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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防水,帶著它即便是在塞納河游泳都沒問題。”楊豐矜持地說道。
“這不可能!”這名外交官再也沒法保持形象了,他毫不猶豫地驚叫道,參加晚宴的賓客們立刻被吸引過來。
“皮埃爾先生,您是在懷疑我的誠實嗎?”楊豐一臉不悅地說。
不懂法語的薛福成疑惑地看著他,說實話他對楊豐這個翻譯是很滿意的,雖然這貨有點喧賓奪主了,但作為一個不懂西方社會的中國外交官,這樣一個助手可以說是他最期待的。
“大人,沒什麼事,皮埃爾先生只是不相信我的手錶有那麼神奇而已。”楊豐低頭向他解釋道。
“楊,請原諒我的失態,只是您所說的這些實在太難以置信了,這麼小的一塊腕錶中,不可能容納下陀飛輪,更何況還有自動上弦裝置,至於防水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了。”皮埃爾絲毫沒有歉意地道著歉說。
帶日曆這個就沒必要懷疑了,錶盤上的日曆就清楚得擺在那裡,最早的日曆表去年才由愛彼第一次展出。
楊豐看了看他,再看看周圍聚焦的鬼佬們懷疑的眼神,然後在一片瞠目結舌地注視下,淡淡的笑著解下手錶,隨手放進了皮埃爾的酒杯裡。
周圍立刻就是一片驚叫。
皮埃爾舉起酒杯,透過杯中血紅的美酒,那塊看上去有些詭異的手錶,指標絲毫沒有任何異常地靜靜轉動著,一些賓客已經掏出自己的懷錶,看著旋轉的指標對時,整個宴會廳一片寂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