來看看我,告訴我你沒事。”
被他扳著臉扭過頭去瞅著他,嶽楚人眉目彎彎,無論何時,她能看得到他就心情很好,便是對兒子的思念,似乎也消減了。
“看看,這不是很高興麼?”低頭親吻她的唇,豐延蒼聲線溫柔。
仰頭迎合他,嶽楚人閉上眼睛,深切的感受。
大雪在第二天停下,太陽高照,萬里之外一片銀白,晃得眼睛都花了。
魁梧的費松自雪地中大步走過來,雪沒來得及清掃,他的身後留下一長串的腳印。
“妹子,我來了,咱們走吧。”遠遠地看到站在雪地中等著他的嶽楚人,費松高聲喊道,那嗓門萬分高亢,冠蓋天地。
銀白中,美人如玉,絕美如花。盈盈淺笑掛在眼角眉梢,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我們可等了你很久了。”開口,聽得出很高興。
“你們?”費松一愣,下一刻豐延蒼的身影從一旁出現,黑亮的狐裘披風拖地,顯得他整個人更加挺拔頎長,那天生的貴氣被無限放大,有幾分不可逼視。
“勤王。”費松大步走過來,拱拱手道。
點點頭,豐延蒼抬手攬著嶽楚人的肩膀,“費將軍,咱們走吧。”
“好,走。”費松走到另一邊,與他們二人拉開了些距離。
踏著雪地朝著遠處的山林行進,留下三串長長地腳印。
“那群獸大軍我看過了,比之幾個月前可是兇猛了不少。妹子,你這次的藥很有效。”進山,費松走在最前,一邊大聲的說著。
“嗯,我聽戚峰說了。要的便是這效果,倒時它們在第一線,咱們能減少很大的損失。”嶽楚人很中肯的說著,儘管會讓獸軍有損失有些不人道,但總比損失兵將要好得多。
“所以說,這群獸是咱們的主力。將軍說過許多次了,一定要盡力的減少獸軍的損失。”費松複述閻靳的話,絕對看得出閻靳不是個冷血的人,儘管面冷了一些。
嶽楚人輕笑,“他考慮的周到。對了,上次你帶人去幫忙追年非的事還沒說謝謝呢。”
“妹子你可別說了,我沒追上,回來還被將軍訓了一頓了。他當時肯定北王會走安唐夾道,我自作主張的改了路線,跑岔路了。”說道這個,費松很內疚。
嶽楚人輕笑,回頭看了一眼走在她身後的豐延蒼,“沒事,我已經很感激了。所謂患難見真情,咱們的交情妥妥的。”
“妹子,你說你咋不擔心?那北王要真是對小世子做什麼,那可怎麼辦?”費松完全不放心,不相信裴襲夜的人品。
“他不會的,他這是抱了個大爺回去伺候,什麼時候伺候的煩了,就會給我送回來的。”對於這一點,她完全不擔心。
“琢磨不明白你怎麼想的,反正我是信不過他。做過那麼多狠毒的事情,誰想到還有個偷孩子的習慣?”對此,費松絕對是欣賞不了。
“費將軍所言極是,奈何王妃認定他人白璧無瑕。”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豐延蒼開口,極具揶揄。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他白璧無瑕?我只是說他不會對兒子壞心眼,到你這裡成了白璧無瑕了,真噁心。”回頭瞪他,就知道他心裡不平衡。
費松笑,小兩口鬧彆扭他還是聽得出來的。
翻過這座山,腳下的路就變得不同了。因為深雪裡到處都是腳印,各種動物的腳印,交錯著,看起來絕不只是一隻兩隻,而是幾百只都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