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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來。莫少寧本來偷襲得手,士氣復振,不料下一招還沒施展出來,就被我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壓了回去;只見他左支右絀,顯然是被我壓制了。
猛攻第一要靠臂力;二要靠兵器本身重量,這兩點我都佔優,刀刀見力,虎虎生風。一時間莫少寧被殺的東倒西歪,險象環生,一直被我向後迫去。
這時候回過神來的宋師兄大聲喊道:“局面忽然發現了逆轉,現在東方少俠使起舞風刀法,開始反攻。東方少俠體形大,兵器重,一直這麼硬碰硬下去莫少俠會吃虧不少。莫少俠這時候應該充分發揮自身體形小又靈活的優勢,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也不知道他是單純地分析形勢,還是故意提醒莫少寧,這評論全場包括我和他全聽的一清二楚。莫少寧正站在擂臺邊緣,被我的攻擊逼的有點昏了頭。乍然聽到有人這麼指點,豈會不從,只見他堪堪避過我的一斬,反手持劍,右腿微屈,打算忽然躍起,然後跳到我身後直接來個反手刺。
這招確實精妙。我輕功遠不如他,不可能跳起擋他;而等他落到我背後的時候,我更沒足夠的空間回身,因為面前就是擂臺邊緣,到那時候只有死路一條:要麼跳下擂臺,要麼被他近身刺傷。這一招,幾乎沒有拆解的餘地。
電光火石之間,我猛然想到在新亭那山神廟裡與黑衣人相鬥的一幕;恰好這時莫少寧在我面前高高躍起,我二話不說,右臂一揮把手裡兵器甩了出去,只見一柄精鋼鑄造的厚背大刀呼嘯而起,直直衝著莫少寧飛去。
莫少寧以為我已經閃無可閃,卻沒想到我會突然耍出這麼一手。他只道大刀能拿來砍人,卻完全沒料到我竟然拿來當暗器用。只聽一聲慘呼,這少俠一下子被這幾十斤的碩大暗器正正砸中了胸前;他本來體重就輕,又是在半空,吃了這一記重擊後,非常乾脆地朝著擂臺外面飛去,劃出一道弧線,落在四丈開外的人群之中。
這一下子,全場譁然,大家全被這陡然生變的情勢所震驚,樓上臺下一片喧譁,只有見我耍過這一手的唐楓沒動聲色。半晌過去,韓巧生才緩緩道:“宋師兄,你看這…………”
宋師兄此時也沒了話說,看到齊飛白和安典之匆匆趕到臺下去檢視莫少寧傷勢,這才找到了話頭,急忙喊道:“莫少俠似乎是受了傷,齊大俠和安神醫已經趕去救治了,不知道他傷勢如何。”
我站在臺上,也頗為擔心,那幾十斤的玩意砸到身上,確實不是那麼好消受的。只是當時形勢所逼,我若不如此,現在躺在臺下的便就是我了。
遠遠望去,安大夫正把莫少寧攙扶起來,查他的脈象。他似乎是昏迷過去了,但看安大夫神色,好象也不是特別嚴重;我只希望這個傷算是江湖上的俠客傷勢,安大夫能治的了,不然又得勞煩普通醫生了。
此時場下的觀眾情緒倒還穩定,還有人眉飛色舞地比劃剛才如何如何危險云云;而樓上的少女們反響就格外激烈了,有的尖聲叱罵,有的面露悲慼,還不斷有人丟瓜子果皮下來。只可惜她們扔的力度不夠,丟出來的東西都砸到了擂臺邊上的其他幾位少俠身上,讓他們好不尷尬。
齊飛白見莫少寧傷勢暫無大礙,便交給安典之處置。自己跳回擂臺,撇了我一眼,也不宣佈我獲得勝利,而是徑直走向裁判席去。
按說這一場,我是勝的明明白白,無可爭辯,不過那些裁判似乎意見有所不同。我順著風聲,隱約聽到他們有的說我大節有虧;有的說我譁眾取寵。末了他們都湊到慕容驤那裡去,希望他給拿個主意。
慕容驤緩緩站起身來,拈拈鬍鬚,顯然也是十分為難。判我失敗固然是不難,不過那勝利者卻也是不能戰了的,如此一來豈不尷尬。
他正懸而未定,就聽到場外一陣更大聲音的喧譁。大家紛紛轉頭去看,只見十幾名黑衣男子擁著一輛彩車大搖大擺進了場地。那彩車裝潢的十分雍容,四名壯漢抬著,極具聲勢,一旁幾個人還吹奏著樂曲,調門比樓上的樂班也高出了一度,熱鬧非凡。
這隊伍本身並不足奇,但那打頭高舉的旗幟去足以叫所有的人都為之驚倒。那旗幟是白絹製成,足有兩丈多高,一尺見長,上面寫著大大的幾個血紅大字:
“尊者駕臨,生人勿近。”
這八個字在慕容莊上招展開來,可真是叫人駭異萬分。眾人一時間都呆在了那裡,就連樂班都停止了演奏;整個場子裡只聽見那彩車旁邊的嗩吶“烏哩哇啦”吹的不停,詭異中帶了幾分滑稽。
我看到“尊者”二字,心中一動,這莫非就是那二十五年前為禍武林的白麵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