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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館臨窗的一個桌子旁，面對面坐著夏曉萌和肖巖，他們面前擺著幾樣飯菜。夏曉萌吃了幾口飯，然後問：“肖師長，我知道你還在為那個光頭傷腦筋，對不對？”
肖巖說：“這是我的工作。”
夏曉萌說：“如果你對此無動於衷，那隻能說明你沒有責任感，根本不配擔當如此重任。而你，不是這種人。”
肖巖說：“謝謝你對我的理解。”
夏曉萌說：“現在的關鍵在於找到失敗的原因和成功的途徑。”
“你說得很對，我們正在總結。”肖岩心想，談何容易啊。
夏曉萌喝著飲料說：“坦率說，我可以想象出你們總結的那一套，我在大學當過學生會副主席，參加過軍訓，也在國企有過短暫的從業經歷，那是在屋子裡就能想出來的，不，不是想出來，是從以前的檔案中抄來的。”
肖巖不得不服氣，現在的年輕人不可小看：“讓你說中了，誰都明白那些報告是誰都不會看的，”他看著夏曉萌美麗的眼睛說：“把你的高見說出來讓我聽聽。”
夏曉萌擦擦嘴說：“我參加企業經理培訓時學了一套診斷專案失敗原因的方法，我來幫你診斷一下這次失敗的原因，怎麼樣？”
“我對這種遊戲沒興趣。”肖巖說。
夏曉萌不由分說：“你來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吧。”肖巖應付著。
夏曉萌說：“你要成功，首先要明確競爭對手，也就是你的目標。”
這很簡單，肖巖說：“我的目標就是要使預備役防空師迅速形成戰鬥力，保衛城市的上空，也就是說我的競爭對手是未來戰爭中的空中敵人。”
“你只說對了一半。”夏曉萌不客氣地說，“實際上，在你的潛意識裡，你的競爭對手還有和我們同場打靶的野戰軍高炮旅，你希望預備役防空師能在短期內超過他們，對嗎？”
這下肖巖倒是吃驚了：“你怎麼知道？”
夏曉萌說：“你先回答我的提問。”
肖巖認真了，問：“一共有幾個問題？”
“5個，分別是關於競爭對手、競爭環境、競爭焦點和雙方的差距，我可以繼續提問了嗎？”夏曉萌說。
“好，你問吧。”肖巖可不敢小看這個漂亮的姑娘了。
《天降大任 第八章》5（1）
侯暉進了另一家飯館，從這家飯館的玻璃窗可以看見街道對面飯館裡的肖巖和夏曉萌。她面前是簡單的飯菜，但她根本就沒動眼前的飯菜，她今天的心思，不在吃飯上。
忽然，一個人拍打侯暉的肩膀，把她嚇了一跳。原來是王露，她問：“小侯，你在幹嗎？”
侯暉說：“我在吃飯。”
王露說：“我問你在看什麼？”她在侯暉對面坐下。
侯暉說：“看夜景呀，今天休息沒事逛逛街。你呢？你不會也是沒事逛街吧？”
王露說：“當然不是，我剛去搞了一個採訪，路過這裡，看見你，我就進來了。”
夏曉萌的5個問題問完了，肖巖一一認真回答，夏曉萌說：“我的問題問完了，我看得出來，你的心情比剛才好多了，其實這些問題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為了調節心理情緒的。”
肖巖感覺是不錯，他說：“有點效果，我們繼續說正題吧。”
夏曉萌說：“答案已經在你回答的5個問題裡，你和競爭對手處於嚴重的失衡狀態，你要用落伍的高射炮加落後的雷達擊落先進的飛機和巡航導彈，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預備役部隊的戰士每一年甚至兩年才能集中訓練一個月，而野戰軍部隊的戰士連續幾年的全訓，按照傳統的對戰士素質的要求，要趕上和超過他們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肖巖悟到了她話裡的意思，激動地說：“這就是說我們必須走非常規的道路。你的話讓我眼前一亮，就是要認準目標，執著地走下去。”
夏曉萌說：“你剛才說，競爭的焦點集中在對資訊的爭奪、控制和使用上，這正是我的專業。”她有點神秘地笑了笑，這笑容讓肖巖著迷，他努力控制自己別走神，說：“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
夏曉萌說：“我只想做個好商人，當不了軍事家，我看了你的這本書。”她從包裡拿出一本書，肖巖太熟悉了，這就是他自己寫的《一體化防空》。
夏曉萌說：“這本是孫明建讀過的，我很欣賞他在扉頁上寫的那句話。”
肖巖翻開書，在扉頁上寫著兩行字：“如果說，一體化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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