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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喜歡我吧,剛才怕成那個樣子……”李祚軒用力研磨他的唇,環在他身上的手幾乎要嵌入骨骼:“就像我喜歡你一樣……”
直白露骨的話像一道驚雷,劈得越澤林腦袋劈啪作響,懦弱的逃避本能驅使他掙扎起來,用力推開對方。
“不是……放手!”
李祚軒將他按在牆上,兩具溼透的身體貼在一起,摩擦生熱得更厲害。在掙扎間對方的手伸進他衣服裡,沿著背脊一路往下,就要扯開越澤林的褲子。
“不要再不承認了……”
“放手!”
恐懼和慌亂將越澤林逼得走投無路,他多年來堅持的東西開始破裂,岌岌可危,那動搖的力量讓他本能地掙扎,趁著間隙一拳砸在李祚軒臉上。
李祚軒措手不及,瞬間停下所有的動作,越澤林立刻推開他堪堪後退幾步,眼裡驚疑不定。
只見李祚軒臉上浮現驚愕,轉瞬即逝後又恢復了,神色平靜得有些可怕。
他摸了摸被打的部位,墨綠色的眼睛盯著越澤林。後者立即移開視線,不敢直視。
半晌後,李祚軒輕聲道:“抱歉。”
越澤林視線無措起來了,想看他卻又遊移不定,不知該聚焦何處。
“如果你討厭的話,明天就可以走了。”李祚軒聲音很平和,就像平時說話一樣:“這樣互不耽擱。”
越澤林張張口,似乎想說話,但最終還是卡在了喉嚨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像木樁一樣立在原地,連眼珠子都不願動,緊緊地盯著地面。
“去洗個澡吧,別感冒了。”
李祚軒輕輕說了這一句,隨後就走開了,正常的背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而越澤林站了半晌才慢慢挪動腳步,發覺腿已經麻了,手上還有點異樣的痛感。
他張開手掌,只見手心紅了一片,發現是剛才緊握著拳太用力,指甲劃破了皮肉,嵌出了血印。
024。
越澤林走時李祚軒一直在設計間裡,只有臨行時出來送了一下,而且由始自終掛著平淡的微笑。
那種明顯疏離的表情就像換了個人,讓越澤林莫名的堵塞。
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回到了原來的生活,現在生意場上與李祚軒的交集也少得可憐。
他變得越來越煩躁,一丁點兒小事都會火大。
“還是沒有辦法嗎?章弘到底搞什麼飛機?!”
“他的手段很厲害,我們真已經盡力了老闆,”梁決被他的怒火嚇著了,趕緊補充道:“他現在是寄人籬下,但對方是不是他的同夥並不清楚……”
越澤林用力將椅子踢到一旁,努力平復情緒,半晌後冷笑道:“叫人跟他說清楚,錢我必須全部拿回來。”
梁決訝異:“可他不會答應……”
“那就打斷他的腿!”越澤林吼道,將桌面上的東西一掃而盡:“還有和他住在一塊的傢伙也一起打!怎麼可能不是同夥?!”
梁決連忙附和著答應,戰戰兢兢地出了辦公室。
越澤林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胸膛因為憤怒起伏得厲害。過了一會兒他平靜下來,開始對自己剛才的失控疑惑,他看著地面亂七八糟的紙張,腦子裡更亂了。
那種縈繞在心頭上的煩躁怎麼趕也趕不走,而原因他心底很清楚,但始終不願意承認。
越澤林突然蹲下來,膝蓋幾乎要跪到地上,感覺疲憊到了極點。
他又回到了孤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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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一個星期,越澤林的負面情緒幾乎爆棚。
如果不是那責任心在作祟,他根本不想參加那種定期的名流晚宴。但盛天在北京的發展和這些權貴緊密相連,他不得不去露臉應酬,加強一下將近淡薄的感情。
晚宴由一個知名慈善家主辦,地點在金碧輝煌的會所,到場皆是當地的名流權貴。
越澤林剛下車,就看見前面一輛熟悉的紅色賓利,頓時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輕微地響了一下。
那是李祚軒的車,他下意識想回避,但車門已經開啟了。李祚軒從裡面走出來,而副駕駛座走出另一個男人,正是上次在荷蘭接他們去機場的Rex。
“咦?越總。”
李祚軒看見他一愣,隨後微笑地打了聲招呼,生疏的稱呼讓越澤林有點反應不及,只能僵硬地回了一句。
“嗨!是你啊~”Rex熱情地朝他招招手,然後黏上去拉住李祚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